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保持姿勢,對麵前男子的話與問題感到奇怪,可現在主動權在對方手裡,也隻能老老實實照著男子的話去做。
不僅是另外兩人,加德納在知道對方隻有一人的時候,也有過其他想法。但當對方站在身前,自己隻能知道對方站在那裡的事實,其他什麼都感覺不出來時,他便已知曉自己與對方的差距。作為一支雇傭軍的隊長,加德納深刻知曉何種情況能表明兩者的差距過於巨大。一種是能感覺到對方散發出來的恐怖壓迫力,直接讓自己失去戰鬥和反抗的**。另外一種便是現在的情況,不能通過自己的感知去獲取任何信息,隻能知道對方是個手術者這一點來。
芬妮雅與加德納都是五年前被抓進監獄,另外兩人,健身教練般的男子則是三年前進去的,最後一人比加德納還要早兩年,七年前就進入監獄當中。
“這樣的話、、、”帶著麵具的男子下意識摸摸自己的麵具下巴位置,似在思考,“你們都不具備潛在威脅,可以提前恭喜你們保住了性命。隻是關於最近幾天的情況,還需要你們花些時間詳細說說了。”
男子放下手,芬妮雅同時察覺到極高頻率的聲波從其喉嚨處發散,其強度已讓她感覺到危險。芬妮雅張開嘴巴,身體正要先於一步進行躲避動作時,一團血花已經在加德納身旁濺開了。
用不著芬妮雅開口,剩下三人都朝向旁邊躲避。而那名健壯男子的屍體這時也筆直倒下。
“就這樣吧,不用你們出來了,躲在古樹後麵的你們也能多少安心些。至於我為何要單獨殺死這一人,你們也不用知道原因。”三人躲開後並沒有跑遠,男子等待了小會兒這才開口,“不過你們心中也該大致猜到一點了,我建議你們的猜想就在這裡結束。”
“尊敬的先生,我不認為我們有你想要知道的信息。”短暫的沉默後,加德納硬著腦袋說話。與男子相隔一顆古樹,但他依舊能感覺到完全包裹住自己的視線,直直盯著自己,讓他異常難受,“現在我們也不知道自己被放出來的原因,隻明白肯定是被當做某任務中衝在最前麵的炮灰去用了。至於任務是什麼,我們要去哪裡,要做什麼,在飛空艇上,聖皇廳的人也從來沒有告訴我們。到達目的地,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這算是我們接受到的唯一可用信息了。”
“這一點,走在你們前麵的那些人已經告訴過我了。你們所說的都一樣,看來都沒有說謊。”男子回答,“那麼第三個問題,在你們離開監獄,進入飛空艇的這段時間裡,是否有注意到聖皇廳的其他動作。比如聖皇廳的人去見了監獄中關押的一些強大犯人,諸如這類動作。”
“另外兩艘飛空艇已經被擊毀這件事我已知道,過後不用說明與此相關的事情。”男子最後提醒,“希望多配合我的詢問,二十七人當中,你們三人是最有希望活下去的。”
“那其他人、、、”
“都死了。走在你們前麵的人大概是因為類第二類為生物的進攻而精神緊張,根本沒有與我交談的想法。於是我也沒有浪費過多時間來取得他們的理解,也就是交談不順利。”
“好了,請想想我的問題。”男子過後提醒。
“我或許知道一點。”是七年前就進去的那人,“我所在的那片區域最底部,就是關押一些強大犯人的地方。記得那裡好像隻有不到五人,在我被帶出監獄前,有聖皇廳的人單獨人單獨去過那裡,過後不久後就有手續下來,然後是獄警去到那裡放人了。至於是誰,這點我不是很清楚,但隻有一人。”
“你感覺單獨過去的聖皇廳那人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