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抽完一根感覺不過癮,接著又抽了幾根煙。
這時看見小婷一瘸一拐的向那幾個精神小妹走了過去,小婷跟她們用像白話一樣的方言說了幾句。
結果那幾個精神小妹就指著小婷,大聲吼著一些我聽不懂的方言。
我把煙頭往地上一甩,快步走過去對著前麵一個精神小妹就是一腳。
“你他媽再吼一句,我打到你講不出話為止!”我指著那幾個小妹說道。
我拉起小婷的手就往回走。
小婷突然就“啊”的喊了一聲。
我感覺不對,撈起小婷衣服袖子就看到手臂上有一片的淤青。
我沉默看著小婷的眼睛,她被我看得不敢跟我對視。
“來,你過來!”我把小婷拉到她的蛇皮袋那。
我就問她:“還有哪裡?”
小婷支支吾吾的不說話,我就撈起她褲子。
看到她黑色布鞋也破了,褲子也破了,膝蓋刮了好幾道口子。
看得我很是心疼,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就摸了摸她的頭。
這時我看到那個灰色頭發精神小夥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在甩著一個棍子。
我快步走過去一腳就把他踹到地上,把那根棍子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一根鐵質的甩棍,大概有個0公分長,直到現在還在我這保管著,我不知道怎麼保養,已經很多鏽了。
我想著待會他們叫人來,我好歹可以拿來防身,我甩了幾下感覺用起來還蠻順手的。
就一直等了十幾分鐘,一輛白色雪佛蘭轎車開了過來,車上麵下來一個穿著白色外套的年輕男人和個穿著深色衣服中年男人。
那個個中年男人一下車就跑去找被我用石頭砸到的那個女孩。
我剛點了根煙,那個白色外套男人就對我大大咧咧走了過來。
我說我聽不懂你說話。
他切換到普通話說:“叼你媽的,你敢打我妹?”
我懶得跟他說,把煙往他臉上一彈,他被燙的捂著臉,接著我就一棍子往他臉上用力甩去。
真正的實戰就是這樣,我是不會跟你擺什麼起手式,來個回合製,你打我一下然後我打你一下的,我是有機會就出手,能動手絕不嗶嗶。
那白色外套被我一棍甩得蹲在地上一直在吐帶血的口水。
那三個中年男人看到,有兩個從後備箱拿出柴刀,另外一個矮個子中年男人就說要報警抓我。
聽到他說我就笑了,我說:“你們那麼多人還拿著刀,我就一個人,待會我就算打死你們其中一個,那也是我正當防衛,還有你們小孩撞到了人,我不僅要他賠償還要他坐牢。”
被我這一說那兩個拿柴刀的中間男人沒敢再上前。
我想著手機沒電,也叫不了人,就怕他們真的上,隻能說些話唬住他們等到路上行人多起來再說。
“操他媽的叔砍了他,有事我擔著,上麵我認識人!”那白色外套男人對著後麵幾個中年男人喊道。
被他這一喊,我心裡瞬間開始緊張起來,媽的不怕打架厲害的,就怕打架不要命的。
我看那兩個拿著菜刀的中年男人,體型很胖,皮糙肉厚的我感覺甩棍都對他們造成不了什麼傷害,我就在心裡計劃著待會他們衝上來,先把甩棍朝他們甩出去,拖延一點時間,再馬上抱起小婷跑。
隨著那兩個中年男人就提著柴刀向我走來,我看著也攥緊甩棍準備朝他們頭部甩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男聲在我後麵大聲說道:“叔啊!你可真卑鄙啊!有打架這種好事都不帶我倆!”
我轉身看去,隻見兩道人影從濃霧之中緩緩走出。
“阿桂?北楓?”
“叔!你彆動手讓我倆玩玩!”北楓對我說道。
我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倆,我都不知道他倆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喂!那倆胖子,剛好今晚把你倆埋這山上,下個月清明你家裡人就可以過來給你倆上墳了。”阿桂扛著一把開山刀對著前麵那兩中年男人說道。
“莫動!在動一下我剁了你的腳!”
說著那白色外套男人就想跑,被北楓的開山刀抵住了腳踝。
看到這情況,我走到前麵對著那幾個中年人說:“是不是想見血?我不管你們認識誰,這個事情都是我們占理,白的黑的我都可以陪你玩,你們的長相車牌我都記下了,我們後麵幾十年什麼都不做,就盯到你們,莫給我找到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