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團長說的這是哪裡話,封建**可都是老黃曆了,咱這充其量算是合作關係。”
麵對這個華東糙漢子的詢問,夏狄隻是笑著解釋一句“李團長可知我找你所為何事?”
早已接收完現代知識,還在消化著龐雜的信息李雲龍,聞言抬眸看了眼附近的和式建築“咱老李彆的本事沒有,就是會打鬼子,你喊我來除了乾他娘的小鬼子外,還能為點啥。”
“哈哈,李團長所言極是。”夏狄笑著勾住了李雲龍的肩膀,一副勾肩搭背哥倆好的模樣“團長,日本戰敗投降後,那些臭名昭著的戰犯骨灰都被送入它們國內的神社和寺廟,以英雄的名義被供奉起來。
你說,這氣人不?”
“他娘的還有這事兒?”李雲龍聞言眼睛瞪的溜圓,怒容滿麵的模樣像是一隻擇人欲噬的餓狼“把地址給我,老子挨家挨戶給它拆咯,骨灰都撒糞坑裡喂蛆!”
“就等你這句話。”夏狄嗬嗬一笑,抬手指著不遠處隱藏在樹林間的寺廟道“看到那間寺廟了嗎,那叫興亞觀音院,東條英機、土肥原賢二等上千名戰犯供奉於此。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乾它一炮?”
“一炮怎麼夠,老子要把它狗娘養的連著山頭一起平了!”怒目圓瞪的李團長身子一晃掙脫夏狄的胳膊,大手一揮沉聲道
“二營長,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給我拉上來!”
話音落下,身後的空地上瞬間出現了一架1897式75野戰炮,這原產自法國施奈德公司的野戰炮看上去厚重無比。
一名氣質有些憨厚的漢子抬頭挺胸立正敬禮“報告團長,意大利炮準備就緒,隨時可以發射!”
“轟他娘的!”
在李雲龍下達開炮指令後,1897式75野戰炮炮口噴吐烈焰,混合著流光的炮彈飛射而出,如流星般劃過夜幕,拖著長長的尾焰直墜伊豆山的興亞觀音院。
“轟——!!!”
震耳欲聾的巨響傳遍熱海,這座修建已有六十多年,曾接收無數香火願力的寺廟在炮火中化為灰燼,連帶著那些被套上“英雄”、“戰神”之名的惡賊一起灰飛煙滅。
“轟轟轟轟轟轟——”
開炮聲接連不斷,對城寶具1897式75野戰炮在十秒內射出了數十發炮彈,李某人說到做到,說了連著山頭一塊夷為平地,就絕不允許留下一個土坡!
狂轟濫炸了半分鐘,整座熱海城都被炮火聲驚醒,本地居民望著伊豆山上升起的巨大蘑菇狀硝煙,眼中浮現出濃濃的畏懼與惶恐。
李雲龍看著光禿禿一片燃燒著熊熊大火的伊豆山,眼中波瀾不驚,甚至還有點意猶未儘“不行,不過癮,還有哪裡,老子要炸個痛快!”
拿著攝像機全程記錄李雲龍炮打興亞觀音院的夏狄聞言打了個響指,三人一炮瞬間來到了四國愛媛縣東部,他指著坐落於山腳下的護國神社道“這裡除了戰犯的骨灰外還有個‘殉國二十二烈士碑’,小鬼子在碑文中顛倒黑白罔顧事實,團長你怎麼看?”
“反了它的,二營長,給我開炮,轟爛這群勾釀養的!”
“轟——”
意大利炮的怒吼響徹這座小鎮上空,“護國英魂”在炮火中化為慘嚎的惡鬼,永世不得超生。
今晚,注定是個熱鬨非凡的無眠之夜。
自靖國神廁大爆炸之後,興亞觀音院和愛媛護國神廁儘皆被炮火夷平,此等大事自然引起了日本政府的高度重視,各地方政府的官員被奪命連環a驚醒,馬不停蹄地組織人手看護著轄區內的神社與寺廟。
日本政府認定這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恐怖襲擊,且犯罪分子極有可能是海對岸那個國家的特工,趁著假期偷偷混了過來想要將供奉著戰犯們的神社寺廟全部炸掉。
不得不說他們的防備起到了一定作用,起碼在人員傷亡的名單上新增了一串名字。
不提在日本境內狂轟濫炸的夏狄與李雲龍,視線重新落回蛇歧八家這邊。
奔馳車隊停在總部大樓前方,長穀川義隆恭恭敬敬地拉開車門“校長請!”
昂熱看著被緊急清理乾淨的大門,眼中浮現出了幾分疑惑“怎麼,你們蛇歧八家也講究夜不閉戶?”
他並不知曉方才蛇歧八家總部遭到襲擊,隻以為這幫混黑道的為了歡迎他,專程把大門都給拆了。
可日本人不都是掃榻以待的麼?
“……”長穀川義隆看著不遠處地麵上明顯的車轍印,很清楚在他前往機場迎接昂熱的時候,總部出了變故。
但此刻他也不打算過多解釋,一切交由家主們定奪即可,於是在前方引路道“原本家主是想在‘玉藻前’為校長接風洗塵,但現在局勢比較混亂,隻能請您來總部相見。”
“我記得往年在日本分部的彙報中,日本境內都是一片安好無事發生,沒有死侍和龍血生物作亂,也沒有混血種鬨事。”昂熱似有所指。
這話說的,長穀川義隆都不知道該怎麼接,總不能說都是因為你個老登心血來潮跑日本耍威風,導致大家慌了神露出馬腳。
不過也沒等他出言接茬,便聽見樓上有個陌生的聲音在那調侃“那還用說,肯定是伱的原因。”
長穀川義隆和昂熱循聲望去,隻見在三樓的露天陽台上,有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靠在陽台欄杆上向下俯視,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與昂熱投來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沒有火花也沒有電弧,隻有許久未見後重逢的感慨。
沒有喜悅,甚至還透露著一點小小的嫌棄。
明明是上杉越在居高臨下的俯視,可昂熱的目光卻依舊像在平視對方“我該驚訝你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