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元仿佛沒有看見,而是繼續說道“你也知道冬天裡來了刺客,欲加害大王。最後那家夥橫死街頭,卻讓一幫禁軍不得安生!”
張良這時候的已經將右手握成了拳頭。
“要麼你去找到那刺客的幕後黑手,我可以替你求情,要麼你把這鋪子賣給我,你選一個吧!”盧元耍無賴了。
張良冷冷回道“你繞來繞去隻是想借大王的手來殺我!”
盧元一愣,沒想到麵前這個家夥竟然識破了自己的詭計。
不由得麵色陰沉說道“你真的太不識抬舉了。”
張良搖搖頭,看著他平靜回答道“我這一個小小的鋪子,對大王來說算個屁事!你不該用這事來壓我。”
“你不妨去皇城打聽一下,我張良惹過誰怕過誰?”張良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盧元聞言一怔,隨後吼道“你想多了,這天下都是大王的,你又往哪裡躲?”
張良長歎了一聲道“所以你要來試試我的脾氣嗎?”
盧元看著默不出聲的李修元,繼續跟張良說道“不錯,現在但凡城裡有點身份的人,都可以過來欺負你。”
張良忍不住說道。“如果你橫死街頭,你的主人會替你收屍嗎?”
盧元氣著臉上的肥肉亂顫,指著他罵道“我對大王忠心不二,試問皇城誰敢害我?”
張良在聽到這個回答後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緩緩抬起頭來。
伸手指著天空說道“正好我也學過了一些數理,窺探了些許的天機,你想不想知道?”
盧胖子一下怔住了,強行壓抑下心頭惱意,說道“你是癡人說夢吧,我這苦苦修行了數十年,也不敢說自己窺探了天機。”
張良回頭看了李修元一眼,指著盧元笑道“大哥我的能力能限,隻能看到他要不了十年就會從皇城裡出逃,然後天下再無他的容身之地!”
“張良,你放屁!”
盧生惻惻盯著他道“看來這些年你在皇城混得風生水起,早就忘記了敬畏兩個字怎麼寫?”一直沉默的李修元笑了,看著張良手裡的半盞殘酒,輕聲說道“差不多吧,不過數年而已。”
盧元怒火中燒,跟身後二個隨從說道“給我揍他一頓,往死裡揍!”
話音未落,兩個黑衣隨從往張良撲了過來。
“來啊!說起打架我張良怕過誰?”
張良呼一的聲往店外衝了出去,站在街上跟盧元說道“這可是你們先動手,一會可彆怪我下手不知輕重。”
眼見張良衝出酒肆,撲上來的兩個黑衣人也跟著往街上追了過去,還沒等李修元出聲阻止,街上已經有人嚎叫起來。
兩個黑衣人前一刻還罵咧咧,要替主人出氣收拾張良,把他往死裡揍一頓才解恨。
沒想到隻是幾個呼吸之間,便被張良幾拳轟倒在地,瞬間頭破血流,抱著腦袋在地上嚎叫起來,呼喊主人救命。
嚇得盧生哪敢上前,一路小跑到閒來酒肆對麵樹下,揮手開罵起來。
“張良你這......你這是當街打人,我可以去告你的!”
即便如此,盧生也隻敢遠遠地罵上幾句,李本不敢去拖趴在地上的仆人,雙腿直打哆嗦。
原道是百無一用是書生,沒想到張良竟然有一身蠻力。
以一敵二毫不吃力。
原來還想著要不要出手的李修元,眼見二人被張良揍得鼻青臉腫,心道你們這是惹了老虎啊。
這家夥心裡憋著一肚子氣得不到發泄,你們這不是送上門來挨打?
“你是白癡麼?”張良收住了拳頭,厲聲說道“我剛才說了,你們敢動手,一會可彆怪我下手不知輕重。”
一個黑衣人,一邊哭一邊罵道“你就等著被砍頭吧……有種你就一掌拍死我吧!”
李修元心裡暗笑,張良這家夥跟自己當年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張良哈哈笑道“你也彆嚇我,我受了你們驚嚇萬一手重,把你二人打死,大不了這鋪子我不要了。”
“你看我這記性,我這鋪子已經賣給這兄弟了,有文書和,你們要不要看看?”
張良更狠,老子大不了離開皇城,你倒是來找我啊?
說完這話,張良跟李修元揮手說道“我去逛逛,這賊人壞了我的興致,惱人!”
還沒等盧元出聲,張良已經拍拍手離開了酒肆。
盧元望著張良的背影,想著他之前說的那番話,往店裡的李修元看了又看,最後揮揮手招呼二人離開。
既然這鋪子已經轉手,他再恐嚇張良已經沒有意義,看來隻能另想辦法了。
正如張良所說,除非盧元拿著秦王的旨意過來,否則誰來他也不怕。
望著盧元灰溜溜地離開了此地,李修元卻有些迷惑了。
盧元敢搬出秦王,卻討不到一紙手諭。張良根本不怕對方的威脅……經此一戰,兩人的仇怨怕是又深了幾分。
原以為冬天的時候,盧元隻是路過此地,沒想到這家夥那時就在跟蹤張良,想打四十七號的主意了。
在李修元看來,隻有一個道理。
那便是盧元明明知道長生的丹藥煉不成,想要在皇城找一處僻靜之所,為以後跑路做好準備。
偏偏張良又是一個肯吃虧的主,這下好了。
若是皇城尋常的百姓,隻怕能收多少算多少,早早離開此地,這家夥卻將自己扯進了這潭渾水。
按照李修元以前的經曆,除了江湖上修士不把官府放在眼裡,天下百姓哪有不怕做官的。
難不成這家夥一來倚仗那個神秘的老人,二來想著自己答應了他幫他聚氣?
這是想著,有後台撐腰了啊?好你個張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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