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房間。”
兩人從房間裡退出來,朝著第四個房間走過去。
這個房間裡麵,隻是稀稀拉拉地坐著幾個女人,一些女人的手上還在做著針線活。
顧朝夕掃視了一圈,便瞧見一塊屏風。
重要的當然不是這個屏風,而是屏風的
這些女人在講著話,時不時地還笑了笑,不說話的時候,就各自低頭做著手裡的活兒。
“要我說啊,夫人還是善良了,留著那個狐媚子的孩子在府裡做什麼?”
“就是啊,那小賤蹄子,日後若是和大公子搶家產可如何是好?”
顧朝夕充耳未聞,直接走到屏風那邊。
繞過去,果然看見地上坐著一個男孩子。
他穿著一身淺綠色的長袍,此時整個人都是呆滯的。
顧朝夕蹲下身去看,便瞧見了他脖子上掛著一塊玉,和那個嬰孩身上的是同一個。
看樣子,這個男孩是小時候的秦墨。
居然讓他聽見了這樣的內容嗎?
所以,他後來和秦逸那樣作對,也有現在的加成吧。
不過單單是通過這幾個位麵,也隻是能知道秦墨的母親確實是去世了。
至於其他的,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府中的丫鬟們能這樣議論秦墨,有一部分原因,便是秦夫人不加以製止。
丫鬟們的話不管放在哪裡說,都是對主人的不尊敬,現在位麵的時代又放在過去。
他們敢如此,不過就是看準了沒人給秦墨撐腰。
可秦老爺不是很寵溺秦墨嗎?
摸了摸下巴,顧朝夕站起身來。
這才是第四個房間,現在去第五個房間裡看一看。
第五個房間和前麵的都不太一樣,如果說前麵的都是某個事情的現場,亦或者說投影,那麼這個房間就是靜止的。
之所以這麼說,當然是因為現在站在房中的人。
他是朝前麵邁步的姿勢,手裡還端著一晚黑色的藥。
他臉上掛著一點淺笑和無奈,似乎又很無奈床上的人為什麼病了,又不得不給他熬藥來喝。
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瞧著雖然很精致,但是看臉部已經沒有那麼年輕了。
顧朝夕抬手摸了摸下巴,秦墨和秦夫人嗎?
端在手裡的那碗藥是放了什麼東西嗎?
這些她現在不得而知,也不可能靠自己去檢查那個藥到底有沒有毒。
故事發展到現在,似乎都沒有說過關於秦夫人的事情。
也不對,秦夫人都是作為背景板一樣的人物出現在了他們的描述中。
所以關於秦夫人這個人到底好還是不好,也沒有什麼正確的結論。
隻是,為什麼第五個房間的畫麵是靜止的呢?
難道是需要在前麵幾個房間發現什麼嗎?
她快步朝著房間外麵走去,立刻朝著第六個房間走去,果然第六個房間的門是關著的。
又往前走了一截,第七個房間的門也是關著的。
“為什麼看不了了,時是不是要從前麵幾個房間內發現什麼線索才可以?”
這麼說著,她立刻轉頭準備去叫裴宴,就看見他也從房間裡邁了出來。
雖然剛剛顧朝夕的話隻是說給自己聽的,但是裴宴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時候還是聽見了。
“重新回去看看吧。”
他說著,朝著第一個房間的位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