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你在找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忘記了死亡的靈魂看不到自己的屍體,也不能理解林陌此刻在乾什麼。
“沒事,我就隨便看看……對了,雅琴,你有什麼願望嗎?或者,禮物之類的。”
雅琴踮著腳左思右想
“嗯……再有一個月就是我爸爸的生日了,本來想送他件毛衣的,可是最近練琴都沒來得及織,沒織完的毛線還放在那邊。”
“毛線?”
“我爸爸是漁民,他總說海風很冷,為了讓我學琴,他總是很節省。所以我就想織一件毛衣送給他,每次練琴累了就拿出來織一會兒,就在那邊。”
雅琴指向角落裡的一個背包,果然有織了一半的毛衣,還有……一張合影。
“雅琴,這是什麼?”
照片上是兩個女孩,都戴著麵具,看似很親密,能從笑容裡看出,其中一個是雅琴。
“雅琴,你臉上戴的麵具是從哪來的?”
雅琴回答“那是參加假麵舞會的麵具,是一個很照顧我的學姐借給我的。”
“假麵舞會……怎麼感覺在哪見過,糟了!”
林陌拿出手機,梁萱發給他的照片裡,顧一白臉上戴的麵具和雅琴照片裡的一模一樣。
“絕對不可能是巧合!小白有危險!”
林陌說著就要離開,雅琴急忙上前詢問“你要走了?”
“是,我的朋友出了事,我要趕過去。”
“那,我們還能再見嗎?”
林陌陷入短暫的沉默,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女孩“雅琴,遇到你很高興,我們一定會再見麵的。”
剛剛來到走廊,就看到不遠處一陣手電筒的光源掃了過來,他又急忙退了回來,隻見幾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走廊中,背著兩個口袋。
從口袋的長度以及男人的受力程度可以估計,口袋裡裝的是兩個人,準確的說,是兩個成年女性。
他們上了三樓,一間寬敞的房間裡,背口袋的人氣喘籲籲,其中一人更是破口大罵
“媽的,臭娘們下手真狠,看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他打開口袋,林陌順著窗戶看清女人的麵容,正是顧一白和梁萱。此刻她們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嘴裡也塞著手帕,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頭發淩亂,神智不清,像兩隻待宰的羔羊。
男人扯下了顧一白雙眼的黑布,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臭娘們!剛才不是挺能打嗎!”
顧一白從昏迷中緩緩醒來,看清眼前人的模樣
“袁傑!你不是被帶去警察局了嗎?”
袁傑哈哈大笑
“蠢女人就是蠢女人,你看我身後這兩個人眼不眼熟?”
昏暗的房間內,高大的身影依稀可見,顧一白恍然大悟
“把你帶走的人,和你是一夥的!”
袁傑撫摸著顧一白的臉頰,感受手指輕輕劃過肌膚的質感,如癡如醉
“可惜,我本來給你機會了,你自己不珍惜,怪不得彆人!給你介紹一下今晚的主角吧。”
幾個高大的男人摘下了自己的麵具,竟然都是清一色的黑人白人,沒有一張是馬來人的麵容。
“外國人?你們是留學生!”
他們的目光裡帶著貪婪的獸性,毫無顧忌地打量著顧一白的身體,此刻女警察被繩子束縛,潔白的長裙沾染了酒汙,一抹胸前溝壑上下起伏,裙下修長的雙腿在繩子的捆綁下不斷掙紮,像是一隻被野獸盯上了的獵物。
“pretty&nbp;gir&nbp;uh&nbp;i&nbp;fuing&nbp;ie&nbp;her。”
這些家夥連馬來語都不會,隻會說著汙穢的外文,卻能堂而皇之的在東南亞最好的藝術學院裡上學。
“你們到底要乾什麼!”
顧一白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不斷挪動身體向後退去,袁傑哈哈大笑,扯住她的裙子拽在手裡,戲謔地望著裙下的風景
“安全褲,真他媽沒勁。乾什麼?你覺得我把你帶到這裡來是乾什麼?”
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屋內,她摘下了麵具,輕描淡寫地對眾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