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後又被母親教育,隻說韓惜月是驃騎大將軍之女,是她們沈家惹不得的。
再後來,在宮宴上,韓惜月被陛下賜婚給太子之後,沈寶霜自己生氣的回家發了一通火。
沈夫人卻是又教導她,既然太子正妃已然無望,不如多放點心思在其他地方。
隻是京中人都是知道的,這沈寶霜鐘情於太子數年,她更是直言若是此生不能嫁給太子,不如剃發去當姑子。
沈夫人無奈,隻得給她出主意,讓她同韓家小姐搞好關係,便也有機會同太子多多的見麵。
日後若是封個側妃,待太子登基後便是嬪妃,也是可行的。
她這才肯放下顏麵,跑來糾纏韓惜月。
見韓惜月並不答話,沈寶霜便又開口:“上次我在成衣鋪門口鬨,韓姐姐可是生我的氣了?”
韓惜月卻是停下腳步看向沈寶霜,從前在京中飛揚跋扈的沈家二小姐,竟為了太子竟能做到如此地步,自己當真是要嫁個妖孽不成?
罷了,自己畢竟是嫁入天家,總是要習慣與人共侍一夫的。
太子雖是個極好的郎君,可自己想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卻是奢望了。
卻仍是不願與沈寶霜糾纏什麼,便開口回絕:“妹妹不如自己前去拜見陛下吧,我要去找容家妹妹。”
沈寶霜見糾纏無用,心中雖是惱怒,卻仍是忍住了,規矩的福福身:“那姐姐先忙。”
說完便轉頭回了沈家的觀眾台處。
韓惜月走出後沒多遠,便碰到了正與何羽瑤在一處的容家兄妹。
“文妙,羽瑤。”韓惜月忙上前一步,喊著她們二人的名字,又向身旁的容文州福了福身,“容公子好。”
容文州自然也是客氣的回禮,又轉向何羽瑤的方向:“今日好在是幫你贏得了這場馬球賽,也是不枉此行。”
“今日多虧了容公子。”何羽瑤便向容文州行了禮。
韓惜月自是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便開口問道:“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羽瑤那糊塗的父親,”容文妙憤憤不平的開口,“今日出門前,竟說她們姐妹二人,若誰今日能贏得一場馬球賽,在太後等人麵前得了臉,便答應他們一個要求。”
“不日就是羽瑤母親的忌日,她想讓她父親去看看的,覺得這是個最好的機會。”
“她那妹妹又怎麼會讓她,羽瑤這才不得已來求了我哥哥幫忙。”
韓惜月拉了拉何羽瑤的手:“你父親那般,你又何苦?你母親泉下有知,自是不願看到你這樣的。”
何羽瑤似是心死:“罷了,我早就不在乎什麼親情了。”
韓惜月與容文妙二人對視了一眼,沒有說什麼。
片刻後,容文妙似忽然想到什麼一般,問到韓惜月:“月姐姐怎麼在此處閒逛?”
韓惜月卻是歎了口氣:“我方才是要去拜見陛下與貴妃的,路上遇到了那沈寶霜。”
韓惜月說著轉頭看向沈家的觀眾台,容文妙跟著她的目光望去,也見沈寶霜似乎是正探著頭往這邊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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