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媽的,怎麼想怎麼憋屈,就算捐了錢也得不到好名聲,好名聲還他媽全部都是蘇鶯這個賤人的。
梁亞橋心裡明顯帶著怒火的,但薄煜和眾人在場他也隻能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梁亞橋咬著牙壓著聲音,讓自己沒有爆發,他尬笑道:“蘇小姐,我都已經決定捐錢了,蘇小姐還是不打算陪我喝幾杯嗎。”
話題再度被轉回來。
他就是有意讓蘇鶯陪酒。
蘇鶯眉眼微挑,帶著明顯的笑意與鋒芒。
“怎麼,梁先生還想跟我繼續玩牌或者台球嗎?如果這次還玩的話,倒是的確可以討個彆的彩頭,那就輸了的人喝酒怎麼樣?”
周圍人欲言又止的看著發瘋的梁亞橋,都知道他心裡不痛快,但是……主動招惹蘇鶯未免也太愚蠢了。
現在跟蘇鶯比,是真的找死。
可惜梁亞橋被恨意和怒火蒙蔽了雙眼,一定要跟蘇鶯比到最後。
蘇鶯麵帶笑意的隨梁亞橋移到台球桌旁,薄煜眸光中明顯帶了幾許厲色,他脫下身上的外套套在蘇鶯的身上,以免俯身低頭的時候露出胸口大片白嫩肌膚。
蘇鶯回給男人一個淺淺的微笑,目光重新落回到梁亞橋身上。
她今天就一定要讓這個蠢貨知道什麼人能招惹什麼人不能招惹,免得他以後繼續蠢到自己麵前。
梁亞橋還在憤怒,根本沒有注意到蘇鶯自信模樣,
台球室裡,蘇鶯展現出了一種截然不同的風采,是與談判桌與宴會廳慶功會上截然不同的風姿。
她的魅力如同桌麵上緩緩滾動的台球,悄無聲息卻又勢不可擋地擴散開來。
她與梁亞橋之間的對決,成了一場技藝與智慧的較量。
蘇鶯身上穿著薄煜的西裝外套,遮擋住本該裸露在外的風光,但是額前的劉海遮住眼眸,她動作優雅的擊球。
額前的發隨著每一次擊球的動作輕輕擺動,增添了幾分動感。
她的眼神專注而銳利,每當輪到她擊球時,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隻留下她和那張綠色的台球桌。
蘇鶯的擊球動作流暢而精準,她握杆的姿勢既標準又帶著個人特色,每一個動作都經過深思熟慮,仿佛是在完成一幅精美的藝術品。
梁亞橋早就被蘇鶯針對得發不出聲來。
已經三局了,每一局都是蘇鶯勝,而他則輸的很難看,這次已經是第三局最後一場了,蘇鶯擊球前目光還是故意一般落在他臉上,仿佛帶著些許嘲諷。
她先繞著球桌走一圈,仔細觀察角度與力度,然後穩穩地站定,她越是專業越是遊刃有餘越是什麼都不在乎梁亞橋就越是慌張害怕。
最後蘇鶯以一種近乎完美的力度推動球杆,隻見白球在她的控製下,精準地撞擊目標球,將它們送入袋中。
周圍的人群都會發出驚歎聲,他們的目光緊緊跟隨著蘇鶯的每一個動作,而她卻仿佛置身事外,沉浸在自己與台球的世界裡。
連著三局,梁亞橋全都輸了,輸的一敗塗地抬不起頭。
最先提出玩牌玩台球的是梁亞橋,結果輸掉遊戲的是他,丟人的是他,被迫捐款的是他,今晚他什麼都沒有撈到,卻是麵子裡子全都丟了個精光。
他對蘇鶯又是憤恨又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