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紀伯一把摟住張秋雨的細腰對我嘲諷道:“看到老子外麵那台蘭博基尼了嗎?那是你這種底層人一輩子都買不起的東西!還有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下九流最後隻能挨槍子!不過看在你為我們九星會賣過命的份上,到時候我跟秋雨的婚禮,你也帶著你那幫兄弟一起來吧!讓你嘗嘗山珍海味,不然你們到死都不知道那有錢人吃的是什麼東西!”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張秋雨,她咬著嘴唇,低下了頭,我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我的心像被重錘猛擊,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我從未想過,我最深愛的人會如此背叛我。
我一直以為我們的感情是純潔的,是超越世俗的,卻沒想到,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權勢和地位。
秦公子滿意地看著我痛苦的表情,他拍了拍張秋雨的肩膀,得意地說:“秋雨,看到了嗎?窮人就是這樣,既沒素質也沒錢,連自己都顧不好,還想保護彆人呢!”
張秋雨抬起頭,她的眼睛濕潤了,她看著我,哽咽著說:“清河,對不起,我……”
此時我突然感到胸悶呼吸困難,緊接著渾身冒汗,頭暈目眩,感覺不對,我轉身就走,身後傳來秦公子的笑聲和張秋雨的哭泣聲。
我沒敢回頭,那一刻,我知道,我失去了我曾經最珍視的東西。
我一個人狼狽地攙扶著牆朝門外走去,沒走幾步就看到有幾個人從外麵走進來。
這時我視線越來越模糊,突然一口氣沒喘上,我捂著胸口,再也堅持不住,麵朝地就躺了下去。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好像自己知道要死了,於是我艱難的爬起來伸手向剛剛走進來那幾個人求救。
“救救我!快幫我打0!”
說完我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還是熟悉的場景,我還在趙姐家裡。
一個女孩看到我醒了,立馬興奮的大喊:“清河哥哥醒了!”
我看著眼前這個人影以為是小婷,於是我就伸手上去摸了摸她的臉:“小婷?”
“啊?我是柳馨楠啊!”
聽到這話我立馬把手收了回來:“對不起啊!馨楠!”
趙宴聽到柳馨楠說我醒了,趕忙跑過來說:“小河,你這麼年輕怎麼會心肌梗塞?還好我是醫生,要是從這裡送你去醫院,我怕都晚了!”
我慢慢坐起身說:“謝了!”
說著我就準備往家裡趕,卻被一個矮個子四眼仔給叫住。
“喂!你就是張清河?”
我麵無表情的回頭了他一眼說:“有事嗎?”
“聽說你就是那個天選之人!”
我心說這人他媽有病吧!還什麼天選之人。
我不耐煩的瞟了他一眼說:“小說看多了吧?”
“哈哈,你們南派的果然跟傳聞的一樣,膽小如鼠啊!”
聽到這話我瞬間就怒了,這就好像在說你們南方人都是猴子一樣。
我問他說:“你是什麼人?”
那四眼仔冷哼一聲說:“聽說你也叫河把頭!但這盜墓界隻能有一個河把頭,那就是我北派何靖川!”
“神經!”
四眼仔冷笑道:“他們都說你是天選之人,我不信!我何靖川入行三十餘載,盜過的大墓數不勝數,憑什麼我不是天選之人?你敢跟我賭一把嗎?”
我問他賭什麼?
“賭命!”
說著那四眼仔掏出一把左輪槍就拍到桌子上。
“俄羅斯輪盤知道嗎?”
看到桌子上的左輪手槍,我咽了口唾沫,我摸過擼子,這一看就是貨真價實的左輪手槍。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喊著:“青蛙!你彆跟他賭!”
我尋聲看去,隻見一個長發女孩從樓上朝我跑來。
我問她你是誰?
那女人說:“白祈年!”
我冷哼一聲說:“現在冒出來乾什麼!”
之前發信息給她一直不回,現在又突然冒出來,我搞不懂這女人是要做什麼?
想到他們一個個全在演戲,我苦笑著說:“老子管你什麼年!一下王清月,一下又白祈年,真當老子傻啊?你們這些所謂人上人,把窮人當玩具是吧!都他媽看我笑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