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正在眾人吃早餐的時候,就看見有人扶著盛威爾從實驗樓那邊拐過來了。
並且還是朝著餐廳的方向來的。
至於扶著他的那個人,好巧不巧,就是那個和盛威爾關係不錯的羅格爾。
顧朝夕的表情有些奇怪。
不是吧,昨天晚上才剛剛說不久之後就見不到他了,今天他就從地牢裡麵出來了?
雖然臉色看上去依然是有些蒼白沒有血色,但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回魂了一部分。
羅格爾扶著盛威爾進來,在他們另外一邊的桌椅坐下來。
那個位置和裴宴他們的位置,中間還隔著一張桌子。
顧朝夕朝著他們看去,盛威爾坐下之後,羅格爾就去點餐了。
見她朝著那邊看,盛威爾也不掩飾,抬手朝著她打了個招呼。
“他怎麼出來了?”沈堯問。
剛剛他們還在說著昨天晚上的事情,怎麼剛轉頭,就看見盛威爾出現在了餐廳。
然而頂著眾人的疑惑,顧朝夕也說不出一二三來。
畢竟昨天晚上,盛威爾隻是說他們不會再見,但是並沒有告訴她,那副石頭畫到底代表著什麼。
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能讓一夜之後的盛威爾,直接從地牢裡麵出來。
並且還是羅格爾扶著他過來吃飯的。
顧朝夕扭頭回來,吃了一口盤子裡的煎蛋,又端著牛奶喝了一口。
想了想,她還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盛威爾那邊的方向走過去。
裴宴的手剛剛觸碰到她的手腕,卻沒有拉住。
想了想,他把手垂下來,由著顧朝夕朝著那邊走過去。
羅格爾正好端著兩個餐盤回來,把吃的東西放在了盛威爾的麵前。
在地牢的這段時間,他的營養雖然是跟上了,但是連續的吃藥也讓他的身體機能有所下降。
所以剛剛從第八區出來,羅格爾就帶著他來吃飯了。
羅格爾和盛威爾是麵對麵坐著的,所以,顧朝夕隻好坐在了盛威爾的旁邊,側頭看著他。
“不說說,你是怎麼從裡麵出來的嗎?”
盛威爾輕笑了一聲,卻沒有回答顧朝夕的問題,隻是低頭拿著叉子吃著盤子裡的東西。
他實在太餓了,昨天晚上的時候,因為藥物反應,他把吃進去的晚飯全部都吐了出來。
後來,安妮娜隻給他喝了一杯水。
半夜顧朝夕去找他的時候,也沒有給他帶什麼吃的。
一直熬到現在,盛威爾餓得不行。
他吃著飯,又不回答,顧朝夕隻好坐在旁邊等著。
倒是對麵的羅格爾,吃了幾口之後,抬眼看向顧朝夕。
“你想知道什麼,可以問我,我也可以回答你。”
她揚眉,朝著羅格爾看過去。
這人臉上表情很淡,但是看著顧朝夕的眼神卻十分的真摯。
“我想知道,盛威爾是如何從地牢裡麵被放出來的,安妮娜是怎麼允許的。”
現在是第六區的實驗時間,更何況在安妮娜的眼裡,盛威爾還是叛徒。
一個叛徒,怎麼會被輕易的放走。
羅格爾笑了笑,低頭喝了一口牛奶,向著顧朝夕解釋。
“這很簡單,隻需要盛威爾手裡有足夠的,能夠扳倒你的能力,就可以了。”
“所以,那副石頭畫,代表了什麼?”
果然是像盛威爾傳遞了什麼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