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操場上太多,樂韻揪著晃哥哥的袖子,費了四五分鐘才到車旁,發現柳帥哥的車已出發,不過因人多,還沒走多遠。
兩人坐好,清貴少年開車,緩緩的從三五成群的人流中穿過,到達西操場大道,路寬了,人走兩邊,各種車輛走中間,速度就快了。
柳少開車回到公寓樓區域,把燕某人送到某家快遞點,燕少提取回一隻箱子,兩人再回公寓。
到公寓樓下,燕少提快遞上樓,柳少坐上他心愛的摩托車,一溜煙兒跑遠。
晁同學開車回到狀元樓,與樂同學分道而行,他要回宿舍去換運動服,然後再去辦公樓,先要接待一下友方的隊員,之後才會下球場。
樂韻擰著背包,得噠得噠的爬回四樓,回到宿舍,把背包放下,脫了鞋子丟一邊,光著腳丫子飛奔回空間。
空間光線十分柔和而光亮,仿佛像白氣層之上有太陽,能感受到光的溫柔照沐,卻又不炙熱,溫和舒適。
藥田裡的植物有燦爛的花,碧綠的葉,青綠的杆,含苞欲放的花蕾,沉甸甸的果掛滿枝頭,圓圓的瓜滾在藤蔓之間,無論是藥材還是蔬果,樣樣生機勃勃,欣欣向榮。
樂韻飛奔到藥田赤足下地,飛快的拔蘿卜,8月末種的蘿卜,經過十來天的成長,擠滿了地,再不收獲,它們就要進入抽莖長杆再開花結籽的育種前期生長期。
在自然條件下,蘿卜冬季要七天才能發芽,夏秋之季也要三天到五天,然後要成長近二個月才能上市,種在空間藥田裡一天一夜發芽,經幾天成長就能出田,因為它們長得太快,也沒用井水澆灌,如果再澆井水,估計五天左右就必須收獲。
種藥田裡的香瓜和哈蜜瓜也是一夜發芽,第三天開花,第五天收瓜,除了留種的種瓜,香瓜一天一夜收一次,哈密瓜二夜一天收一次,每次能收三四十個瓜,收了三五次,摘下的瓜堆成一座小小的瓜山。
至於南瓜,那就更不用提了,現在還沒有要枯死的跡像,每天必須要收兩次,瓜、花也碼成堆。
種藥田的瓜長勢驚人,而種在花盆裡的絲瓜、葫蘆瓜等作物生長得很慢,就算每隔三天給它們澆一次井水,今早絲瓜才始開花,到中午,葫蘆瓜和冬瓜幾樣的花序才羞羞的張開笑臉。
8月末種的蘋果、香蕉、香梨、山竹,最高的蘋果樹約有一米,山竹最矮,大約七十厘米高,果樹生長得慢,好在長得壯實。
火龍果育出苗後移栽,種了十來盆;種下的水果苗中長得最好的是菠蘿,大概因為用井水浸泡了二天,長出根移栽到盆裡又噴了多次水,它長到約二尺來高,頂頭上還長出雞蛋大的花序。
空間裡的植物總的來說一切順利,唯有鬆茸的產量有所減產,估計有些孢子發育好長成了鬆茸,有些孢子還需要時間才能完成孕育成實體的周期,所以可能會出現青黃不接。
樂韻並不傷心,采收到的鬆茸都堆成山了,如果不外賣,現存的量能吃上一二年,就算藥田裡的鬆茸收獲後不再有新的也不用急,再說,它不長新的,需要時種幾個種菌,讓孢子在地裡自己慢慢沉澱、孕育出菌絲形成實體。
如今,樂同學比較放心的是空間沒有增大,也沒有變小,扔進空間裡的古懂放了幾天之,那些淡淡的靈氣大概融進了空氣,古懂隻餘下本身的光暈。
樂韻爬進藥田收蘿卜時,煆煉手速和腰力的時刻到了,不停的拔蘿卜拔蘿卜,不停的彎腰,拔幾十個再抱出田,堆放在靈石基埂麵上碼起來。
白蘿卜長得又嫩又白,個頭也極大,從泥土裡拔出來,光溜溜的,底部的根須也很小有裹到泥土的,蘿卜白嫩嫩,葉子也是鮮嫩鮮嫩的,外相誘人,讓人看著就想咬幾口。
“拔蘿卜拔蘿卜,哎喲喲,哎喲哎喲拔不動……”樂韻一邊拔蘿卜,一邊愉快的哼歌,內心特彆的驕傲,也不想想她每天收菌子收藥材收瓜果要彎多少次腰,每天要做多少運動,每天要煆練多少次,那隻國防生小貓兒意圖用俯臥撐挑戰她,簡直是“小鬼罵城隍-不知死活”。
想到那位孫同學和王同學在輸給她後那種天要塌了似的表情,樂同學心情美美噠,特彆的開心,乾活特彆的有力,以逛風過境之勢從蘿卜地的這一頭掃蕩到那一頭,再從頭掃蕩回來,再掃蕩過去……周而複始,反複七八個回合,搞定了一小塊白蘿卜地。
拔光白蘿卜,去收胡蘿卜,白蘿卜種了約二十幾個平方寬,葫蘿卜麵積略小些,約十來個平方。
葫蘿卜個頭小,就算麵積窄,數量卻比白蘿卜還多,費的時間也長,就算樂同學速度超快,也用了約半個鐘才收完。
她每樣蘿卜留了幾個靠邊長的留著製種;收了蘿卜,開足小馬達,收香瓜哈蜜瓜南瓜,再掃蕩了一遍藥材,累得香汗淋漓,發現已至四點五十多分,飛快的回宿舍洗澡。
