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算相談甚歡。
江素拎著格外沉重的錢袋,心裡極為舒坦。
一萬中品元石啊!她一年洞府費才五百,夠她住二十年的了!一瓶丹藥才兩三塊中品元石,還不去掉成本,這得是她賣多少瓶啊!
小崽子和傀儡被她放在商行一樓了。
一出門,江素就看到兩個紅衣修士同時蹲在小崽子身旁,看他擺弄一個方方正正的小鐵盒子。
“這東西怎麼玩的。”江素走過去,也蹲在他們身邊。
華赫山不聰明的撓了撓頭,“沒玩啊,就陪這小孩蹲一蹲。”
自家傀儡也是衝著她直愣愣的點頭。
“……”
江素起身拎著崽子就走,剛走出金氏商行,就看到門口的黑衣修士。
七星玄袍高馬尾,懷抱銀劍,一副誰欠了他錢的陰狠模樣。
“怎麼樣,跟蠱修有沒有關係。”
江素自然的走到薑楓身旁,壓低聲音道。
薑楓的目光驟然向她掃去,暗眸淩厲,“沒看出來。”,隨即微微眯眼,語氣輕蔑,“但我不信。”
江素抬頭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微微揚起,同樣的狠厲眸光,“嗬嗬,我也不信。”
“方才你們回春堂的堂主布置法陣,所有說自己渾身疼痛,痛苦想死的人站在裡麵,瞬間清明,腰不痛腿也不酸了。”
陣法?
應當是類似於醫道中某一脈的秘術,像她學的就是肉身刻符文。
布陣而醫,聽起來很厲害,可惜他們天醫一脈沒這種傳承。
“知道了,商量下,你讓我師兄過來唄。”
薑楓突然頓住腳步,眼神戲謔,故作不知,“你哪個師兄?十方門內,這路上你碰到的男修都是你師兄。”
江素咬牙切齒道,“柳雲清!隻有這個是我的親同門師兄。”
薑楓冷冷道,“哦,找他做什麼,最近七殺堂挺忙的,中土的總堂將各地的分堂的人叫走不少,現在十方門裡就兩隊。”
“劫殺和鬥殺?”
“嗯。”
齊肅和薑楓啊……
兩人已經走進醫館,有些冷清,和一個時辰前的情景大不相同。
薑楓駐足在房門口,仔仔細細打量門上貼的那張紙,“這是什麼符文?我怎麼看不懂?”
江素想起來那是自己寫的字,“薑楓與狗不得進入。”
她不耐煩到,“看不懂就彆問。”
“所以你找他做什麼?”薑楓撈來一個板凳,就坐在江素對麵,沒有離開的打算,不依不饒的問道。
“古月在我那,我修為不夠,打不過蠱修。雇我師兄給我當打手。”
江素現在有錢了,心裡美滋滋的,雖然要節省著花,但如今這個蠱修的事情,總給她一種感覺,醫修會被牽扯其中……
就如同今天的回春堂。
薑楓伸出手攤掌,不客氣道,“把錢給我,我在這待一陣。”
?
這人前腳剛說完七殺堂忙,合著他不忙。
江素麵色陰沉,扯了扯嘴角,笑容不由心,“說吧,到底什麼事。在這和我打了半天啞迷。”
“齊肅不知道從哪弄來個中土那邊副堂主的手令,讓我聽他的。嗬嗬,我都怕我自己控製不住把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