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心怡抿唇不語。
“啊,我錯了,不該提這件事的。”虞幸表情不知所措一瞬,“我……一向不太會說話,尤其是麵對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更不會說話了。”
騙子。
這還叫不會說話呢?
韓心怡心中歡喜,感覺今天受到的驚嚇和傷害都散去不少。
她看著虞幸,又想“長得這麼好看,從小到大追他的女孩子肯定很多,怎麼會見到可愛的女孩子就不會說話?騙人,肯定是社交技巧都要點滿了。”
“虞幸……能留個聯係方式嗎?”韓心怡主動問。
“這個嘛……”虞幸語氣猶豫,在她突然失望的目光中道,“救你是我舉手之勞,我們呢……有緣自會相見”
說完,他就揮揮手,從韓心怡的病房裡出去了。
韓心怡失落了幾分鐘,隨後振作起來“人與人的感情哪有什麼有緣自會相見,都是其中一方在主動尋覓罷了。嗯,等會兒問問警察,他們肯定有虞幸的號碼。”
……
虞幸向警察們告彆,高長安還想請他吃個盒飯呢,他聽了推辭道“不了不了,女朋友在賓館等我呢,再不回去,本來就鬨矛盾跟我分開住,現在要徹底生氣了。”
女警在一旁驚訝地插嘴“你有女朋友?”
虞幸看了看自己“嗯……我不像有女朋友的人嗎?”
女警扶額。
像,太像了,長得好看,身手還好,誰不喜歡啊。
隻是之前看韓心怡那狀態,她一個女人自然意識到了,這是淪陷了啊。
可惜了,注定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在確認了虞幸提供過住宿賓館位置和聯係方式後,高長安便放他走了,還道“之後可能還會請你配合一些調查,哦,不是說你不好啊,就是平常詢問,能幫”
“我理解的,您不用解釋啦,這幾天我都不離開浮花市,需要我隨時找我。”虞幸打斷了高長安的解釋。
高長安這小夥子,真好!
醫院外的天徹底黑了下來,雨倒是停了,虞幸打車回到六點多出事的地方,把他停在路邊,罩上了雨衣的摩托車給騎了回去。
路上,他目光冷清,看著路燈逐漸增多,街道逐漸繁華,心中已有計較。
……
“女朋友?”曲銜青挑眉重複,那天生笑唇此時更像是一種調侃與嘲笑。
“對。”
十點出頭,虞幸此時坐在曲銜青房間裡,看著曲銜青整理出來的案件資料。
對於把曲銜青拉出來當擋箭牌這件事,他做的毫無心理負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麵對曲銜青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就當沒看見似的。
這三天裡,他們已經把能查的都查了,比如割喉凶手作案都會一路避開監控,作案現場是最多為雨夜小巷,很少在室內作案。
恐怕為的就是用雨水衝刷現場痕跡,這樣,案發現場就很難留下能用的證據。
還有,所有死者都是二十歲到二十五歲的青年,就外貌水平來看,都是世人眼中當得起出眾這個形容詞的。
所以虞幸這三天活躍得不像他自己,居然差不多把浮花市大大小小的各種地方轉了個遍。
就為了釣人。
“嗯……今天收獲還行,之後要想辦法搞清楚那個黑鴨舌帽的男人為什麼要模仿作案。”他總結道。
沒錯,虞幸已經確認鴨舌帽男不是他在找的人。
單棱鏡的正式成員,可不會這麼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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