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鬟<spa>以這些對話來看,真正的流程應該是這樣的——
沒什麼道德的花宿白拿伶人做了些事,導致伶人從此詛咒加身,充滿怨恨,花宿白從“會長”變成了敵人。
因為伶人的瘋狂程度過高,超出了花宿白的預料,所以花宿白有嘗試過阻止伶人繼續墮落,想要終止這場噩夢蔓延,可另一方麵,花宿白和伶人的關係也並非內疚,看起來,在這之前,花宿白就和伶人有一定的仇恨種子。
所以花宿白對伶人並不內疚,也很樂意看到伶人自己作死,陷入痛苦。
然而,這樣的放任讓虞幸無故遭了殃,而在毀掉虞幸的同時,伶人也徹底的墮落,花宿白從遊刃有餘變成了不想硬剛,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虞幸身上,一邊繼續止損的工作,不讓虞幸成為第二個墮落者,一邊逐漸對虞幸產生了興趣。
不知道究竟是因為虞幸本身的變化讓他覺得有趣,還是虞幸對伶人的影響讓他覺得不能錯過。
總之,花宿白在虞幸麵前扮演的是一個很有危險性,但除了想要控製虞幸的小手段之外,並沒有給虞幸帶來任何壞處的“神秘人”。
除了煩,他甚至是虞幸的救贖,起碼將虞幸拉回了三次。
是騙子吧。
這世界上很多的對錯本就說不清,更何況是兩個變態的對錯。
虞幸其實可以想到這些,但他懶得想,也沒有必要想。
他隻需要知道,不管是什麼原因,不管在每個舉動之下有什麼樣的隱情和心情,他受到的傷害是實質性的,不可磨滅,也永遠回不到過去。
這就夠了,既然如此,害了他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當時小少爺是一個任人宰割的“螻蟻”,於是他被變成了怪物,失去了人權,失去了人性,如同物品一樣,被一群穿白大褂的家夥研究,抽血、切片。
家人都死在火中,伶人抓著他的頭發強迫他看著這一幕,並且嘲諷他單純。
他獨自一個人在這個世界流浪了很久,什麼都經曆過,有控製不住時的傷及無辜,有想隱藏自己是什麼都學,學會了開鎖,學會了撒謊,學會了演戲,學會了事事不入心。
憑什麼他要經曆這些啊。
虞幸笑著笑著有點累了,其實不甘心早就被磨滅了,那些家人於他而言不過是漫長生命中一段時間的過客,之前那麼痛苦,現在也已經麻木了。
唯有一種情感,從未變過。
百年的噩夢,唯有恨難平。
隻有讓伶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他才能怨恨消解,然後滿意的……和怨恨一起消解於世。
現在又有了個花宿白。
虞幸沒有那麼恨花宿白,他隻是討厭被騙,真可憐啊,從前單純的時候被伶人騙,後來渾身是刺,還是沒能逃過,被花宿白騙。
他好像真的很好騙。
虞幸眼中的黑霧緩緩消散,水晶球裡也有了新的內容,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場景和陌生的人。
關於伶人和花宿白的記錄,並不完整,戛然而止。
這中間一定還發生了很多事,才逐漸形成了今天這個局麵。
虞幸將手伸到麵前,借著水晶球淡金色的光芒,他主動調動詛咒之力,讓手心的傷口完全恢複。
而後,他有一種極端冷靜地語氣,輕聲道“期待再次見麵,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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