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之所以叫春花節,是因為馬來國的國花叫作春蘭,每年四月是春蘭綻放的季節,每年的這個時候,蘭花的香味都會飄滿馬來國的每一個城市。
一棟靠著海邊的彆墅裡,悠揚的古典音樂縈繞在房間裡,男人光著上衣,躺在沙灘上遮陽傘下,手裡拿著一杯櫻桃香檳,盯著夕陽漸漸墜入海岸線,如此愜意的時光,他卻依然心事重重。
一個女人緩緩來,她身著一件緊身的紅色泳衣,顏色如同豔陽下熟透的櫻桃,鮮豔奪目,皮膚被陽光曬得微微發亮,仿佛塗了一層金色的蜜糖。
她在男人身邊躺下,用腳尖輕輕剮蹭著他的腿,在他耳邊輕輕說著
“怎麼?不喜歡我的新彆墅?蘇經理?”
男人正是蘇亞文,他輕歎一聲本想側過身去,可遲疑片刻還是拉住女人的手。
“這事真的沒問題嗎?”
女人魅聲一笑
“怕什麼,我說你沒事,你一定沒事。我買了明天去菲律賓的機票,你陪我去玩幾天好不好?”
男人還沒等回答,一個聲音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菲律賓?南哥島監獄倒是個好地方啊。”
女人尋聲望去,一男一女兩個警察站在海灘上,正是林陌和顧一白。
她登時麵帶不悅,可眼神裡絲毫沒有把這兩個人放在眼裡,依然躺在蘇亞文身邊,挺起傲人的身姿說
“兩位警官,這裡是私人住宅,直接這麼闖進來,不好吧?”
林陌嘿嘿一笑,這笑裡有對那魔鬼身材的欣賞,也有對蘇亞文的嘲笑
“哎呦這不是蘇經理嗎?今天早上老婆剛死,下午就抱得美人歸,銜接的挺好啊。”
蘇亞文羞愧地轉過身去,唯唯諾諾地說
“你們,你們進來乾什麼?”
顧一白掏出一張證明
“我們懷疑二位與今天早上發生的一起刑事案件有關,這是傳喚令,請跟我走一趟吧。”
蘇亞文一聽就慌了,那女人處變不驚,在蘇亞文腿上捏了一下,疼的他叫出聲來。
“彆怕,我們又沒犯法,走一趟就走一趟。”
“蘇亞文,男四十歲,蘭雅國國籍,職業是保險銷售經理。貝拉,女三十一歲,馬來國國籍,職業是……前馬來國國家運動員。”
林陌一邊念著二人的個人信息,一邊在單邊鏡裡觀察二人的行為。蘇亞文看起來很慌張,時而東張西望,時而搓著手,反觀貝拉倒是十分淡定。
“這個貝拉,看樣子見過不少世麵,坐在審訊椅上都跟拍寫真一樣。倒是這個蘇亞文,應該能從他嘴裡翹出點什麼。”
“明白了。”
林陌的話音未落,顧一白就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盛氣淩人地坐在蘇亞文對麵,踢門的巨響嚇得蘇亞文連連哆嗦。
“說吧,為什麼要殺你的老婆孩子。”
這女警察的聲音冷冰冰,就像地府的判官詢問一樣,彆說蘇亞文虧心,就是不虧心的人也得回憶回憶有沒有漏什麼事。
“我老婆孩子?她們,她們不是自殺嗎?”
“警方還沒公布,你就知道自殺了?”
“我……我猜的。”
砰的一聲,一份證明被扔在了他麵前。
“看看這個吧!從三名死者的口鼻處檢測到了竹纖維和乙醚殘留物,你的老婆孩子明明就是被人先用沾過乙醚的毛巾捂住口鼻導致昏迷,隨後才死於瓦斯中毒!證據確鑿,你還不承認嗎!”
蘇亞文汗流雨下,可還是是咬住不鬆口
“那,那最多能說明,老婆是被人謀殺的,我當天都不在臨城,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
顧一白拍案而起,氣的準備動手,林陌見狀急忙進來抱住她的腰,彆看這女警腰肢很細,摸上去還軟軟的,但力氣屬實大得嚇人,林陌使出吃奶的勁好懸沒拽住。
“你彆衝動!要打也先把攝像頭關了!”
“知道了你先放開我!”
林陌這才發現二人的動作有那麼些許曖昧,急忙放開。
“你剛才的詢問有很大的引導嫌疑,送到法院會被投訴的。”
“這種雜碎,我巴不得把他放出去然後直接打死他!”
林陌聞言急忙把攝像頭關閉,將顧一白拖出了審訊室,二人這一通折騰,顧一白麵紅耳赤多了幾分少女的模樣,林陌滿頭大汗,腰都直不起來了。
“新人就是新人,太衝動,這孫子彆看人慫,嘴硬著呢,聽我的,先晾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