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兒這才歎了一口氣笑道“小蝶兒現在恢複到了元嬰境,離下一個境界也不遠了哦。”
李修元回道“不急,該玩的時候,就開開心心帶著你師弟去玩。”
冰雪覆蓋了整個雪原,雪花紛紛降落在蒼茫的大地之上。
這裡不是南方,就算是立春之後,也會繼續雪花飄上很久,更不要說今年春天比往年晚了一個月。
即便風大雪大,也擋不住歸家過年趕路人的腳步,今年的風雪也因為晚春比往年更猛了一些。
隻是常年在極北之地雪原上的人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風雪連天,商家大不了少做一些生意。
貪睡的人們正好窩在家裡,享受在秋天囤下來的食物,做一回懶人。
便是像銀川城這樣的熱鬨的地方,就算明日就是大年三十,早就準備好年貨的人們,依舊懶得出門。
街上除了辛苦出來掙錢的人,便是匆匆而過的商人和修士了。
這樣的天氣,莫說普通人不願出門,便是藏隱在銀川中的殺手,來自各地的土匪也變得老實了許多,甚至銷聲匿跡在風雪之中。
眼看就是大年,沒有多少人願意頂著嚴寒出來逛街,除了家中食物吃得差不多,要出來補充的家夥。
還有,這輛自城外緩緩而來的馬車。
馬車上下用獸皮裹得得很好,窗外嗚嗚的寒風能夠穿透進來,最貼心的是,馬車的主人將門開在馬車的後方。
一塊厚厚的獸皮擋住了本應該自前方拂來的寒風。
如此這輛銀川城中獨一無二的馬車,在替主人遮擋風寒的時候,現顯得貴氣,與眾不同。
車內擱著一個暖爐,一道溫暖的熱氣跟車外截然成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大人,就快到家了。”
馬夫衣上披著蓑衣鬥笠擋住了漫天的飛雪,連兩匹馬兒的背上也蓋著獸皮,怕凍壞了馬兒。
車裡的男人眉梢一展,回道“雖說趕著回家過年,可也彆凍傷了身體,凍壞了馬兒。”
“大人放心,這次回來,不出門了,等開春再說。”
馬夫趕著馬兒,沿著寬敞的街道,往前緩緩而去,前麵不遠處,便是雪原聖地歐陽重明的院子。
這回歐陽重明外出訪龍,原本就早些歸家,誰知遇到了數年來最大的一場風雪,在半路耽擱了幾天。
好不容易,才在大年的前一天,趕回了家門。
原本鳳凰城的大婚,當今皇帝請了他前往一聚,卻是因為區陽重明久不破境,又難得約上老友,這才讓區陽漫天帶隊前往。
在外麵盤桓了半月,終於回家,讓他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掀開一角簾子,望著窗外的大雪,想著回去把歐陽漫雪招來問問鳳凰城中,有沒有發生讓他感興趣的事情。
便在此時,他的眼瞳驟然一縮。
風雪之中,一匹馬兒擋住了馬車的去路,馬背上的人包裹著白色的披風,戴著一頂竹笠,讓他心裡心緊,這樣的天氣,誰敢在銀川城中攔他的路?
一個人,兩匹馬,顯然有些詭異。
車夫停了下來,扭頭喊了一聲“大人,前麵有人攔路。”
“你彆動,等我下車看看!”
說話間,歐陽重明裹上披風,一襲黑衣自後方掀開簾子下了馬車,往右踏出一步,往前望去。
在他的麵前十丈外,陡然出現了一匹黑馬,馬上的修士“嗖!”的一聲跳下馬背。
上前一步拱手說道“打擾大人,在下有事相求。”
車夫也是歐陽重明府上的人,知道自家老爺是什麼人,像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誰敢在銀川城中招惹自家的大人?
那不是跟瘋了沒多少分彆?
歐陽重明目光平靜,冷冷地看著風雪中的來人,忽然說了一句“何事?”
來人看了一眼車上的馬夫,跟風雪中的馬車,拱手說道“在下不才,想跟隨大人左右,以期突破到更高的修為。”
風雪中的來人低著頭,歐陽重明看不清楚他的麵容。
隻好皺著眉頭說道“區區一個煉虛境後境的修士,你憑什麼做我府上的門客?”
來人靜靜地回道“在下有一個消息,想了又想,有可能大人會感興趣。”
“哦銀川城中馬車無數,你憑什麼認定這馬車中坐的主人是誰?難不成你就這樣一輛一輛攔下來去詢問?”
歐陽重明說道“如此,作為一個門客,你是不是有些太衝動了?”
來人拱手,凝聲回道“並不是,隻是在下認得大人這輛銀川城中,獨一無二的馬車”
歐陽重明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哈哈笑道“如此,你先隨我回府,跟我說說那消息的事,倘若我真的感興趣,再說你的事情。”
說完轉身上了馬車,沉聲喝道“回府吧。”
車夫看了風雪中的來人一眼,輕促馬兒往前緩緩而去,想了想說了句“那就跟上吧。”
牽著馬兒的修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翻身上馬的一刹那,露出一張女人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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