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才該藏好他們自己的尾巴不是嗎?”
蘇鶯擠過去坐在男人腿上,伸出雙手環抱住男人的脖頸。
“除了你我的關係,我從沒有做過任何**有關的交易,其他的事我行得端做得正,他們如果真的敢放到明麵上對我有半分嘲意我都能起訴他們的。”
若非此次被宋家和蘇家逼得沒辦法了,像她這種女人,是不會向薄煜低頭談什麼身體交易以求庇佑的。
男人許久未開口,男人就這麼低頭看著她,倏地嗤笑一聲,也不知是在笑什麼。
他看著麵前的蘇鶯,隻覺得她的麵容逐漸模糊,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樣貌,甚至聲線都逐漸與那人重合交疊,甚至行事作風也像極了他心裡藏著的那人、
幾年前他在國外放手去收購國外幾家公司進行重組時也遭遇過不少困難,那時他在國外知名的金融知識網站上有過一個網友。
他並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但那人卻幫他良久。
他記得那人曾說過她的危險處境,提到過身邊人因她的性彆而對她多加嘲諷,她就是這樣回答的。
她像是才初生的明豔的亮眼的一輪太陽,散發著灼人卻又明亮的光輝。
然而此刻,她的身影與蘇鶯的仿佛重疊在一起。
他沒有見過她,隻有她一張背景圖,他卻隱約覺得那人像極了蘇鶯。
她那樣的女人,就該如蘇鶯這般,驕傲肆意。
薄煜眸光深了幾分,他捏住她的下巴俯身親上她紅腫的唇,嗓音低沉“你說的沒錯,你沒做錯事,該躲起來的是他們。”
蘇鶯終於重新笑起來,這次的笑裡沒有了討好全都是真誠和驚喜。
蘇鶯笑吟吟的,她開玩笑似的,“所以,這麼美好的夜晚是不是該做點其他的事了?”
“的確要做些其他事。”他彎腰兩手撐在蘇鶯頭兩側,那張精致到極致俊美的臉在她眼前放大,一雙黑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唇角似還噙著抹戲謔的笑意。
襯衫領帶被他解開,這麼俯身領口大敞,身上蘇鶯留下的咬痕若隱若現更是撩撥人心。
他分明是很冷淡的人,可此刻慵懶中帶著幾分惑人的意味兒更讓人瞧了就移不開眼。
他骨節分明的手捏著她的臉“當然是要繼續的。
……
深夜。
男人赤腳下床,他肩上多了個咬痕,是蘇鶯才留下的,被他折騰狠了的反擊。
他離開主臥點了根煙打給秦墨,聲音嗜冷帶著明顯的冰寒之意。
“你發給我的小群資料給我。”
迷迷糊糊淩晨幾點才睡下的秦墨忍不住爆發狠狠罵了句“靠啊,薄煜你要不要看一看現在是幾點!給你女人出頭也不用選在這個時間吧!她是你女人我就不是你兄弟了!現在是淩晨四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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