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程耀祖也終於看見了女孩的臉。
燦如春華,皎若秋月。
可他的雙手都被夜挽瀾用繩子綁了起來,極度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暇欣賞這盛極的容顏,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淒慘嚎叫聲。
夜挽瀾並沒有理會他的慘叫,抬起手,一個淩厲的肘擊,直接將程耀祖擊倒在地。
“啊——!”
背部劇痛傳來,程耀祖的雙腿不受控製地跪在地上,膝蓋處更是刀割一般的疼。
“大人饒命!饒命啊!”程耀祖鼻青臉腫,不斷地求饒,“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這位姑奶奶,隻能痛哭流涕。
可他喊了無數聲饒命,依然沒能減輕身上的疼痛。
程耀祖承受不住,直接昏死了過去。
夜挽瀾這才收手,她抬腿,將程耀祖踢到一旁,蹲下來將麻袋解開。
程清梨還在昏迷中,呼吸聽起來平穩,但她的身上也多了不少傷痕。
夜挽瀾的眼神變了變,先將程清梨扶至樹下。
隨後她將程耀祖塞進麻袋裡,並將繩子係好,和之前的係法一模一樣。
又收拾了一下現場的痕跡,夜挽瀾這才背起程清梨,開始下山。
她空出一隻手給江正雪打電話:“喂,是我,正雪,清梨已經接到了,我們山底下見,然後去醫院。”
二十分鐘後,程父帶著一個中年人回來。
見到除了一個鼓鼓的麻袋外並沒有程耀祖的影子,程父也隻是搖頭:“這小子,又跑哪兒去玩了,還好這丫頭沒醒來。”
說完,又對中年人笑道:“這就是給你帶來的人,您放心,照片給您看過了,雖然是三年前的照片,但現在這丫頭可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絕對不會讓您虧。”
一個程清梨,讓他賺了兩筆錢,他很滿意。
“行,這是尾款。”中年人數出來一疊錢,遞給程父,“人我就帶走了,你們可彆後悔,進了我們鬆水村的人,是不可能走的。”
“不後悔,當然不後悔。”程父笑得齜牙咧嘴,“就是這丫頭脾氣倔,骨頭硬,免不了得多打幾頓。”
“骨頭硬?我最擅長調教硬骨頭。”中年人扛起麻袋,“喲,程先生,您女兒這體重可不輕啊,跟個大男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