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剛剛有一個瞬間,他看虞幸,就像看趙謀一樣,竟然能從他們身上看出一股子相同的“人夫”感來。
甚至幻視虞幸戴著眼鏡,一臉慈祥,在燈光下把毛線的一頭往針尾的小洞裡對準……
趙一酒晃了晃腦袋,常年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微不可查的驚恐。
都怪趙謀,總給他放有老奶奶坐壁爐邊的搖椅上織毛衣片段的恐怖電影……
都是錯覺。
虞幸帶出來的孩子就沒有正常的,他和趙謀都一樣,隻會用毛線割鬼脖子,用針紮鬼眼球。
拖著霍霍鬼物的新畫麵覆蓋原本腦海中歲月靜好的荒謬場麵後,趙一酒安慰好了受到驚嚇的自己。
他根本不敢再問什麼,扭頭專心等待怨靈的到來。
虞幸:“?”
他再怎麼樣都分析不出趙一酒剛剛表情變化時內心的豐富世界,本以為對方會順勢上套,主動索取一個手繩拿去戴,誰知直接沒聲兒了。…。。
失敗了嗎。
虞幸有一點納悶。
他是按照酒哥性格設計的細節,按照他的想法――
打開話匣子之後趙一酒應該會糾結一下然後問他編手繩的目的。
他會回答,在風頭鎮看到了賣繩串的手藝人,所以突發奇想,無聊編著玩。
同時提一嘴,想找回手感後給曲銜青做個發繩,給趙一酒種下他這手繩不是為了誰單獨而做的暗示。
之後會出現兩種情況,一,酒哥忍住不開口要,那他就假裝隨意地要把練手的手繩扔掉,酒哥必然出聲阻止。(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