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間接代表著他在意的複仇還需要持續多久,亦或者是在他複仇完畢之後,&bp;隊友們是否都還活著。
很快,&bp;虞幸就沒工夫思考這些了,&bp;有喻封沉手裡的燈籠作為照明,&bp;路好走了不少,他很快就來到了尖尖屋頂的木屋門前。
喻封沉發現這間屋子的周圍被鬼物弄上了許多血,&bp;地上也沾了不少,事實上居住區的大多數房屋都會有這樣的情況,&bp;到了白天,隻要沒有被徹底進入內部破壞,建築的損傷都會被自動修複。
喻封沉不知道這個,他隻知道這裡很臟。
提著燈籠的手微微顫抖,身為一個患有很嚴重潔癖的人,他每走一步都很小心——若是穿鞋的時候,他肯定不至於對地上的血跡這麼避讓,可是現在為了入鄉隨俗,他是光著腳的啊……
虞幸就沒那麼多講究了,&bp;腳底沾上了冰冷的紅色液體,他甚至有些高興,&bp;伸手覆蓋在被詛咒的門上,詛咒層層融解,幾秒鐘後就可以被輕易推開。
“跟我來。”虞幸轉頭用口型對喻封沉說。
喻封沉推了推眼睛,&bp;嫌棄地點頭,小心翼翼地踩著沒有血的地麵,和虞幸一起走進了屋裡。
淩晨時分,&bp;的確是人體渴望休息的時間段,哪怕這些信徒其實並不是人,隻要在他們的認知中,自己是被眷顧的人類,那麼在睡覺的方麵也就一樣了。
嗓子漏風的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木床上,身上的長袍淩亂的卷起,由於巫師教派的裡麵都沒什麼衣服,所以看起來有點不雅觀。
虞幸站在男人床邊,興致勃勃地打量了一下這個人,然後——抽出了一把刀。
喻封沉用口型:“你刀哪裡來的,我進來的時候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尖銳的武器。”
幸虧他自帶了祭品下來,他手上那條可以放大變成鎖鏈和尖銳鉤子的手鏈就是祭品【戲勾】。
這句話太長,哪怕是虞幸也沒有完全看懂,&bp;但他看到了武器兩個字的口型以及從喻封沉眼中透出的疑惑,回答道:“食房,菜刀。”
隨後又指指正在打呼的男人張開的嘴巴:“幫我捂住他的嘴。”
喻封沉勉為其難地將燈籠換了一隻手提,&bp;空出右手,正好這個信徒床上有一層薄薄的被子,由於不冷,所以被子疊放得整整齊齊,並沒有使用,他將被子扯起來,用其中的一角蓋住了男人的整張臉。
這下彆說是叫出聲來,就連呼吸都很難,也順帶杜絕了被看到臉的尷尬。
虞幸讚許地笑了笑,手裡的菜刀對準了心臟位置,沒有任何猶豫和不適,他的刀尖飛速紮了進去,紮在了他認為的心臟邊緣。
手下的軀殼驟然掙紮起來,男人肯定已經醒了,拚命的想反抗,他力氣也不小,隻是按住他的兩個人力氣更大。
虞幸離的很順利,然後便是切開表皮。
切這種信徒可比切人類簡單太多,他們的身體就像一塊樹皮,內裡都是空的,很快,虞幸將切好的表皮掀開,就像隨手掀開了一隻蓋子。
(審核小哥哥小姐姐,切的是鬼,沒有切人嗷!)(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