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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季,學生會的工作瑣事極多,時近十一點半鐘,晁宇博總算處理完工作下辦公室樓,剛到大樓前,看到自己的坐駕旁站著修長如青竹似的兩青年,他無奈的苦笑,那兩人啊,總想搭順風車,一點也不厚道。
李宇博和才子俊看到清雅如白梅、秀麗如瓷器般的美少年晁同學,露出璨璀的笑容“小晁,快點啦,我們恭候已久。”
“我要去接樂樂,不順路。”美少年手提自己的保溫水杯,頗為無語的走向車子。
“我們知道啊,我們一起等小蘿莉軍訓下課去吃飯,剛好組成一桌嘛。”
“哦,本來我還想說你們誰跑得快,先去公寓食堂買飯回四樓等著,現在你們想去食堂,我順路捎你們過去吧。”
“彆彆,晁哥兒,你去接小蘿莉,我和大才子跑得快,我們去買飯,ok,就這麼說定了。”
“我忘記說了,中午隻有一道菜。”
“一道菜夠了。小晁,你快去接小蘿莉,我們先回公寓等你們喲。”才子俊生怕晁會長反悔,撒開腳丫子就衝了出去。
李少大長腿一邁,也呼的躥出去,與才同學倆奔向宿舍方向。
兩學霸一晃就衝出去十幾米遠,晁宇博幽怨得不得了,攤上這麼兩個見吃就忘一切的朋友,他也是醉了。
他邁開腿,踱向轎車而去,走到車旁,取鑰匙開門,手剛碰到駕駛室車門柄,聽到急切的喊聲——“小晁,等等我。”
少年精致好看的眉微不可察的蹙了蹙,再迅速恢複平靜,抬頭側望,清俊秀氣的麵容恰到好處的浮上淡淡的微笑“樂學姐,有事?”
剛從樓上下來,小跑跑出大樓,樂詩筠跑得有點喘,看到晁同學望過來,邊呼氣邊小跑“嗯嗯,有事。”
樂副會長穿七八公分的高跟鞋,跺得地麵“硌咚硌咚”的,小跑時兩手捂著手提包包,連衣紗裙搖動,胸部一顫一顫的抖,性感、。
性感的男人是誘人的荷爾蒙體,那麼性感的女性就是雌激素庫,跑動的性感女性則是移動的、令男士無法拒絕的吸睛體,樂副會長擁有性感火辣的身材,若在運動場或街上奔跑,足以令雄性生物呼吸急促、浮想聯翩。
立於黑色車旁的晁同學,目不斜視,淡然的直視樂副會長的眼睛,等著她跑近,等著她說重點。
樂詩筠跑了十幾米,跑得香汗微微,她又不敢抹臉,怕把妝給抹花,隻能以手撐著膝蓋彎著腰先喘氣,讓汗跡自然蒸發。
她與少年會長麵對麵,她那麼一彎腰,連衣裙的紗領懸空,胸前春光外泄,從少年的角度看去,風光一覽無餘。
“什麼事令樂副會長這般急著找我?是學生會哪個部門的工作出了岔子?”美女近在咫尺,晁宇博麵不改色,沒有去窺視誘人的風景。
“各部門沒出岔子,是有點小事,”樂詩筠順了好幾口氣,站直腰,微微仰視少年會長“我查看到今年狀元樓的人員名冊安排,有一間宿舍隻住一位新生,以為是弄錯了,問生活部說那是由會長和後勤部簽字同意的。”
“樂副會長想說什麼?”晁宇博如畫的眉眼未動,淡淡的笑容未變,唯有氣息在不知不覺間染上清冷,如冷月清輝,寒雪秋霜,清冷而孤絕。
“小晁,我覺得這樣對其他學科的同學不公平,有失公平競爭的原則性,所以想聽聽你的理由。”樂詩筠莫明的感覺有點涼意,神經不自覺的崩緊。
“你是在質疑我徇私枉法,濫用權利嗎?樂副會長。”晁宇博斂了微笑,漂亮的鳳目凝著一池清冷秋霜。
“不……是,我隻是覺得不合原則。”樂詩筠據理力爭。
“哪一點不合原則?”少年沒有咄咄逼人,僅僅隻是平靜的反問句。
“狀元樓以前從來沒有安排單人一室的特例。”
