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樂韻輕輕的嗯了一聲,當兵的果然不好騙,尤其是有異能的兵不好騙。
“我就說嘛,以小美女你的機靈怎麼可能會輕易摔倒,必定有人做了手腳,現在推測成真。”柳向陽摸下巴,他和小行行推測了好幾個方向,某教官也是嫌疑人之一,沒想到竟然一語成讖。
“你怎麼確認是他?”他說了一句,又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他們推測出某人有作案嫌疑,可小美女是怎麼確認是他?
“我的感知能力比一般人強,能感覺到他眼神裡流露出的惡意和不善,所以我暗中有所防備,那天晚上他試探了兩次,到第三次時才付儲行動,絆倒我後還試圖踩踏我的手,我反應快,當時跳起來了,沒讓他踩著。”
樂韻心情不太好,說話小小聲的,教官為什麼要傷害她?她想不明白。
她的聽力很好,能聽出人心跳的快慢變化,如果誰的惡與善意比較明顯,她也能感覺得到善惡,她感知到了教官的不善,以前沒有的,而當她和國防生們的挑戰賽後,教官看她的眼神才變得越來越複雜,惡意也越來越明顯。
拉練那天,就算走那段黑暗裡的路,彆人看不見人,她的視力超乎尋常,其實能看見人的麵孔的,也能清晰的區分教官和同班同學們的心跳聲和呼吸有無變化,那天從出發開始,教官的心跳就處於不平靜狀態,每次看向她的眼神也比往日更深幽。
那天晚上,教官也一直有意無意的總在她旁邊行走,走那段黑暗路段,教官就在她後麵不遠,做了幾次試探,每次都瞞不過她的感知,最後他出招絆她,她配合的摔倒了。
樂韻做了大膽的猜想,一直以為是國防生挑戰她,被她踩得很慘,可能是國防生教官懷恨在心,給教官難堪了,他想出出氣,可後來她覺得不是,至於是什麼原因讓他痛下殺手,她也更加迷茫。
晁宇博抿唇,那天傍晚他和大李兩人去找樂樂,發現樂樂手受傷,當時小樂樂一口咬定說是意外絆了一腳摔的,他雖然奇怪,當時也沒往深處想,卻沒想到那人竟然早就對樂樂出手了。
“樂樂,那天你怎麼不告訴我?”他心疼,心疼樂樂竟然明知是誰傷害他,竟然還一個人背著,不願意告訴他,那樣的事就算不能告訴彆人,至少該讓他知道,他也好有所防備。
“我想不通他為什麼針對我,我以為大概是因為國防生的事,讓他被另兩位少校刁難,或者受到了什麼指示,要讓我受點傷,讓他們出氣,所以那天拉練我讓他絆倒摔了一下,然後再看接下去還會有什麼反應,因此我才沒告訴晁哥哥的。”
“小美女,最後觀察的結果是不是推翻了你的猜測?”柳向陽趴在座倚上,像個好奇寶寶尋根問底。
“是吧。”
“今天你怎麼躲過去的?”安靜傾聽的燕行,適時的插話。
“今天,他也試探了幾次,每次抓我手的力道一次一次加重,在最後一次,我在他全力捏住我手腕意欲折扳時,我搶先一步痛嚎了一聲打斷他的行動。”
“樂樂,你怎麼可以以身試險?萬一……萬一你反應慢點,豈不要遭殃?”晁宇博手不由攥緊,如果樂樂反應慢一丁點,就有可能被挫斷雙手,太可怕了!
“晁哥哥,你忘了我從小跟爺爺習武了啊,講真話,如果時間提前三兩年,我力量不夠,遇到這樣的事大概會重傷,現在,隻要不用槍,就憑他還傷不了我,我要是不願意受傷,我能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晁宇博抿唇不語,他知道樂樂自從小習武,打有良好的武學基礎,所以當初她還那麼小,也敢於麵對凶徒,臨危不懼,硬是護住他平安無事。
隻是那些是普通凶徒,現在她麵對的是出身國防生的軍人,是受了精良培養的精英軍人,據他所知,某人受上級青睞,所以保送至國大進修,大概明年就會重歸部隊,擔任要職。
樂樂終究是個孩子,還是個剛剛甩脫兒童齡的小女孩子,那麼小的女孩子麵對一個軍中精英,如同一隻小羊羔麵對一頭狼,危險無處不在。
而他,竟然還被蒙在鼓裡,不知樂樂一個人獨對惡狼數天,樂樂有能打倒那人的能力,卻仍然選擇自傷,一是她不願傷害軍人,第二種原因大概不想給他惹麻煩。
晁宇博將抱住自己胳膊的小手捧手心裡,心頭冷笑,那人意圖傷害樂樂,還想保住前途,作夢!
“也就是說,你搶在他意圖挫斷你手腕的前一瞬間喊出聲音,讓他不得不停手?”燕行好整以暇的繼續問。
“嗯。”
“也即是,他其實沒有傷到你,你手腕的傷真是你自己弄的?”
“對啊,我說了是我自己弄的。我不想被弄斷手,更不想哪天莫明其妙的吃子彈,所以先發製人。”
“樂樂的意思是……”晁宇博驚駭的瞪圓了眼,樂樂的意思是因為她擔心過幾天外出打靶遭暗算,所以先把自己弄骨折,弄出點影響,讓那人不敢輕舉妄動?
“晁哥哥,彆怕嘛,也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呀從小被人暗算次數太多,所以有被害恐懼症,凡事總往不好的地方想,吃子彈什麼的肯定是不可能的,畢竟他是軍人啊,不可能做出那種事,真的擦槍走火,他的前途隻怕也就沒了。”
燕行和柳向陽對望一眼,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以小蘿莉的身手,她麵對某人完全可以全身而退,可她為防那人在打靶那邊鋌而走險對她下殺手,所以不惜自己弄骨折,以此製造關注。
軍訓學生中暑尚被人質疑,若軍訓學生骨折,如此一來必定驚動青大校領導,有校領導們高度關注,如若她再出意外,那麼必定會讓人生疑,從而追查原因。
小蘿莉要的不是暫時的寧靜,她想要杜絕某些人的繼續行動。
真是夠狠的!
柳向陽摸摸自己的手臂,講真,讓他自己弄骨折什麼的,他有點怕疼,當然,真到了必須要那麼做的時候,他也會那麼做的,隻是,他是成年人,小美女還是個小孩子,小小年紀對自己這麼狠,果然是乾大事的料子!
他眼珠一轉,正想乘機誘拐小美女當軍醫受部隊保護,猛然發現燕某人唇角街笑,心頭一凜,以他對小行行的了解,他敢賭,燕某人生氣了!
“小行行,這事你怎麼看?”柳少快速轉移話題。
“我就睜大眼睛看結果。”燕行露出清幽的淺笑,他一定睜大眼睛,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置軍紀於不顧,在他眼皮子底下殘害國家未成年少女。
殘害誰不好,偏殘害他救命恩人?
他燕行的救命恩人是那麼好害的?
燕行眼神冰冷,他還沒收拾仇人,誰敢動他救命恩人,先問問他同意不同意,敢在他沒點頭之前伸手,誰伸爪子他剁誰的手。手機用戶請瀏覽1b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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