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師父……”
一夢醒來,窗外依舊是嗚嗚地風雪聲。
落眼處,窗邊的桌上卻是兩個古樸的錦袋,李修元咧嘴笑了起來,心道還好你知道弟子身無分文,眼下是寸步難行啊。
若不是遇上張良,他和小黑說不得隻能溜出城外去過野人生活了。
錦袋入手,一方錦袋是空蕩蕩的,裡麵隻有區區十枚金幣,想來這是給小黑的禮物,畢竟他不能保證兩人時刻都在一起。
他也需要一方小小的空間容器。
再看一個,卻忍不住笑了起來,輪回劍沒有,木弓給他拿了出來,那方古樸的古琴卻在,還有一些百年靈藥,金幣。
連天山上釀的杏花酒也在,更不要說自己用蜂蜜釀製的春杏了。
有了這些釀酒的酒曲,他也不用急著去市亭裡去尋找酒曲,否則如何釀酒?
筆墨紙硯,衣服鞋子等一生活用品一樣不少,除了靈石沒有,刀劍估計也被師父收進了玉碟空間。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李修元伸展了一下手臂“還好,隻是換了一方天地。”
四十七號地處僻靜,並不靠近錦觀坊,也不靠近市亭。
一大早街上沒有幾個行人,今天要先搭棚、壘灶,李修元並不急著釀酒。
早起的他粥了一鍋粥,在堂客裡生了一盆炭火,手裡捧著的卻是一卷《詩經》。
跟之前在先生書屋裡看到的詩文會不會是同一種風格,他估計得跟小黑一樣,好好學學了。
吃過早飯,張良還沒有帶著匠人過來。
小黑坐在客堂的桌邊皺著眉頭,捏著一枝筆如同握著一把刀,
當年在神龍穀裡,龍清風隻是教他讀了幾本書,沒有抓住他學習寫字。
後來李修元遇上小黑後,兩人便一直沒有安靜下來過,眼下這事又落回到他這個做哥哥的頭上。
好在張良還沒給小黑找到書院,李修元倒也不著急。
隻是取了一卷竹簡,讓他照著寫。
隻要進了書院,自然有先生教小黑學習大秦文字,至於大唐的小楷,以後有再說,兩人有的是時間。
“哥哥,小黑手裡的這筆就是一座大山,我抬不動了!”
老實了半個時辰,小黑坐不住了,抬頭看著李修元嚷嚷了起來。
歎了一口氣,李修元笑道“過來喝一杯茶,一會你張良哥哥要帶人過來搭棚子了,過幾天我們就動手釀酒。”
擱筆硯台上,小黑想了想說道“小黑是不是還要跟張良哥哥去書院跟先生學?”
“是的!”
李修元看著他靜靜地說道“你要好好學習這裡的詩書和文字,到了春天,我再教你練劍。”
小黑一愣,想了想回道“好像師傅在神龍穀裡教過我和小白。”
李修元這才想這來,這家夥肯定也學過神龍劍法。
隻是想想,眼下兩人都不再是神龍,這神龍劍法怕是也隻能學成一個花架子了。
想來想去,李修元苦笑道“要不你跟我練斬雪吧,神龍劍法我們兩人怕是學不會了,下回見了我師父,再問問他。”
小黑一聽笑了,捧著杯子喝了一口茶。
旋即驚叫了一聲,李修元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要說出來。”
說完拿出一個錦袋,並附在他的耳邊仔細地吩咐一番。
小黑點了點頭“小黑知道,小黑跟哥哥以後就不再是神龍了,眼下小黑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金烏大人。”
李修元搖搖頭,淡淡地說道“你要是不肯吃苦,那一輩子都是烏鴉。”
......
沒過多久,張良便帶著請的匠人便在後院開始敲打起來,一邊搭棚子,一邊壘灶台。
“你這就開始教小黑寫字呢?”張良看著桌上竹簡吃了一驚,心想不是說要找書院跟先生學嘛?
聽著叮叮當當的聲音,李修元回道“既已開始識字,不如現在開始抄寫,以後去了書院也少給先生添麻煩。”
張良懶得理他,招手拿了幾串糖葫蘆遞給小黑。
小黑一愣趕緊放下好裡的茶杯,接過來舔了一口糖葫蘆,接著眯起了眼睛。
這樣的好東西他在五域也沒吃到過,因為下雪的時候,他已經在天山上陪著哥哥了。
李修元看著眼睛轉得骨碌碌轉的小黑,歎了一口氣“歇息一會,繼續寫字。”
小黑點了點頭,玩了這麼些年,也輪到他吃苦頭的時候了,要不下回見了老和尚,還得挨罵。
張良將兩人的身份銘牌和戶籍證明遞給了李修元。
李修元歎了一口氣,靜靜地說道“花了你不少的錢,我得慢慢還你。”說完將小黑的銘牌遞給他。
小黑接過來看了又看,笑道“哥哥放心,丟不了。”
李修元見張良皺著眉頭,以為他還想著相府小姐的事,一時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想了想,隻好先燒火煮水。
直到換了一道茶,李修元才問道“開店的事不急,我跟小黑既然已經有落腳的地方,酒可以先釀好放著,等你辦好了手續再說。”
雖然他眼下已經不再缺錢,也不敢一下子就拿出來還給張良,那樣會嚇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