“樂副會長,看來你榮升副會長後並沒有對學生會的曆史進行過了解和鑽研,也沒有真正的重視狀元樓從建成到現在的曆史,單人一室的特例並不是今年獨有,四年前,學校為爭取到當年全國理科第一、現今醫學部五年級的陳書淵學長,學校給學長的特例就是安排陳學長獨居一室;
而後,兩年前,現今大三的政法係係學生會會長,學生會學習部的龔清華副部長在入學時同樣是獨居狀元樓東單元一室一年;
今年,學校為爭取到全國理狀第一女狀元、即現今狀元樓四樓404室的小狀元,同樣給與特例,給她獨住一室。
如此,樂副會長覺得哪一點不合原則,哪裡有失公平競爭的原則?如若樂副會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去學校政部大樓請教當初做出這項決定的校領導和醫學部的幾位領導,噢,我有事,不奉陪了。”
晁宇博清晰的指出曾經狀元樓的幾例特例,沒有色厲內茬,語氣淡然,說完,拉開車門,清秀如竹如菊般身軀坐上駕駛室,發動車輛,倒退幾米,繞過樂副會長,揚長而去。
樂詩筠被駁的啞口無言,她上個學期因上任副會長畢業離任才由學生會內部表決,補替副會長之位,對於狀元樓的過去並沒有詳細的了解,隻知道現今沒有哪位學霸學神獨占一室。
狀元樓的學神級人物,有好幾位是拿青大特等獎學金,有在學術論文上發表了科學論文的,也有畢業後就將直接去科學院讀研的,她覺得連那些學神都沒有一人居一室的優待,一個新生沒道理得到特例。
學校給今年新生住宿優待的決定是什麼時候研究決定的,為什麼她不知道?
樂詩筠一愣一愣的看著少年會長的車從身邊繞過,大腦還轉不過彎來,等了一會子才清醒過來,氣得臉都抽曲了,該死的,臉丟大了!
都是404室新生惹得的禍,若不是那人,她哪會來找小晁,哪會被小晃懟,哪會丟這麼大的臉!
樂詩筠狠狠的咬牙,快步跑到自己的車旁,鑽進駕座,啟車,追著晁會長的方向而去。
晁宇博驅車直奔西操,幾分鐘就至,西操寬大,外圍也不設圍欄,交通四通八達,他不知道小樂樂一會會走哪個方向,將車停在道旁,自己去找人。
還沒到十二點,軍訓班學生們還在訓練。
1號老生回校,高年級的本科生、研究生、碩士生或留學生們跑去注冊後,有些在學校晃,由此到處可見青年男女,許多人因閒著無事,跑來看新生訓練,重溫當年自己的經曆,因此,場外除了老師,也有圍觀的閒雜人員。
走到西操球場外,晁宇博觀望一陣,沿著邊外地帶朝著一角走去,學校軍訓場地劃分方案最初由學生會決定,再交後勤部和校領導審批,因此,他知曉哪個營安排在哪個操場,哪個連在哪塊區域,他記不住全部,但,小樂樂在哪個排哪個連,在哪個地方,他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燕少和柳少呆在台階高台上,舉著望遠鏡東瞅瞅,西望望,特彆的歡脫,學生軍訓有點類似部隊新兵訓練,看一群人摔摔碰碰也蠻有趣的。
兩俊少樂此不疲的指指點點,瞅了一陣,無意間鏡頭裡出現位嬌豔驚人的美少年,燕行“……”感覺晁家少年總是無處不在。
“晁小公主也來了,噫,他知道小美女在哪?”柳向陽觀察小美女的方向時,看到一個翩翩少年慢條斯理的晃向小美女班級方向,頗感吃味,他們今天跑來陪新生軍訓,就是想堵小美女,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飯,結果,晁小公主又跑來了,他們豈不是又一次石板上栽蔥-白費勁。
燕行撇撇嘴角,晁哥兒在青大學生會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想查哪個軍訓班在哪還不容易?
