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誕推演遊戲人格麵具幸第四十七章送陰被這樣的眼神盯著,虞幸後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陣雞皮疙瘩。
他有些新奇地放任著這種感覺,同時配合著已經把個人主線任務告訴他的趙一酒,還以信息:“首先,雖然我不是什麼良民,但也不會隨便你給我扣上私奔的名頭。”
給自己證明著清白的鏢頭眼神不善,冷笑道:
“如你所見,我要運一趟鏢,山路難行,聖女手裡恰好有能幫的上我的東西,而且我還救了她一命,她現在必須和我走。”
趙一酒打量他幾秒,饒有興趣:“攜恩圖報?”
“是又如何。”虞幸睨著他,“更何況,我說我救了她一命,你都不關心一下她遭遇了什麼嗎?”
“那不是我需要關心的問題。”趙一酒把一個不近人情的“犬神”表現得十分形象,他逼迫般走近幾步,“我隻要帶人走。”
道理講不通。
兩人對視間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虞幸先開腔挑釁:“我要是不放人呢?”
趙一酒眯起眼,“那我就隻能搶了。”
話音未落,鏢頭的鞭子先一步破風而至,趙一酒偏頭躲過,也幾乎是在同時腳下一蹬,衝著虞幸撲過來。
他保留了幾分與“犬神”這個名諱對應的戰鬥風格,力道又凶又狠,沒什麼套路章法,卻像野獸一樣野性難馴。
虞幸不想傷著他,沒有拔刀,隻用軟鞭與他周旋。
虞幸的打算是,鏢頭救了聖女,他的身份和抓聖女歸族的犬神天然對立,而會為了族中傳統強迫聖女結婚的犬神顯然也不是什麼講道理的家夥。
兩人要是想建立同盟關係,隻能靠“打”。
或許,他打贏了以後,就可以得到犬神的對強者的敬意——裡不是經常有這種設定嗎,為了自尊或者知音,或者是“終有一天能打敗他”的執念,某人就死皮賴臉跟在強者身後,隨即自我攻略成為了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