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不知道的是,他充分利用角色便利套到了信息的舉動,給他贏得了一波小額打賞。
嗯就是10點10點打賞的那種
帳篷全部紮好花費了兩個小時,裡三層外三層的帳篷,全是後勤人員辛苦扛過來的。
實驗人員住最大的五個帳篷,處於臨時營地靠礁石那一側,專家們也委屈了自己,兩兩一起住在中等大小的帳篷裡,與實驗人員比鄰。
他們旁邊圍著武裝隊三四組的帳篷。
再往外,後勤、醫療、器材維護人員、攝影等部門分散在不同方位,最外圍是武裝隊一二組。
而最裡端有一個被把守的特殊帳篷,帳篷現在敞開著,幾個人悶頭在裡麵鼓搗器材,似乎是在組裝什麼桌子,所有人都被告知不準接近,進入需要批準和登記。
虞幸和老劉兩個人住在小帳篷裡,他趁機打開背包看了看,包裡裝著一些壓縮食物、指南針、創傷藥之類的東西,至於睡袋等物品,由團隊統一發放。
這幾個小時裡,虞幸已經把各部門的職責弄了個清楚,今天是全員登島的第一天,等下專家們會各司其職,實地勘探。
實驗人員大多都是身體柔弱的科學家,不參與勘探,會留在營地,等武裝隊一組二組把抓到的“死靈”屍體帶回來,他們才開始工作。
十五個攝像被分為好幾組,他,老劉負責跟進武裝隊二組,屬於一線,務必得把珍貴的“死靈影像”帶回去。
團隊的勘探或許可以換一個詞,叫“開荒”。
開荒隻在白天進行,一入夜就要全員回營,因為據說夜裡的死靈島太過危險。
搞清楚這些,虞幸絲毫沒有找狩獵目標的行動,他像個老大爺似的往帳篷外一蹲,一邊圍觀器材組建,一邊聽幾個碎嘴子後勤聊閒天。
這些後勤多是在猜死靈島上究竟有什麼,一個個說的言之鑿鑿,虞幸湊上前一問,好嘛,都是在瞎扯淡。
然而虞幸如此佛係的舉動,確實引來了一些觀眾的議論。
[他也太飄了吧,以為隨機到的角色不錯就能占據優勢?]
[哪裡飄了,第一天順劇情,第二天開始尋找狩獵目標,有什麼不對?]
[哪裡飄了,這叫扮演,樓上的樓上是太久沒見過把角色扮演得這麼投入的人吧,拿你的爛演技去揣摩彆人?]
[哪裡飄了,他長得好看]
[嗬嗬,還哪裡飄了?一群花癡女,就知道看臉發言,能不能滾遠點?他還不飄,在座的新人有一個算一個,食屍鬼和魔術師還有魘都已經注意到他了!]
[臥槽,真的嗎?]
[我男的]
[咦,我沒注意,先知在哪?]
[先知在船上,他現在可是最安全的推演者了]
[也是最不容易獲得信息的]
觀眾都是分化級,照理說應該普遍具有推理能力,哪怕是靠祭品和武力值衝上分化級的,也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新人們的行為邏輯。
可現在情況不同,在屏幕後麵,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也樂意不動腦子,把觀看比賽當成純粹的放鬆。
所以每次彈幕裡都是出奇的“和諧”,仿佛大家一起失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