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人是極致的惡,明麵上墮落線的最強者,如果是一個大佬惹到單棱鏡的話,很可能會被伶人耍手段弄死。
死之前,還必須嘗儘痛苦。
目前為止公開與單棱鏡為敵的人當中,隻有曲銜青憑借自身過硬的戰鬥力和不受任何感情束縛和約束的特征活到現在,並且仍然在持續輸出中。
她現在知道,虞幸大概也是惹到了伶人然後活下來的一員了。
趙謀說過,他好像和曲銜青關係不錯。
但問題是……他能活下來,自己呢?
趙儒儒感到牙酸。
自己隻是趙家一個平平無奇小美女,萬一因為這次直播,伶人覺得她也惹人不快了,會不會弄死她?
要不要和虞幸劃清界限讓伶人網開一麵?不對啊,劃清界線導致她根本來不及出去,直接因為團隊合作不好而死在推演裡了怎麼辦?
這位剛想清楚特邀嘉賓是誰就開始惦記著投敵的慫逼少女輕咳一聲,目光從虞幸頭頂轉移到虞幸隨意搭在腿上的手指上。
修長的手指因為之前摸過碑頂的關係,沾了殷紅的血液,鮮血在手機手電筒的光的照射下,顯得深沉又黏膩,偏向深黑。
深色與蒼白的膚色相交映,有點病態。
趙儒儒盯了半晌,突然在唇角勾起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笑。
大概是因為……如果是虞幸的話。
不一定會死,不一定會處在無法翻身的弱勢。
……
不管趙儒儒腦子裡翻過了多少字的作文,虞幸都沒有察覺,他隻是坐在那裡等待梁二妮的下一句話。
[我人傻了]
[你天天傻]
[他說的不完全,所以聽起來很難,實際上有第一階段任務的鋪墊,想到這些就是合理的]
[沒錯,我懂了]
[曾萊我也懂了!]
[任義不,你沒懂]
[曾萊任義我日你……留點麵子]
梁二妮在虞幸說完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久到她的出現仿佛隻是錯覺。
虞幸一點兒都不急,反正白玉離開周雪太久,被伶人所扮演的那個角色察覺到不對勁,那也是梁二妮急。
直到快五分鐘後,梁二妮才結束了沉默。
【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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