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扛著杠鈴做負重下蹲的英倫詩人約翰·阿米奇,看到陳宇的操作,也被嚇了一跳,杠鈴都差點兒掉落。
“limey!”
震驚之餘,他連母語冒了出來,對身邊的訓練師巴迪·吉納特道:“巴迪,你看見了嗎,他手在著火。”
吉納特同樣看傻了眼,尤其是看到陳宇燃燒著火焰的雙手反複在的麥迪肩膀拍打,推拉,更是一陣哆嗦。
這不得疼死啊!
“陳,你沒事吧。”麥迪聲音都在哆嗦。
他其實更想問,我不會有事吧。
可能是手法太快,自己的肩膀上竟然還有餘火殘存。
那幽藍色的火焰在自己皮膚上躍動,嚇得他身體僵硬。
“放鬆。”陳宇出聲提醒,這肌肉,硬邦邦的都推不動啊。
麥迪都想哭了,這種情況,你讓我怎麼放鬆。
不過,這個時候麥迪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並沒有想象中那種被火焰灼燒的劇烈疼痛。
就是燙,熱。
莫名還挺舒服。
短短幾分鐘後,陳宇停下,又順勢抽針,取肩髎,肩貞等穴進行針灸。
“好嚇人。”
不知何時,健身房門口,探出幾個腦袋,光頭的奧特洛忍不住道。
蒙蒂下意識的點頭。
針灸,他已經可以接受,確實有用。
可是火燒?
又長了見識啊。
“其實,你們可以試一試,挺有用的。”做為親身體驗者,蒙蒂主動給陳宇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