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隨著自己的神識放飛,構思繪出各種圖案和景象,繪出種種形色奇異的畫麵。
神識心智仿佛已能生出六根,因眼根見色塵而眼識無形,因耳根聞聲音而聲音有了形色,因身根覺知觸受而觸受到形色。
小手伸出,仿佛觸摸到了山坡上隨風輕搖的青草,一瓣一瓣競相開放的花朵。
還有在泥土裡發芽,想要拱破擋住它們生長的種子......
這種感覺是李夜從來沒有的體驗過的,他已經修出了慧眼,距離佛眼,隻有一步之遙。
這一刹那,他終於看到眼睛看不見的天地,以心觀天地。
玩累了的沐沐跑了回來,靠著李夜坐下,喊著要喝水要吃肉,瘋夠了的她有些餓了,要先填飽自己的肚子再玩。
李夜取出水壺遞給她,又拿出了肉乾,仔細地撕開,喂到也的嘴邊。沐沐伸過了頭張開小嘴咬著吃。
看著天空飄著的白雲,想著自己再過幾個月就七歲了。
七歲的他已經是築基七重,《無相法身》修行到了第五重,修行出了超過沐沐的神識,能感知天地的慧眼。
看著認真吃肉的沐沐,李夜想了想,抱著她說“沐沐,一會吃飽了你爬上樹去,試著將手裡的花朵一瓣一瓣丟下來,看我能不能接住,好不好?”
正吃著李夜撕碎的肉,沐沐抬頭一看道“這樹不用爬,我一跳就上去了,等我吃飽了肉肉就幫你。”
“一會你多摘些花,等回去後,我也從屋上扔下給你玩,讓你的刀法也長進一些。”
沐沐點點頭,說這個可以,接著又喝了一口水。
先生要是在這裡,也會拍案驚奇,他絕對想不到李夜居然想到蒙上雙眼,用聽風辨聲的方法來修練自己的劍道,而且已經找到了其中的法門。
對於幾乎所有的修行者來講,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是了為恐懼的事情,更彆說在這樣的情況下去修行自己的劍法了。
而李夜竟然跟沐沐練劍的無意之中,找到了這個在黑暗裡修行的訣竅。
吃飽的沐沐,又喝了一口水,拍著小肚皮說“哥哥,我隻能跟你玩一會,我還得去再摘些花回去,放在屋裡。”
李夜點點頭,讓她小心一些。
隻見沐沐腳下用力,腰身一扭,上了身邊雪鬆的樹枝,站在上麵看著李夜咯咯地笑著說“快快,哥哥快蒙上你的眼睛。”
李夜點點頭,結跏跌坐在雪鬆樹下,蒙上雙眼,放空自己的神識,細細地感受身邊的每一寸土地,每一道吹過的風。
沐沐坐在樹上,捏著手裡的花朵,小心地一瓣一瓣地剝了下來,輕輕地往李夜的頭上扔去。
沒有用一絲的力度,隻是讓花瓣一片一片自然地掉落。
五心向天的李夜,感受著頭上空氣的變化,攤開雙掌,去迎接每一片掉落的花瓣。這一刹的李夜是我心向佛,佛在我心。
在他的身邊泛起了淡淡的金光,向周圍漫延,也向著頭頂樹上的沐沐漫延。
掉落的花瓣如長了眼睛一樣,每一片花瓣都安靜地掉落在李夜的手心。
沐沐看著樹下的李夜,不由得張大了嘴巴,看著淡淡的佛光在李夜的身上漫延,看著身邊的佛光迷漫。
手裡的花瓣一片一片繼續往下輕輕地丟了下去,仿佛下了一場花瓣雨。
樹下的李夜伸出的雙掌,如佛陀拈花,往每一片掉落的花瓣接了過去,然後輕輕放在自己身前的空地。
樹上的沐沐歪著頭想了想,伸出手摘下樹上的鬆枝,小手一揮,將細細的鬆針輕輕地丟了下去,心想鬆針為麼細,看你怎麼接。
樹下的李夜突然感受到頭頂氣流的變化,不由凝住了神識,認真體會空中的細微變化。
手掌翻動,輕輕地捏住了掉落的鬆針。
雖然沒有完全接住,但是接住了掉落的七到八成。
樹上的沐沐再一次呆住了,想著就是自己坐在樹下,也不一定能接著鬆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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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短短幾天的功夫,哥哥就超過了自己對這些細微事物的變化的感知?
她在樹上變著花樣,一會丟下花瓣,一會丟下鬆針。
樹下的李夜,認真地感受每一次變化,抓住每一片掉落的花瓣,努力接著每紛紛掉落的鬆針。
沐沐不耐煩了,手一揮,將手裡的鬆針和花瓣全都扔了下來,嚷嚷道“不玩了哩,哥哥你已經比沐沐厲害了。”
腳一用力,飛下了樹枝,向著山坡上的花兒們跑了過去。
接住最後一片掉落的花瓣和鬆針,李夜揭開了蒙住雙眼的黑布,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擺放在身邊的花瓣和一地的鬆針......
......
畫麵晃動,記憶裡的李修元來到了某年某年的某一天,那個傳說中五哉的國師府,當年的少年已經是五域皇朝的國師大人。
“嗯!你這是去皇宮裡殺人了?”
國師府客堂裡的眾人散去,隻有白衣女子跟李夜兩人守著一壺茶。
聽著這句話,李夜看著她淡淡地笑了笑,輕聲說道“有些人早就應該死了,他不死我走的不放心。”
白衣女子毫不在意地說道“殺就殺了,你又不是沒有殺過人,在離開之前將隱患清除不給自己留下遺憾,你不錯。”
李夜想到在大朝會的那件事情,眉頭一挑,看著白衣女子說道“我打算後天動身,前輩跟玉兒就留在府上吧,陪著她在皇城好好玩玩。”
白衣女子一聽,禁不住笑了起來。
看著他說道“對方既然敢來攻打,肯定是有一些手段的,你真的不需要我出手幫你一把嗎?我不介意的。”
李夜吸了一口冷氣,不可思議看著她的臉,心想你若出手南宮如玉怎麼辦?南宮軒轅怎麼辦?
想到這裡,他輕輕地搖搖頭。
白衣女子誤會了他的眼神,給他倒了一杯茶水,笑道“你怕我出手這裡的天道會懲罰我,我沒辦法帶著玉兒跟她爺爺離開嗎?放心,我自有分寸。”
“我擔心的事情很多,不僅僅是前輩!”李夜沒好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