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廣場上的黑衣人大叫一聲道“雲中塵傷了我們的兄弟,我何必放過他的婆娘?”
說完揮手之間,便有一把飛刀,往女子的背後而去。
就在眾人驚呼聲中,拉著耶律明珠小手的女子冷哼一聲,反手便將飛來的短刀抄在手裡。
幾個黑衣修士一時大怒,揮動著手裡的刀劍往寺門衝殺而去!
便在這刀光劍影漫天飛舞的當下,一身白裙的女子拉著耶律明珠,提腳踏入了飛雲寺的山門之中!
當當當當!
廣場上響起了刀劍相響的聲音,山下又有大隊飛仙島的黑衣護衛衝了上來,瞬間將飛雲寺前的廣場重重圍困了起來。
跟之前黑衣護衛不同,後麵趕來的黑衣護衛身著盔甲,手裡握著長刀鐵盾,紀律分明之下,根本就是飛仙島的軍人!
一時間刀劍之聲震耳欲聾,隻是片刻的工夫,便將飛雲寺前的一幫黑衣人團團地圍了起來。
這可不是普通的人馬,這是飛仙島的禁衛人士。
唰唰唰,又有一隊人馬衝了上來,這卻是一隊手握鐵弓的將士,瞬間有上百張鐵弓瞄準了廣場上的黑衣人。
隻要領隊的將領一聲令下,便能將這十幾人射成一團刺蝟!
眼見飛雲寺門前就要血染當場,誰知道從寺內傳來冷冷的一聲道“今天是一個好日子,不要讓他的血弄臟了佛門。”
聽到這道聲音,衝上來的飛仙島將士紛紛收住了刀劍,冷冷地注視著廣場上的黑衣人。
領隊的將領聽到這一道聲響起,也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揮手之間,讓眾將士讓出一條通道。
於是一場眼前就要發起的廝殺,在女子一聲清斥之下,漸漸散去。
廣場上的黑衣人眼見今日報仇無門,哪敢在飛雲寺前停留,於是紛紛收起手裡的刀劍,化為一道道黑色的清風,往山下而去。
隻要下了飛來峰,入了山林之間,他們便不怕身後的追兵了。
一場驚險的刺殺,將後不到半個時辰,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連著出手的耶律明珠也被那白裙女子帶進了飛雲寺中。
一時間有僧人出來告訴廣場上的信眾,半個時辰之後,飛雲寺將對眾人開放,歡迎大家上香禮佛。
眾人也明白,發生了刺殺事件,飛雲寺的住持也生怕再生事端,這是要給那白衣女子一個單獨禮佛的時間。
老和尚望著頭頂散開的烏雲又倒卷而來,禁不住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竟然轉身,一步一步往山下而去。
說是不好見血,可終究還是血染山門,死了一個黑衣人。
雖然不知道黑衣人來自何方,隻是對諸佛來說,天下間的眾生都是他的子民。
今日雖然佛光普照,卻依舊遮不住天空中的一片烏雲。
眼見山門處沒有危險,還有飛仙島的將士們維持秩序,於是數千信眾也不著急,紛紛站在寺外,等著時辰一到,入寺禮佛。
眾人自然也不清楚寺裡的少島主夫人拉著筆刺她的少女做了一些什麼。
時辰還沒有過去半個時辰,寺裡又響起了一陣鐘聲,緊接著便是白衣女子拉著耶律明珠的手出了寺院的山門。
兩人幾乎同時上了小轎,隻是瞬間的工夫,幾個轎夫便呼啦啦抬起轎子往山下而去。
山路上已經布滿了飛仙島的護衛,護衛著女主人安然往山下而去。
於是乎,守在飛雲寺外的信眾們紛紛往山門裡湧入,今天是個好日子,他們已經等了整整一個冬天,為的就是這一刻。
一時間裡,飛雲寺裡響起了陣陣佛響,嫋嫋香火往升起,沉寂了數月的佛寺,一日之間又恢複了往日的香火氣。
飛仙島的人跟五域中的百姓稍有不同,若是五域中的百姓進廟之煞,肯定要換一個日子再來。
而對於飛仙島的人,打打殺殺的事情他們見得多了。
在他們看來,這裡是飛雲寺,若有人來此作惡,自有諸佛降魔,並不需要他們為此而掛心。
老和尚走在下山的路上,望著漸漸遠去的小轎,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喃喃說道“去念,去念,希望你過了今夜,便放下過往的一切。”
……
卻說小轎中的耶律明珠和端木若蘭兩人,都陷入了長長的沉默之中。
耶律明珠今日是來刺殺雲中塵的,卻沒料到轎子裡的人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端木若蘭,那個在耶律王庭化名為慕容若蘭的女子。
一個拋棄了自己整整十一年,一個投靠了南海飛仙島,做了少島主夫人的女子。
端木若蘭更是沒有想到,隻是彈指一揮手,自己的女兒已經是楚楚動人的少女。
更讓她感到驚訝的是,便是她這樣高絕的修為,也看不清自己女兒手境界,這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她看來,隻是一個耶律王庭,憑什麼能教出來如此驚才絕豔的少女?
那一劍的氣勢,若不是她早有防備,怕是早就傷在耶律明珠的手裡。
忍了又忍,耶律明珠才看著她怔怔地問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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