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能怎麼樣呢,喻封沉都說這是最大的機會了。
虞幸隻能在這樣的卑微央求之下,勉為其難地同意一下。
不過如果要回到女巫拿到關鍵祭品的那個劇本,少不得還得有外力幫忙,這就是體驗師這邊的人要操的心了。
包括怎麼讓他精準去往那個副本,包括他和體驗師這邊需要進行什麼樣的合作,還包括這之後信息的傳遞要由誰來進行——目前唯一一個擁有直接傳遞信息能力的人,恰好就是女巫自己。
除此之外他還有個問題。
虞幸“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喻封沉看他一眼,有點高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複雜神情,就好像提前知道他可能不會說什麼好話一樣。
“不當講。”
虞幸還是要講“按照你說的,女巫是在某個副本失敗之後的懲罰裡拿到道具的,所以你們要讓我去阻止這個懲罰的情節按照原來那樣進行,那麼為什麼——”
喻封沉猜到他要說什麼了。
虞幸“為什麼不在那個副本裡讓她直接勝利?”
女巫贏了不是什麼什麼事都沒有了,而且也能完完全全的杜絕那個道具落在女巫手裡的可能性。
虞幸當然知道由一群聽名字就很牛逼的大佬共同商討出來的最佳結果是有道理的,但他就是好奇是什麼原因,讓這個選項被提前排除。
喻封沉歎了一口氣“因為那場遊戲裡有我,我和她在對立麵。”
“如果女巫勝利,那我就沒了,你懂嗎,我人就沒了。”
虞幸“……噗。”
“不要笑,不然我趁你還沒吸收詛咒的這個時候把你羞辱一頓。”喻封沉的惱羞成怒隱藏在頗為平靜的語氣當中,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大概也覺得這個話題對他相當不友好。
因為那個懲罰副本有太多不確定性了,生活著死,可能就在一念之間,那個時候的喻封沉完全不能賭這一點。
但是虞幸就不一樣,虞幸可以死。
這才是他們找“外援”去乾涉那時候的結果的直接原因,虞幸去了那個懲罰副本,就算因為失敗而死亡也會複活,不會有特彆大的損失。
虞幸本能的想針對喻封沉的話嘴欠一欠,比如回一句“你能怎麼羞辱我”,但看到喻封沉現在的樣子,加上從對方身上傳來的充盈的詛咒力量,虞幸想了想,介於對方羞辱成功的可能性略大,他明智地選擇了跳過這個話題。
“那還有個問題。”虞幸又發問了。
喻封沉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耐心都施舍給了像虞幸還有寧楓這種性格跳脫又賤兮兮的友方身上,他沉默了兩秒“問。”
“彆這副表情了,這個問題是認真的,我可以去幫你們做這件事兒,反正女巫和我這邊的一些事情也息息相關,但你們真的可以確定……”虞幸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