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限製,也是保護。
海妖攤手:“好吧好吧,那規則還怪好的嘞。”
“所以,我晚上該怎麼辦?”任義抬眼環視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虞幸的臉上,“你想讓我怎麼做,是洗掉氣味,還是將計就計?”
普通人被標記自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但對於推演者來說還真不一定。
他們有可能遇到抵抗不了的敵人,陷入被動,受傷,甚至死亡,但也有可能遇到能應付的敵人,反過來抓住對方,從對方身上逼出一些線索。
“唉呀,你果然懂我啊。”虞幸一拍手,“我剛想說呢,你這麼好的誘餌不用白不用,晚上幫我個忙,我想釣個人出來。”
鬼酒一扭頭,和趙謀異口同聲:“什麼人?”
“啊……一個挺有趣的小孩。”虞幸輕笑一聲,“昨晚我就想逮他,被他跑了,今晚我藏起來,讓任義做誘餌,那小孩眼睛可好了,肯定能發現任義的。”
他說的自然是那個紅布鞋少年。
少年一身邪異本事,又負責監視被抓走的鬼魂的屍體情況,昨天也隻有這少年一個人來試探虞幸,在萬般大師的勢力中顯然是屬於辦事多但地位不咋樣的那種存在。
虞幸想抓他,拿來有用。
任義:“……”
沉默兩秒後,任義接受能力良好的應下了這個差事:“行,既然上了賊船,我也沒什麼好糾結的,隨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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