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蘇文便入住在了黎家客房中。
與此同時。
黎家其他人也得知了黎絮兒要給蘇文造船的事情。
“孔安,你糊塗啊。你怎麼能聽信你女兒的話,讓黎家置身在危難中?”
“就算那蘇文是江南的武道大師,可區區武道大師,又如何能擺平嘉禾府的怒火?”
“你太不明智了!”
見黎莎莎找來這些黎家族人責問自己。
黎孔安隻歎息一聲道,“各位,造船的合同我已經簽了,黎家已經沒有退路了。”
“更何況,我女兒的姨姨是什麼身份,相信你們也清楚。”
“我就不信,他許鳩東真敢動我們黎家!”
見一眾黎家族人不吭聲,黎孔安想了想,他又道,“這樣吧,各位,我們爭取三天內給蘇文造出雷擊木海船。”
“隻要交易結束。”
“我們黎家就馬上和蘇文撇清關係。”
“如此一來。”
“就算許鳩東事後找上門,我們也可以說不知他和蘇文的恩怨。”
“這……”黎孔安的提議,讓不少黎家族人臉色好轉不少。
最後他們紛紛妥協了,“這也是個辦法。”
“那就三天內造出海船,然後和那蘇文分道揚鑣!”
……
就在黎家人去東海的港口搬運雷擊木開始造船時。
青雨市。
梁家。
梁老爺子梁高卓正在和一名紅裙高挑女子在商議著什麼。
“許葒宗師,人在京城的處境如何?”
“不知七皇子的奪權之事……”
不等梁高卓把話說完,許葒就出聲打斷他,“梁老,七皇子之事,你最好不要過問。皇權爭霸,其中牽扯了太多的凶險。你隻需要坐穩東海之地,及時為我老師後援力量即可。”
“老夫明白了。”見許葒不願提及京城的皇權之事,梁高卓也識趣的沒有再問。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
許葒便準備辭彆了,“梁老,蘇大人離開閩州前,羽羚大人都會留在青雨市。”
“你若有武道上的問題,可以隨時請教羽羚大人。”
“畢竟……”
“羽羚大人當年在玄武營,可是最好的武道老師。”
聞言,梁高卓神色微動,“羽羚大人竟這般在意那位前輩?”
“當然,那位爺可是超脫紅塵的存在,他不離開閩州省,身為嘉禾府司使的羽羚大人又如何能夠心安?”
“梁老可不要忘了。”
“這閩州,歸根到底,還是羽羚大人的家鄉。”
撂下這句話,許葒便打算離開梁家了。
可她前腳剛轉身……
踏踏。
一名穿著藍色西裝的年輕男子就匆忙找到了許葒。
“許葒大人,不好了,您表弟今天在青雨市的木苑齋被人打了。”
那西裝男子說著,他又恭敬的給梁高卓行了一禮,“晚輩海城方開霽,見過青雨之主。”
“哦?你是海城方家的人?”
聽到方開霽自報家門,梁高卓當即客套開口,“方老弟不必多禮。”
“說起來。”
“我和你們方家老祖,還在閩州海朝宴上喝過酒。”
方家老祖。
海城三祖之一!半步至尊修為。
是閩州省地位僅次於羽羚大人的大人物。
正因為如此,梁高卓遇到方家人,才會如此和藹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