長月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少女,笑著問道:“小丫頭,幾歲了?什麼時候入的宗?”
少女滿臉警惕地看著長月:“你問這個作甚?莫非想窺探我隱仙派機密?”
長月哭笑不得地搖頭,“這也能稱得上是隱仙派的機密?”
少女冷哼一聲,“你開始當然隻是問我這些簡單的問題,等和我混熟了,肯定要對我旁敲側擊對不對?壞人的套路我懂得很。”
“哈哈哈~~”長月被她逗笑了,“你這丫頭還挺會腦補呀!”
少女聞言不耐煩道:“什麼腦補不腦補的,速速離去,不然等我宗門長輩來了,有你苦頭吃。”
長月來了興趣,忍不住逗弄小丫頭道:“哦?我倒是好奇有什麼苦頭能吃的。”
少女擺出一副嚇唬人的表情說道:“我們隱仙派的手段可多著呢,等抓住你之後,我們會切開你的肚子,把你的腸子取出來打個結。
還有,我們切你肚子的時候,會給你吃藥,讓你意識保持清醒的,到時候你親眼看著自己的肚子被血淋淋劃開,那場麵………噫~~~”
說著說著,少女自己被自己惡心到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怎麼樣?怕了吧?”
長月噗嗤一笑,“沒想到我二十多年沒回宗門,宗門竟然設置了這種可怕的酷刑麼?”
長月的話讓少女一愣。
“你也是隱仙派弟子?”
“不然呢?”長月反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少女認定長月在糊弄她,“我在隱仙穀長大,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長月解釋到:“我不都說了,二十多年沒回宗門了,你才幾歲,怎麼可能見過我!”
少女看著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
少女狐疑地打量著長月,“真的?你看著比我大不了多少,說什麼二十多年沒回宗門,吹牛的吧?”
“寒露聖主?”長月正要回答,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看到來人,長月和對方打招呼道:“龍姑姑,許久不見呀!”
來人正是當年護著連城芸外出曆練的龍姑姑,而連城芸則是當年和長月同一屆的聖女。
她當年和長月,不,應該說和洛清漪的關係可不對頭。
不過在長月成為聖主後,她倆就幾乎沒怎麼見過麵了。
當年那些雞毛蒜皮的恩怨,早就隨風而逝了。
如今連城芸也是當聖姑的人了,說來也巧,她護著外出曆練的聖女正是長月的弟子謝映雪。
“寒露聖主,真的是您?”龍姑姑驚訝地飛到長月身邊。
而旁邊的少女已經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她聽到了什麼?眼前這位漂亮的姐姐竟然是聖主?
她剛剛都做了什麼?不僅懷疑聖主的身份,還對聖主出言不遜?
天哪?她不會被逐出宗門吧?
和龍姑姑一番敘舊之後,長月看著小丫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於是笑問道:
“怎麼了這是?剛剛還神氣得很,這會兒怎麼就蔫了?”
“弟……弟子……”女孩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龍姑姑見狀點了點少女的額頭,“你這丫頭,平時的聰明勁都哪去了?”
少女捂著額頭沮喪著臉。
長月笑道:“小丫頭機靈得很,將來肯定能成為門中的棟梁。”
龍姑姑搖搖頭,寵溺地摸摸小丫頭的頭頂道:“不求她當棟梁,隻求彆惹禍就行。”
見龍姑姑對小丫頭態度親昵熟稔,長月問道:“姑姑和這丫頭很熟?”
龍姑姑揉揉少女的後腦勺道:“她叫安陵,是城芸的徒弟。”
雖說安陵是連城芸的弟子,但這幾年連城芸不在宗門,負責教導安陵的基本都是龍姑姑,因此安陵跟龍姑姑的親徒弟也沒啥兩樣。
長月聞言恍然大悟,“原來是城芸聖姑的弟子。”
安陵仰頭問龍姑姑道:“姑姑,聖主和師父很熟嗎?”
龍姑姑笑著回答:“聖主和你師父是同一屆的聖女,自然熟悉。”
安陵聞言眼睛一亮,“那我是不是不用被趕出宗門了?”
長月和龍姑姑齊齊一愣。
“誰要趕你出宗門?”龍姑姑疑惑地問道。
“剛剛我對聖主出言不遜。”安陵低頭嘀咕道。
長月無奈地說道:“我看著就這麼不講理?”
她今年七十整,放在尋常人家,當這丫頭的奶奶都綽綽有餘了,還能跟她計較這點小事?
龍姑姑也被逗笑了,“聖主是什麼身份,能跟你一個小丫頭計較。”
“那就好,那就好!”安陵拍著胸口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說道。
“哈哈哈~~~”長月和龍姑姑都按小丫頭逗笑了。
就連一隻沉默不語的李戴榮都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
長月和龍姑姑她們聊了會兒後,她對安陵說道:“安陵,能請你帶榮兒四處逛逛嗎?我有點事要辦,暫時不能帶著他。”
安陵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交給弟子吧!”
“行。”長月笑道,隨即她看向李戴榮道,“榮兒,你跟著安陵四處走走,就當放鬆心情了,等逛完,讓她領著你去寒露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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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姑!”李戴榮點點頭道。
長月問安陵道:“小丫頭,知道寒露峰在哪兒吧?”
“知道,知道!”安陵連連點頭,“在隱仙穀就沒我不知道的地方。”
“行,那你們去吧。”長月揮揮手說道。
隨即安陵就蹦蹦跳跳地領著李戴榮離開了。
“榮兒叔叔,你跟聖主什麼關係?為什麼叫聖主姑姑……”
安陵一路嘰嘰喳喳地說著話,不一會兒就帶著李戴榮走遠了。
長月和龍姑姑她們分開後,徑直來到了隱仙派的禁地。
她腳剛踏進禁地,就見老祖宗現身在她麵前。
長月連忙行禮,“見過老祖宗。”
老祖宗故作生氣道:“你這丫頭怕是已經忘了自己還有宗門了吧?一走就是二十多年,真真是沒良心!”
這點長月真的沒法洗,她尬笑道:“老祖宗見諒,弟子忙著修煉,一不小心就忘記了時間。”
老祖宗打量了長月幾眼,隨即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天門境,看來這二十年確實沒偷懶。”
老祖宗自己如今也才剛過天門境。
長月謙虛道:“都是托宗門的福。”
“你這次回來,恐怕是因為有什麼事吧?”老祖宗問道。
長月麵露尷尬,“老祖宗慧眼。”
“你呀你!”老祖宗無奈地搖頭,“要去見樹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