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揭哥錢哥柴哥進入樂園也從沒落下煆練,身體素質杠杠的,四人撒腿狂奔,一口氣跑至東大門,開啟塵封三年多的大門,又爭先恐後地跑到大門外,仰望著直升機。
小型鐵鳥在對著牌樓的正前方上空,那裡的場地也屬樂園私有,它的左右兩側即是預留出來可供停車的車位。
樂園南牆前方的停車位,原本對公眾開放,但樂園再次改建時便不再對外開放,縱使如今的停車區僅有外租的鋪麵房附近有一塊劃給租房的乙方使用,其他大部分區域被小巧可愛的圓形大理石墩圈起來,內部以花卉盆景拚組成供觀賞的漂亮圖案。
鐵鳥徐徐下降,稍稍一刻即平穩著陸。
傅哥錢哥柴哥揭哥不等螺旋槳葉靜止,急急地衝過去,頂著風跑近艙門位置,眼巴巴地望著艙門。
藍三黑九也推門跳落於地,再鎖門,疾行著繞過機頭,跑到後艙門前等。
直升機的槳葉快靜止時,後艙的門被推開,懸梯開啟。
最先露麵的是提著電腦包的柳少,他鑽出艙,看著迎接的兄弟,笑容熱烈“哎呀,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你們還這麼熱情的來迎接,讓哥怪不好意思的。”
柴哥大手一伸,拽著柳少讓他閃開“柳隊,你一邊去,我們最想見的人可不是你。”
柳少被拽著跳下地,作西子捧心狀“啊啊啊,我們可是幾十年的兄弟啊,你們不帶這樣重男輕女的,我的心啊,都快碎了。”
傅哥等人耳朵唰的豎起,激動得呼吸急促了幾分“真是小姑娘回來了,對不對?”
“……”柳少不吭聲,這一個個的都是什麼人啊,反應咋這麼快的?
柳少不說話,傅哥柴哥錢哥揭哥激動得心口起伏。
他們的目光盯著艙門,轉而就見他們帥得天怒人怨的隊長鑽出艙,再後麵是如清風舒雲般的俊美任少,緊接著走出一個雄雌莫辯的毋少。
任少毋少飄然下了懸梯,轉而晁家俊美無雙的少年從容現身。
傅哥等人看到晁家少年挺拔的身姿,激動得屏住了呼吸,少年沒坐輪椅!所以,一定是小姑娘回來了!
少年從容不迫的下了台階,轉身,立在懸梯旁,笑盈盈地等著。
隨之,一團淡紫色猶如白雲出岫,一閃而現。
傅哥柴哥錢哥揭哥定睛一看,就見他們艙門前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剛走出機艙的小姑娘,穿火紅色的冬款齊腰襖儒裙,腰束玉帶,外罩對襟領的、領口鑲藍邊的半臂紫色褙子式外袍,裙擺下露出鑲有珍珠寶石的翹頭鞋。
小姑娘齊眉勒著一條藍色抹額,頭梳仙女髻,正麵戴一支光芒璨燦的九尾掛珠鳳釵。
小小巧巧、冰肌玉骨的小姑娘,彎彎的臥蠶之下一雙美人杏眼笑意盈盈,唇不描而紅,未啟唇,似聞璣珠笑語。
他們望穿秋水般盼望了三年的小姑娘終於歸來,還是那麼雪玉可愛、粉嫩嬌俏,傅哥錢哥柴哥揭哥一時熱淚盈眶,異口同聲的大喊“歡迎小美女回家!”
鑽出艙門的樂韻,細細的打量過四個中老年帥哥,笑自心生“傅哥錢哥揭哥柴哥,辛苦你們了!”
聽到熟悉的如玉撞般的少女聲,四大帥哥確認小姑娘真的回歸,滿心歡喜“我們不辛苦。樂園一切都好。”
“有你們守護樂園,我很放心。”樂韻笑著點頭,提起裙擺,一步一步地走下懸梯。
待小團子足踏實地,美少年伸手牽起小可愛的小爪子,走向那巍峨精致的玉石牌樓。
毋少溜到小蘿莉另一側,手又不安份地爬小蘿莉的長發上,愛不釋手把玩她散披在後背上的烏發。
任少也走到毋少一側,把美少年的另一側的位置留給燕少和柳少。
燕少柳少也很自然的與晁少並肩而行。
小蘿莉下了直升頂,離門最近的傅哥將門關上,再淚跑兩步追上兄弟們,與任少毋少簇擁著美少年和小姑娘回園。
美少年牽著小團子的小爪子,沿著大理石鋪的道路,自漢白玉牌樓正門進,緩步自東大門進園。
每年的元月是首都最冷的月份之一,上個月的下旬首都也下了雪,山區猶有積雪,市中心的繁華區雪已融化。
市區沒有雪,但白天的氣溫也低至3、4度,非常冷。
樂園的落葉喬木光禿禿的,常綠喬木的綠葉雖然不像春夏那麼嫩嫩,仍堅強不屈的保持著綠意。
修剪得平整如一的草地,灰褐色與綠意共存,許多花壇裡的喜寒植物則欣欣向榮。
鬨市中的樂園是一方淨土,寧靜祥和。
踏進樂園,樂韻遙眺一眼全園,看到把根紮入大地、正茁壯成長的樹木,倍兒驕傲,她是個像野草一樣頑強的主兒,樂園的植物也頑強生長,沒落她的臉。
轉而,美目圓瞪,問“晁哥哥,那些丹頂鶴又又跑樂園來了?”
“哎喲,小團子發現啦?我明明沒聽見仙鶴叫聲啊,你咋就知道了啊。”美少年笑得春光明媚“丹頂鶴在28年的秋季來樂園越冬,去年春天它們自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傅哥與林業部門隻好將它們送走,十月初它們自己又來了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