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莫非是真龍天賦嗎是了,早就聽聞上古時期,真龍道侶遍布各族,定是有那誘動人心的能力,才能輕而易舉得手……」
扶柳很快就喘了起來,暗道既是如此她何必還要抵抗,免得惹其不快,抬手一拉腰間細繩,紫色長裙如水波般落在地上,露出隻穿薄紗小衣的潔白。纖細高聳之間動人心魄,微妙之地幽深莫測,空氣中的溫度,一下像是點燃大火。
羅冠瞪大眼,萬沒想到局勢突然之間,竟變成這副活色生香模樣,所以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要聽隱秘的嗎,你居然來這手
扶柳向前一步,癱軟過來,「妾請道友憐惜……」
羅冠腦袋懵的一下,待回過神來,已將此女抱在懷裡,雙手一上一下各自攀上軟山。他隻覺得渾身火燒火燎,像是被丟在油鍋裡麵,一口心火大炙似要將他焚燒成灰。
意識還在抵抗,卻已明顯無力,羅冠轉過一個念頭,「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且是個豐腴婦人,不過一夕之歡罷了……這可怪不得我了……」低頭噙住那紅唇,將扶柳攔腰抱起倒在床上。
百花宮。
花蕊已經入睡,可眉頭卻輕輕皺著,唇齒微張麵上生出一層薄汗,似做了什麼噩夢。
片刻後,隨著一聲悶哼,花蕊驀地睜開雙眼,其眼眸冷厲,豁然掃過大殿周邊。
一股龐大神念,如洪流般橫掃,卻未察覺到半點異常……莫非,便真隻是一個夢……可修為到了她這般境界,哪裡還會做夢呢更何況,是那般色域滔天,令人沉淪之事。
方才,她意念模模糊糊,感知卻無比真切,便似真的與人……該死,難道當年那毒物,還留有後手不成花蕊不敢大意,直接盤膝而坐,雙手捏出一個法訣,靜心凝神感知。
可剛剛坐好,她便悶哼一聲,臉色一下變得粉紅。
唰——
花蕊驚怒瞪大雙眼,其內惱火、震驚、不可
思議之外,更有水光瑩蘊透出嫵媚。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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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來一心向道,未曾破去元陰,卻因此被一大人物算計,欲奪之為自身破境之機。
花蕊誓死不從,這才於風波中落得道崩下場,之後寄身封山之後,為肅清沾染餘毒便分了一條靈根落地,衍生、蛻變成一名女修,為其取名為扶柳,任她墜落紅塵,以抹去自身靈性之上塵埃,之後便斬斷了彼此之間關聯,讓她成了真正獨立的個體。
可如今,花蕊發現她與扶柳之間,竟莫名恢複了關聯,甚至出現了「感同身受」「身與身同」這般近乎心魔反噬的情況,當真是驚怒萬分。
可若說是心魔反噬卻又全然不像,除了那一**的凶狠衝擊之外,她並無任何被侵害跡象……這到底怎麼回事
花蕊突然張口,發出「啊」的一聲低吟,她猛地抓住玉枕,在上麵留下清晰的指印。
她抬手正要捏動法訣,將扶柳強行召回時,外麵突然響起敲門聲,「花蕊,你怎麼了可是身體出了問題」
牛大壯臉色焦急,他察覺到大殿內氣機波動,第一時間便趕來。
花蕊咬住一截錦被,臉色緋紅氣的說不出話,可牛大壯就在這,她若施法必然會被察覺,此事一旦暴露……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隻能強自隱忍,盼著他趕緊離開,可牛大壯沒聽到回應,卻更加
著急了,「妹子,你聽到沒有快給哥哥回個話,不然我可就闖進去了!」
花蕊猛地抬頭,身體一陣顫抖,口中錦被茫然滑落,眼神明顯失神。又聽到殿門一陣「哐哐」巨響,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她猛地一咬牙,「滾啊!」
牛大壯一個激靈,相識多年除了彼此幼年時,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花蕊這般情緒失控。感覺怎麼快要哭了嘶——不好,趕緊走,反正這怒吼底氣十足,當不會有其他事。
嗖——
腳底抹油,牛大壯一步邁出,直接消失不見。
隻留下大殿裡,花蕊一個人怔怔失神,她居然以這種方式,被個小輩給欺負了
啊啊啊啊!羅冠,你好大的膽……
「嗯……」她突然張口發出一聲低吟,表情變得驚恐。
又開始了!
畜生,真是一個畜生啊,你都不會覺得累嗎不行,我要馬上將扶柳給召回來……
正咬牙要捏動法訣,花蕊身軀突然一顫,那本就厲害的刺激,突然暴漲了十倍,一下就將她的法訣給生生打斷,隻能無力的癱在玉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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