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哞~”
牛大再次咆哮一聲,然後猛的撞向花鋼鼠。
“吱~~”
處在麻痹狀態中的花鋼鼠突然尖銳一叫,猛的從地上彈起,露出鋒利的獠牙,它找準位置,打算咬住牛大脖子,然後一擊致命。
然而就在這時候,牛大突然轉了個身,把屁股對準了花鋼鼠,在花鋼鼠撲過來時,它猛然抬起兩條後腿狠狠蹬了出去。
“吱~”
不多時,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蘇醒了了過來,他們中毒深淺程度不一,有的醒了又很快暈過去,有的則已經能正常說話。
聽到呼喚聲,豐昀立刻跑到那人身邊,緊緊地握住他的手,激動地說道:“嵐葉師兄,你醒啦?!太好了!太好了!”
長月聞言輕笑,“它一個能打你十個,你信不信?”
長月瞬間就對太玄蜂來了興趣,這太玄蜂一陰一陽,豈不正與自己修煉的太陰、至陽相合?
“你說的當真?”長月問道。
他一出生就站在百象穀的食物鏈頂端,向來對普通弟子生殺予奪,自然不在乎他們性命。
“你這些師兄弟的毒,包括那幾隻白玉象,我都給解了,算是附贈,記得付我報酬!”長月又說道。
大牛咆哮著又補了一刀,隻見紫色的雷柱從天而降,瞬間淹沒了花鋼鼠。
“你的師兄弟都無大礙了,你也該給我帶路了。”長月說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著急,甚至腦海裡閃過了“要是隱仙派那惡婆娘在就好了”的念頭。
豐昀猶豫不決,“可他們還不能動,萬一遇到危險……”當然,他主要擔心的還是嵐葉師兄。
“嗚~~~”
豐昀也怒了,“厲害關係本公子都跟你們說清楚了,去不去還不是在你們自己?本公子什麼時候不安好心了?”
這豐昀既然被花鋼鼠窮追不舍,必然是做了什麼令花鋼鼠記恨的事,而長月隨意一嗅,就從豐昀身上聞到了太晶草的氣味,霎時便明白了原由。
長月陰惻惻地說道:“行,我信你這一次,不過我得警告你,在我這兒欠債不還的下場,相信你一定不會想知道!”
其實這豐昀也不是多麼有同門手足之情的人,大多數同門在他眼裡,其實和奴才沒兩樣。
“哎~~你這小子!”豐昀氣的舉起拳頭要打人,不過在長月滿是威脅的目光中,他又默默將拳頭收了回去。
花鋼鼠慘叫一聲,再次狠狠撞到幾棵樹倒下,這次它的身體以不正常的幅度扭曲著,同時口中不斷外溢著鮮血,身體不停抽搐。
“願……願意。”豐昀一和長月對視上,頓時歇菜認慫,“不過我得將太晶草送回去給同門,他們正傷著呢。”
“這就是洞玄窟?”長月問道。
他努力搖搖頭,把腦海裡不切實際的想法搖出去。
“什麼?”豐昀滿臉拒絕。
豐昀聞言一咬牙,“我乃百象穀公子,隻要姑娘能替我同門解毒,本公子必定厚謝。”說著他想了想,又指著其中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子道,“實在不行,你就隻救這一個。”
“小玄啊,你要不要也在這裡等我回來?”長月又看向小和尚問道。
說著流火拍打翅膀飛到樹梢上。
“我沒事,我沒事。”豐昀激動地搖頭,“有你的水象盾護著,我怎麼會有事!若非如此,你根本不用遭這個罪!”
“哼~誰知道你怎麼想的!”小和尚掐腰。
“哞~~”
“什麼消息?”小和尚一臉懷疑地打量著豐昀,“彆是想糊弄我們。”
長月笑道:“那不如就把公子懷裡的太晶草予我如何?”
這時大牛回來了,它將含在口中花鋼鼠內丹交給長月,長月輕輕拍了拍它的脖子,並取出一顆丹藥喂給它。
可惜他們對蜂王實力估算錯誤,彆說捕捉蜂王了,差點就全軍覆沒,豐昀要不是有嵐葉用底牌全力護著,恐怕下場不會比彆的同門好多少。
這一路他們遇到了不少異獸,不過都不算強大,被長月和小和尚輕鬆解決了。
“姑娘可有法子解毒?”
此時他們看向豐昀的目光都充滿了感激之色,說實在的,豐昀公子是整個百象穀裡他們最討厭的人之一,沒想到關鍵時刻,他竟願意冒死救人。
太晶草隻有一株,救同門都勉強,至於那些白玉象……聽天由命吧。
豐昀梗著脖子說道:“我隻是一時落了難,等回到宗門,我肯定會給的!”
“知……知道了。”豐昀道。
豐昀聽了頓時心中一喜,可他緊接著又聽長月說道:“不過那是另外的價錢,你確定能付得起?”
“不不不。”豐昀連忙擺手,他哪兒敢呀,那花鋼鼠的下場不就擺在眼前?
“這到底怎麼回事!”豐昀急得團團轉,“我明明記得典籍裡記載太玄蜂蜂毒的解藥是太晶草呀!”
長月胡謅道:“我叫素素,無門無派,公子呢?”
等藥煎好之後,他又挨個給同門喂下。
“啾啾啾~~”沒問題。
推著長月揮動真氣,金針跟著輕輕顫動,一股莫名的氣場隨之擴散開來,就連豐昀都感受到了。
“不過什麼?”長月問道。
豐昀被小和尚堵的沒話說,他還頭一次在錢財上如此捉襟見肘,真是太憋屈了。
豐昀的同門聽到這話更加感動了。
長月聞言多看了豐昀一眼,果然豐昀還是那個豐昀。
“行吧。”
“喲哪敢呀!”豐昀無奈地說道:“姑娘,這孤姥山深處有一洞玄窟,這洞玄窟中生活著一群奇蟲——太玄蜂,這太玄蜂玄妙得很,雄峰白天出沒,采日之精華,可釀造陽蜜;雌蜂夜晚出沒,采月之精華,可釀造陰蜜,而蜂王雌雄同體,可調和陰陽,將陽蜜和陰蜜調和成太玄蜜,對修行之人……那可是大補得很呐!”
可見妙煉還是有本事的!
那人沒說兩句話就再次暈過去了,豐昀又是一臉著急,長月道:“他剛解毒,身體還虛弱的很,會暈很正常,讓他好好修養吧。”
喂完藥之後,豐昀靜靜地等待著,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始終未曾有任何一人醒來,隻是臉上的紫色和紅腫稍稍褪去罷了。
聽到這話,豐昀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女人身上看到了那凶婆娘的影子?
長月一眼就看出這家夥在想什麼,輕笑一聲:“多謝豐昀公子抬愛,加入百象穀就不必了,高門大戶的規矩多,我這人生性懶散,受不得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