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它連動都懶得動一下。
畢竟在它的羽毛還沒有長齊之前受傷,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隻是它不願意在小蝶兒的麵前流露出來。
他甚至在想,師姐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了?
自己想著那絕殺的一劍還沒有出鞘,那老頭便已經倒在了師姐的腳下,成了廢人。
這是因為小蝶兒沒有將執法長老要做的惡心事說出來,在她看來,就算要說,也是回去偷偷說給師傅聽。
就在一行人踏進芙蓉鎮的當下。
山上的老人公羊博,已經請鎮上的村民,在半山的兩處石坪上搭了兩個木棚,也是李修元接待端木家族三人的地方。
說是夏日將至,在半山搭上棚子,不管是山下的老人孩子,皇城來的女皇大人。
都能在半山稍作歇息,坐在棚子下遮風擋雨。
小蝶兒牽著馬兒剛剛
踏進小街的青石板路,便跟山上的李修元傳音道:「師傅,小蝶兒回來了,你想吃什麼我買著帶上山來。」
坐在客堂裡的李修元淡淡一笑:「我什麼都不要,你買自己喜歡吃的花生糕點就好。」
老人眉梢一展,哈哈笑道:「這三人終於舍得回來看你這個師傅了,我還以為要等到秋天呢。」
李修元歎了一口氣:「隻要她安全回來就好。」
老人想著之前端木世家所說在那些小蝶兒的經曆,想了想說道:「此事不急,等明天安頓好了再慢慢問她們。」
山下,花椒帶著赫連若雪去買吃的食物,來了客人,她要多準備一些柴米油鹽,這些卻是小蝶兒不會關心的事情。
小蝶兒和烏鴉帶著清風在鎮上買了幾件長衫,又替他定做了幾件僧衣,這才急匆匆往山上而去。
隻有烏鴉老老實實地跟著小蝶兒,眼下它還飛不了。
一路拾級而上,烏鴉跟清風說:「這石階,山上的寺院,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師傅來了之後重新整出來的
,原來那小廟改成土地廟了。」
清風點了點頭,感慨地說道:「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那是自然的事情啊。」
小蝶兒指著不遠處的一掛瀑布說道:「你看看,瀑布落下去便是桃花江,我跟師姐師弟就是乘船一路到了天水......」
清風一愣,望著江上的漁船,不由得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一路而上,清風嘴裡卻是輕聲念
道:「慈航普渡,回頭是岸,好一個雲起寺,卻是靜靜地坐落在這極北之地。」
「師傅,小蝶兒回來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遠遠地,小蝶兒跟站在山門處,一襲白衫,臉上依舊遮著一塊黑布的李修元飛掠而去。
緊緊地抱著李修元不放手,嗚嗚哭道:「師傅你知不知道,小蝶兒差一些,就死在外麵了......我以後再也不離開師傅了。」
李修元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卻看著不吭聲的烏鴉問道:「這好好的,一身羽毛怎麼說沒了,就沒了?」
烏鴉聞言一呆,看著他怔怔地回道:「這是跟師姐一起,在福山出了一些意外,差一些死在一個惡女人的手裡。」
說完指著小蝶兒身後不遠處的清風笑了起來。
說道:「烏鴉替師傅找了一個不錯的家夥,他的僧衣來時的路上,被拜火教的執法長老弄碎了,清風過來見過我師傅。」
一襲青衫的清風,望著眼前這個比他小上許多,看起來雙目失明的少年發起呆來。
直到小蝶兒出聲提醒他,才雙手合十,跟李修元行禮。
靜靜地說道:「天水清風,見過先生。」
小蝶兒這才想了起來,介紹道:「師傅,清風是天水鎮端木家族的弟子,剛剛出家不久,師傅和寺院都沒了......」
烏鴉嘿嘿笑道:「還有一個師傅想不到的家夥,皇城的郡主跟師妹去買菜了......」
李修元聞言一驚
,脫口說了一句:「赫連明月的晚輩也跟著你們一起來了,你們在哪裡遇上的?」
客堂裡的老人說了一句:「都站在山門曬太陽嗎?進來喝茶,慢慢細說。」
小蝶兒當下往寺裡跑去,一邊喊道:「前輩小蝶兒回來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等著小蝶兒和烏鴉進了客堂,老人才看著烏鴉皺起了眉頭。
輕聲問道:「小烏鴉這是在外麵被人欺負了?」
小蝶兒點了點頭,又搖搖頭:「師弟有福山之巔睡了一覺,早上起來,一身的羽毛便掉光了。」
烏鴉糾正道:「不是掉光,老龜前輩說我跟師姐都是一夜之間,重生了一回。」
老人嚇了一跳,招呼小蝶兒坐下,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靜靜地為他摸起了脈搏。
過了半晌,才看著走進客堂的李修元歎了一口氣,苦笑道:「好家夥,小蝶兒這回出門,骨齡又小了一歲。」
烏鴉得意地笑了起來:「師傅沒發現,師姐的裙子都是新買的嗎?」
李修元聞言一呆,沒有去理會小蝶兒,而是看著烏鴉笑道:「原來你的羽毛不是被人拔光的啊?」
烏鴉一聽頓時大怒:「那個想要拔光我羽毛的執法長老,已經被師姐斬得生死不知了,他可是一個厲害的家夥。」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李修元讓清風挨著老人坐下,自己拉著小蝶兒的手,靜靜地為她探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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