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緊張,也並不是害怕。
而是在經曆了白天的時候之後,再度即將麵臨著殺人這件事情,令他的心中開始興奮,身體正在為後麵的戰鬥而準備著。
用醫學上的描述就是,體內的腎上腺素開始飆升。
風雪呼嘯,夜幕沉沉。
挺拔的身影持刀行走於陰影之中。
約摸著幾分鐘的時間,便來到了一座小院。
相比較周圍的漆黑一片,這裡反倒是有些燈光。
林宇輕鬆的翻過那低矮的圍牆,進入到了院子裡。
剛剛落地,便聽到了那亮著燈火的屋內,傳來了呼喊聲。
“喝!”
“再來,再來!”
“不,不要,放了我...”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
勸酒的喧鬨聲,掙紮的哭喊聲,以及沉喝怒罵還有各種汙言穢語交織在一起,在這個雪夜當中聽起來十分刺耳。
林宇麵色沉寂,望著那燈火通明的屋子,沒有貿然行動,而是先去一旁漆黑的屋子觀察了下情況。
果然,在其中一間漆黑的屋子裡,有幾名幫眾正在酣睡。
林宇拎著刀,麵無表情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暖洋洋的,裡麵是一鋪火炕,空氣裡混雜著腳臭還有汗味令人作嘔。
隻是這些東西,絲毫沒有影響到林宇。
他望著麵前頭朝外睡著的幫眾,手中來自劉老三的長刀舉了起來。
雪白的刀身泛著攝人心魄的寒光,林宇手起刀落,一股滾燙的鮮血頓時噴湧而出,直接將一旁的牆壁都給染紅。
隻有依稀光亮的屋子,“咚”的一聲悶響,似乎是有什麼圓溜溜的東西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