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身體內的蠱蟲都被燒死,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我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咕的叫了。
吳杉解聽見了就說去給我煮麵。
這彆的我都扛得住,就是扛不住餓。
我見桌子上還有那麼多水果,就說先吃幾個墊墊肚子。
於是就隨手抓了一把桌子上的棗子往嘴巴裡一塞。
就在我咀嚼的時候,突然感覺口腔裡全是苦味,同時還有什麼東西在我舌頭上蠕動。
我瞬間就想到那是個什麼東西,胃裡一陣惡心就吐了出來。
我朝自己的嘔吐物裡一看,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紅色蛆蟲。
這一看,把我看得是頭皮發麻。
同時孔雀看見了,她轉身跑出屋子拿來一個小碗。
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雞蛋往小碗裡這麼一打。
從蛋殼裡流出來的全是墨綠色的液體,裡麵還有密密麻麻的細小蛆蟲。
不到3秒鐘,屋子裡全是臭雞蛋的味道。
這氣味比我拉的還要臭幾十倍。
都可以用生化武器來形容了。
“糟了!”
“怎麼了孔雀?”
她沒回我的話,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克喊我阿媽來!”
孔雀走後,我尋思著這個蠱術真有那麼牛比嗎?
感覺跟那東南亞的降頭術差不多。
我看著桌子上還剩下6顆雞蛋,我心說剛剛可能是碰巧也說不定。
我啪啪兩聲,也打了兩顆雞蛋。
結果跟孔雀打的雞蛋一樣,裡麵全部都是惡心的墨綠色液體和密密麻麻的細小蛆蟲,這蛆蟲比那米粒還要小。
我就在想,這蛋殼也沒破啊?這些蛆蟲是怎麼進到雞蛋裡麵的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屋內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隻剩下那些蛆蟲在蛋殼殘骸中扭動的細微聲響,讓人不寒而栗。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與不安。
難道,這不僅僅是簡單的蠱術,而是某種更為複雜、更為詭異的詛咒?也就是孔雀她母親說的“放禁”。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孔雀帶著她母親匆匆走進屋內。
女人一進門便皺起了眉頭,顯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阿媽,這……這是怎麼回事?”孔雀焦急地問,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女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桌邊,仔細查看了那些被打開的雞蛋和地上的嘔吐物。
她輕輕歎了口氣,轉身一改常態的用桂柳話對我說道“阿弟,你惹到什麼人了?這是對你下死手啊!苗瑤同時對付一個人,這種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聞言,心中一震,回想起蛇女之前說的一個人名。
我說“是廣東的嚴語冰,還有一個人,好像是叫什麼——麻雀!”
“沒聽說過,她們是做什麼的?”
我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阿媽,現在該怎麼辦?”孔雀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