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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虞幸沒有主動提到,魯本·裡德也打算說的。
木神大人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信徒非常的有意見,魯本想,大概是因為羅伊的信仰並不單純吧。
所以在過來找麻煩之前,他的大腦裡承受了許多木神傳輸過來的斑雜畫麵。
那些畫麵分外模糊,就像一個近視上千度的人不戴眼鏡看十米外一樣,隻能隱約看的場景。
在魯本·裡德心中,木神可是神,他能接收到這些信息已經相當於神諭了,這是神對他的恩賜和信任。
而事實上,鬼沉樹也是沒有辦法。
畢竟整體樹乾太過龐大,還是之前虞幸想到過的那個問題,就算鬼沉樹有思想,它樹根想到的東西想要傳遞到樹梢,也需要花費很久很久——誰讓這終究是一棵樹,沒有長腦子呢。
因此鬼沉樹雖然包裹著地下之城,也控製著地下之城,但感知並不清晰,能夠傳遞給某一個信徒的就更少了。
魯本·裡德從那些模糊的畫麵裡看到了怨靈敲羅伊房門的景象,他還想著,這一定是羅伊和怨靈勾結的證據,而住在旁邊的安貝爾·布拉德利一定能夠成為證人。
沒想到被可惡的羅伊主動說了出來,還顛倒了個黑白,更沒想到堂堂聖女也這麼容易就被騙了。
“我看未必吧,你要是沒想做什麼,明明克勞斯先生已經告訴過你夜晚危險,你卻還要製造出動靜讓怨靈發現你?”他死死地盯著虞幸,上一次已經失敗了,這一次他必然不能再辜負木神大人的囑托。
“我還要說幾遍啊。”虞幸歎了口氣,好像心力交瘁似的,“我是新來的,因為好奇才在夜裡的時候摸了摸我的房門,既然安貝爾的確聽到了,那也能為我證明,在怨靈主動找我說話之前,我並沒有出聲。”
安貝爾看著虞幸的臉,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
是這樣沒錯,隻是她到現在還有點疑惑昨天她是怎麼暈過去的,她好像一點歡樂的記憶都沒有。
“還有,魯本·裡德,我需要告訴你的是,雖然我隻是木神大人的一個新的信徒,但你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空口汙蔑我,恐怕有點說不過去。”
“如果指認我,那就講證據。”
“如果想讓樹巫大人驗謊,我已經在這裡配合很久了。”
“不要用你所謂的我來了才出這種事的垃圾借口翻來覆去的說,在這件事上你比我更有嫌疑。”
虞幸根本不給魯本·裡德說話的機會,將每一條都列了出來。
在他看來,和這個小蠢蛋的對話已經足夠了,這場爭執不需要他再浪費時間。
一個想害他的人,就要做好去死的準備,尤其是還這麼蠢……
“說不定是誤會呢!”聽了虞幸的話,樹巫有沒有站出來確定他在撒謊,圍觀的人早就不耐煩了。
一點小事扯來扯去扯犢子呢。
地下這層被破壞的比較徹底,他們還有很多事要乾,誰有功夫在這裡看辯論會?
“能不能散了啊……”
穀槬<spa>安貝爾歎了口氣,知道其他人都不敢說話,隻有她這個聖女勉強能在樹巫麵前張張嘴“樹巫大人,羅伊有沒有說謊,請您給個準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