“小行行,等會解散時,你彆拖我後腿,要跑快點。”
“……”燕大少無言以對,他幾時拖後腿了?他沒懟柳向陽,舉著個望遠鏡,繼續觀察敵情。
樂詩筠開著車,遠遠的跟在晁會長的車後麵,到達西操場,等晁會長下車走了一段路,她將車開到離晁同學黑色奇瑞不遠的地方停放,也去觀看操場上的新生軍訓。
當樂副會長到達西操場,軍訓教官團團長在巡查軍訓班訓練,和一位輔導老師交流,她笑著走近,跟大家打招呼。
輔導員認得本校學生會的主要人員,看到樂副會長,親和的微笑,軍訓教官團團長劉振軍,作為軍訓教官領隊人員,曾經跟青大學生會就新生軍訓事宜做過多次商談,對學生會會長副會長也熟悉,當見副會長過來,隻當她是來關心新生軍訓情況,邀請她一起觀看訓練情況。
輔導員老師與劉振軍說了幾句,笑著去忙自己的事,樂詩筠和劉振軍一起巡視,觀看了幾個班級,不動聲色的提問“今年的新生當中有位未成年小學妹,有勞劉學長費心。”
劉振軍曾經是青大國防生,六年前畢業下部隊服役二年,在部隊表現優異,被選送至國防大進修,並在防大留教,帶領新成員,今年被安排帶領隊軍訓教官團回母校執訓,也是領導對他的信任。
因此,論起來劉振軍是青大在校生們名符其實的學長,不止他,教官團裡還有幾位也是青大曾經的國防生。
聽樂副會長提到未成年人學生,劉振軍心頭那叫個五味俱雜,這年頭十六七歲上大學的學生並不少,他去年去航大當軍訓教官,執訓的班裡有兩學生剛滿十六歲又七個月和九個月,也是屬於未正式成年的學生,當時他還特彆的鬱悶外加擔心,生恐訓練任務太重傷到兩國家未來的棟梁。
今年,他帶隊回母校,暗中終於鬆了口氣,以為必定順風順水,誰知,當拿到新生人員資曆表,他發現新生裡竟然有個沒滿十六周歲的學生。
那一刻,劉振軍的心情是崩潰的,去年遇著兩連十七歲都不到的學員,今年更上一層樓,還有位不滿十六的學生,你說,是不是老天看他的從軍之路太順,所以終於出考題卡他了?
沒滿十八歲是未成年人,而沒十六歲的人也是未成年人,然而,就算是未成年人也是有區彆的,同樣犯罪,年滿十六沒滿十八的人犯罪,要承擔一半法律責任,而滿十四歲、沒十六歲的未成年人犯罪,就算是刑事重罪,也是法律不加身,不能判刑的,頂多進少管所,至於十四歲以下的兒童犯死罪一類的大罪,監護人有責,兒童隻能在獄外受國家執法人員教育。
其實,如果這個學生沒滿十四周歲還好,因為十四周歲以下是兒童,為其身體健康出發,免除軍訓,可以等年滿十六周歲再跟當年的新生軍訓,可偏偏年少的大學生年不足十六又滿十四歲,正卡在不尷不尬的關卡上。
為此,劉振軍拿到軍訓名單時,暗中愁白了幾根頭發,最終還得硬著頭皮上崗,這當兒再聽及學生會副會長提及那個小小的大學生,內心特彆的複雜加糾結,表麵滴水不漏“樂副會長請放心,我們會酌情考慮,軍訓任務以不傷害未成年人身體健康的情形下適量而行,擔任有未成年人班級的教官也是青大國防生畢業的學長,有多年教化經驗,知道輕重。”
“這樣我們這些學長學姐們就更加放心了,不知是哪位學長擔任未成年小學妹班級教官?”樂詩筠麵容舒展,露出如釋負重的笑容。
“四年前畢業的韓雲濤,曾任青大國防生團支部副支書,青大學生會文化部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