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一句似是而非的狠話,封管家暫時對新來的南疆女失去了興趣。
換做是其他任何一天,他都不可能這樣簡單的放棄試探,可今天日子特殊,如果出了差錯,導致萬般大師沒有收到預想中的足額錢財,他不死也要被扒層皮。
現在,他還要去招待趙家家主、李家家主等等大財主,務必要讓這些送財童子在萬般大師出現之前,感受到一定壓力,又不能太過被無視。
事情很多,封管家沒辦法耽擱太久。
他最後對著虞幸冷笑一聲,不遠處的侍女和家丁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在這一刻整齊劃一地看向虞幸。
「新來的,謹言慎行,我的‘人"會盯著你的……」
「誰怕這個?」虞幸不屑。
和管家分開後,時間一點點過去。
虞幸看著管家進入社交狀態,以高雅的措辭周旋在最庸俗的場合內,輕笑一聲,轉頭離去。
儘管他一直待在暗處不起眼的位置,還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畢竟他是在場唯一一個沒有穿封府下人衣服的丫鬟。
不同,意味著特權。
不知道他是誰家來的人,自然會好奇他的來曆和背後主人的權勢;知道他是薛夫人帶進來的人,更是想從他這裡翹出一些封夫人的秘密,比如薛夫人是不是受了萬般大師點撥,即將躍升權勢巔峰?
可偏偏產生了一個問題。
今日參加壽宴的,都是富商,被稱為老爺夫人的那些人。
誰也拉不下臉,去主動和一個丫鬟結交,又不敢以高高在上的態度去施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