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小狐狸浪的沒邊兒被好好收拾了一頓被男人欺負了個夠了。
蘇鶯昏過去前左想右想怎麼也不能明白為什麼薄煜那麼能玩,難不成真是以前憋的狠了?
她是個靠譜的,就算昨晚折騰了大半夜最後還昏過去,可說到底還記得自己第二天的工作和飯局,她做任何事都謹慎小心,不想被人留下話柄就早早的醒過來。
她隻活動了下身子就聽見腰“咯嘣”一聲,腿也發軟,蘇鶯捂臉。
怪我怪我,都怪我自己受不了薄煜的誘惑。
薄煜一向淺眠,懷裡的小女人動來動去自然瞞不過他。
扣住她的腰製住她的動作,下巴埋在她肩側,早起時聲音還有點性感的啞意“醒了?”
蘇鶯是真的有點臊得慌,在他懷裡顫了顫,倒也不當小狐狸了,湊上去一口咬在他頸項間留了個顯眼的牙印才罷休。
薄煜捏了捏她的耳朵,任由她胡鬨。
她倒是也清楚薄煜的脾氣,他被滿足後總是很好脾氣的,像是慵懶的大貓。
蘇鶯咬完了在床上撲騰兩下,她浪的時候八匹馬都勒不住她,等完事兒了就小孩子心性喜歡在床上翻滾,每次看到都覺得像是草地上撒潑的白色兔子,跟平日裡極具反差。
“我要回去了,今天的飯局可能要帶宋宴去,再不回去如果跟他碰到一起就不好了。”蘇鶯腰酸,趴在床上跟他說話,卻覺得嗓子不太舒服,心裡暗罵自己跟薄煜還真是對那檔子事收不住。
她昨晚嗓子使用過度,這會兒有點像小煙嗓,啞啞的還是好聽。
薄煜把自己白嫩嫩的小兔子撈進懷裡,“管他做什麼?你的飯局不是晚上的?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中午再去。”
男人很不爽。
懷裡的是他的女人,偏偏不能公之於眾還要偷偷摸摸的,甚至還要讓她跟彆的男人一起,由著旁人誇讚二人真般配。
薄煜想到那幅場景黑眸愈發冷淡。
倒不是說她多喜歡蘇鶯,此刻的他對蘇鶯隻有絕對的占有欲罷了。
黎昀霆有些不快,可看他的兔子無精打采蔫噠噠的也有那麼點心疼,畢竟現在是自己養的。
蘇鶯都被薄煜這話逗笑了,眉眼彎彎的。
“薄先生是不是忘記了,我現在還是你的侄媳婦呢,現在不光要跟你廝混在一起,還要在你的床給你的侄子……我的未婚夫打電話。”
蘇鶯窩在她懷裡,樂不可支,笑吟吟的,像是冒著壞水兒的紅毛狐狸。
“薄先生,太壞了。”
薄煜眯眸低頭看她,似乎是在她的回應。
蘇鶯仍然笑著,但也不說給宋宴打電話的事,不退讓。
男人頓了片刻,幽幽開口“琅邁的單子我記得你很想接。”
這裡說的單子,是指代替琅邁去談合作,最終能拿到不菲的“傭金”,這裡的傭金包含了後期利潤的抽成和此刻的雇傭金,也隻有金融圈和商業圈層曾在華爾街掀起風雨的人才有幸能與a市大公司的人合作接單。
蘇鶯其實是合適的人選,但可惜的是她女性的身份成了桎梏她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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