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一遍,樂韻清清爽爽的洗好衣服,再飛快的把曬陽台上的雲芝和鬆茸收起來,晾好衣服,回客廳努力的啃書。
當樂同學在空間裡揮灑汗水時,少年會長換上運動服,和體育部等部門人員去辦公樓處理一下學生會的雜事,到四點,友校-國防大的學生會代表團到達,青大的學生會團部熱情的接待兄弟學校的朋友們,做了一次短暫的交流,兩校學生愉快的去東操場,進行友誼賽。
友賽分籃球和足球,女子籃球賽,男生足球賽。
兩大校的學生會成員分組,一隊去足球場,一組去籃球場,籃球與足球場同屬於東操區域,離得不遠也不太近,因為要考慮到互不乾涉,中間有安全距離。
自晁會長接任青大學生會主席之職,以往跟友校的友誼球賽,少年會長鮮少下場,這次,晁同學親率學生會足球代表團人員上場踢球。
國防大的學生會人員“……”誰來告訴他們今天是咋回事?他們以前跟青大學生會的幾場友誼賽,晁會長從沒下場好吧?
國大的代表團表示很糾結,晁會長身體不怎麼好,如今他下場了,他們是禮讓還是該怎麼打就怎麼打?
青大的團隊同樣擔憂,會長那小身體弱不禁風的,萬一被球砸了被人撞到可怎麼好?
雙方隊員們憂慮重重的登足球場,然後,不到十分鐘,少年會長一腳破對方球門,眾人“……”不是說晁會長體弱嗎,那個龍騰虎躍的人是誰?
大夥兒驚呆了好嗎?
“我去!”坐在操場外裁判高台用望遠鏡觀賽的柳大少,看到晁家少年一腳中的,整個人都不好了,說好的柔弱小公主呢?說好的從來沒踢進過球的,那麼,那個跑得飛快,利落一腳就得分的少年究竟是誰?
傳言有誤啊,人人都被晁家少年以往的贏弱形像騙了,不對不對,不是傳言有誤,應該是……
忽的,柳向陽腦子裡靈光一閃,霍然大悟,如果沒有猜錯,晁哥兒有這般勇猛應該跟小美女有關!
有小美女在,一切皆有可能。
柳少感覺自己摸到了真相,喜不自勝,他可是一連幾次傳回消息告訴上頭小美女有無窮潛力,她若是比較平凡,他指不定會被削,小美女越驚才豔豔,卓越不凡,越會受到重視,看在他舉薦人才有功的份上,家裡人也會對他網開一麵,不會太急切的逼他結婚,那樣他也越有機會得到婚姻自由。
球場上,兩校球員們被驚豔到了,當從中醒悟,誰也不再遲疑,雙方展開激烈的爭奪,二十二個人你來我往,儘情的揮灑青春。
快到中場時,國大追平比分。
四十分鐘後,上半場結束,下半場,晁宇博沒有再下場,他感覺身體能支撐住,踢完整場也沒多少問題,但他以往都是不堪一擊的形像,若驟然堅持踢完一場足球賽,萬一讓人誤會以前他是裝弱,那就不太妙了。
晁會長堅持半場就撐不住,大夥兒反而覺得那是天經地義的,誰也沒懷疑他,歡快的繼續拚搏。
柳某人閒不住,溜去玩耍了,燕行一個人呆在宿舍,悶聲不響的處理工作到五點,關掉電腦,收拾一下,提一隻大袋子下樓,開著獵豹,牛哄哄的殺到狀元樓。
周末,青大校內處處有學生,狀元樓附近也不乏其人,有的坐樹萌下看書,有的情侶們在相親相愛,或的三兩個對話。
停好車,燕行戴上墨鏡,再提東西下車,抬頭上望,心頭劃過一絲糾結,他這樣一個人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當流氓轟出來?
也僅隻遲疑半秒,直奔樓梯,拾級而上,路上遇到好幾人,有上樓的也有下樓的,他戴墨鏡,讓彆人一般不怎麼多打量他,他也並沒有作停留。
樂韻啃書的時候那是全神貫注,聚精會神,無論外麵有沒喧嘩聲,她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手中書。
當她瘋狂的掃描書本時,被乍然而起的敲門聲驚回魂,下意識的跳起來,叮叮咚咚的跑到門口,拉開門,打探頭一望,不禁瞠目結舌“閹……人?”
我丟他玉皇大帝個祖宗的,閹人怎麼又來了?
看到門口站著的風流無暇、俊逸儒雅、麵如冠玉的俊美青年,樂韻內心狂爆,不是早說了,不要惦記她做的菜,她做菜用的藥材用光光了,不是早說了大家橋歸橋路歸路,他還跑來乾什麼?!手機用戶請瀏覽1b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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