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著華生問道“你身上還有多少神符,夠不夠解決這裡的土匪窩?”
在小黑看來,他可沒有力氣一個一個去收拾這裡的土匪。
他想讓華生對付山洞裡的蛇窟一樣,用神符去解決眼前的麻煩事情。
華生放出的神識告訴他,這裡土匪分都分布在不同的山洞和石屋之中,若是一個個對付,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了想,看著小黑苦笑道“解決完這裡的土匪,乾爹給我的神符,怕是剩不了幾張了,我得留著幾張保命。”
經過神廟裡的幾番生死之戰,華生明白活著真心不易,還好乾爹寫了不少的神符給自己,否則早就栽倒在那老頭手裡了。
兩人喝了二碗酒,華生也不敢煮茶,望著滿天的星光,喃喃地歎了一口氣。
幽幽地說道“讓我往死裡睡一覺,明天夜裡,我們再去找他們的麻煩。”
小黑一聽樂了,笑道“那你得躲進去一些,不要讓土匪們發現了。”
……
且說雲中塵從陰山回到蘭氏王庭之後,在得知了耶律王庭的事情,心中懊惱異常,恨不得立刻帶兵去耶律王庭找麻煩。
正好軍師尚東林帶著飛仙島的將士學騎之下歇息,在大帳外聽到了雲中塵的怒吼,不由得趕緊進來相勸。
說道“少島主切不可以此時跟草原諸部交惡,嚇壞其他王庭的汗王。”接著揮揮手,讓大帳裡的幾個修士退了出去。
雲中塵冷笑著搖搖頭,歎息不已,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
軍師尚東林歎了一口氣說道“這草原諸部的人都知道,耶律王庭的大小公主都在皇朝皇宮之中,耶律汗王怎麼敢跟我們合作?”
雲中塵繃緊了臉,低聲跟尚東林說道“軍師看來,飛仙島的大軍何時才能出征?”
尚東林屈指算了算,回道“最快,也得等到仲夏。”
雲中塵聞言一怔,說道“為何還要等上這麼久的時間,不能提早一些麼?”
尚東林搖搖頭,回道“不成啊,將士們如果不能熟悉操縱戰馬,如何麵對麵跟南疆的大軍拚命?”
雲中塵聽到這裡突然板起了一張冷冷的麵孔,殺氣隱隱流露出來。
陰側惻地說道“那麼,便讓他們在三鎮之中再快活一些日子,待我大軍熟悉了草原上的戰馬,便是他們的末日。”
尚東林哈哈笑道“說的就是這個道理,那陰山上的土匪們怎麼說?”
雲中塵一仰頭,無不得意地回道“我把大勢跟他們擺出來了,他們也已經明白,如果不想一輩子做土匪,隻能跟我走。”
尚東林瑟瑟地歎了一口氣,望著帳外的天空說道“如此一來,我們倒是多了一個有力的夥伴,三鎮正好分給他們。”
雲中塵猛然笑道“區區一幫占山為王的土匪,若不知好好做人,我不介意滅了他們。”
尚東林聞言禁不住顫抖了一下,說道“他們應該清楚怎麼選擇吧?”
雲中塵冷冷地笑道“他們若是做好了奴才,三鎮倒是可以給他們一座,我們誌在皇朝,到時候讓他替我們守門。”
雲中塵乾笑幾聲,揮揮手說道“還得辛苦軍師大人操練大軍,待到我們取得最後的勝利,你就是國師大人了,哈哈。”
……
蘭氏王庭,汗王的大帳之中。
堅昆王庭治澤索穀汗王因為戰馬的事情來了蘭氏王庭,眼下正在跟蘭天齊守著一壺茶聊天。
對於陰山上空發生的那一些神跡,兩個汗王都清楚裡麵大有深意,說不定是神山醒來,要給草原萬千子民一個崛起的機會。
就跟南海大軍征戰南疆一樣,也是一個大好時機,弄得好,功名利祿什麼都有。
弄不好,也許還得將當年的情形重演一回,要麼不明不白地死去,要麼灰溜溜地回來。
隻不過,兩人都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眼下隻能拚了這條老命了。
治澤索穀橫了心,睜大了眼睛說道“話說神山在這個時候顯靈,到底是指引我們去攻打南疆,還是讓我們退守草原?”
蘭天齊殺氣滿麵,冷冷地說道“這還用得著想嗎?不管老生天有沒有指示,我們兩個王庭都沒有退路了。”
治澤索穀咳嗽了一聲,敲著桌子問道“既然如此,我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蘭天齊搖搖頭,氣得大聲說道“隻是我那小女竟然不識好壞,竟然跟著耶律王庭的小公主去了南雲城,還說要一起去皇城逛逛,這不是添亂嗎!”
治澤索穀沒有回答,望著帳外的白雲藍天若有所思地笑了起來。
靜靜地說道“這倒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她跟著耶律王庭的小公主,就算到了王域的皇宮,也不會有人難為她的。”
蘭天齊聞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顫,看著治澤索穀問道“我說,他們不會綁了我的女兒,到時候來威脅我吧?”
治澤索穀一陣咳嗽,側過身來笑道“你想多了,不論是在皇宮中的皇帝還是南疆的大將軍,都不會為難你那小公主,她才多大?”
言下之意是,人家估計都不屑做出這種雞皮小眼的事情,也虧你想得出來。
隻不過,治澤索穀也是身不在其局,不知道蘭天齊擔心的事情,萬一納蘭雨真要拿蘭飛燕說事,整個蘭氏王庭說不得真的乖乖退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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