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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每日必會關注小蘿莉的生活行程,從手機信號跟蹤顯示,他知道她昨天去市裡溜躂了一趟,晚上又回到學校,雖然不知道她在市裡乾啥,但小蘿莉是個自律的孩子,不需人擔憂,他也淡定的當旁觀者。
中午,訓練歸來,又到醫務樓觀察赤十四的情況,赤十四手術順利,手術後也很順利,手術後沒有發燒,也沒有發炎的跡像。
“十四,今天還痛不痛?”
“隊長,你能不能換句像樣的人話?”赤十四倚靠著床頭,睜著左眼不滿的瞪跨進門就問他痛不痛的老大,隊長每次開口閉口就問痛不痛,這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嗎?
不得不說,老大穿迷彩服的樣子真是帥啊,瞧瞧那隻有羊毛衫和迷彩服裹著的虎軀體型健美,大長腿強韌有力,那張臉英氣無雙,簡直帥呆了。
如果隊長不要每次戳人傷口,赤十四覺得他對老大的敬仰之情一定會如滾滾黃河水奔流不息濤濤不絕,因隊長那愛戳人傷口的嘴,他表示,他對隊長的愛戴之情降了一個台階。
“聽你說話中氣十足,想必不痛了。”燕行摘掉帽子放進門側的櫃頭上,鬆鬆衣服扣子,長腿一邁,勾過一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去。
“痛,你也不能幫我承擔,你隻會落井下石的說‘小蘿莉說會痛是因為經脈和肌肉、神經組織正在恢複、融合,說明恢複能力良好’。”赤十四不客氣的揭露隊長的臉嘴。
當天負責陪同病人的神十六,默默的抿唇偷笑,手術當天赤十四痛神經蘇醒時,隊長老大就是用那句話安慰十四的。
“嗯,你知道就好,痛就忍著。”
“廢話,我不忍著能怎麼著,我能罵人嗎?”
“可以,罵當初傷害你的家夥,你把人祖宗十八代翻出來罵一頓都沒問題,不能罵小蘿莉和我們自己人。”
“!”赤十四想噴隊長,這麼快就護短上了,隊長拐小蘿莉進部隊的事八字有一撇了嗎?
他本來還想就那事兒跟隊長好好“嘮嘮”,大概因多說了幾句話,血液循環加快,刺激到右眼四周神經,又隱癮作痛,他趕緊閉嘴。
赤十四閉口不言,燕行猜著他大概又有點疼,也不再刺激他,正想去看看打飯的洛七有沒回來,神十六逮到空檔,向隊長彙報工作“隊長,監獄看守所那邊消息,樂富康出了點意外。”
“姓樂的又出啥幺蛾子了?”聽到樂富康有事,燕行直覺就是樂家又想要搞事兒。
“據說前天忽然暈過去,醫生檢查也沒查出原因,今天有關專家看診,並無其他大毛病,但人還是暈睡不醒,家屬想保外就醫。”
“一定有問題。”赤十四毫不遲疑的給了一句評判。
燕行手指敲了敲儲物櫃台,眉峰微挑“樂富康在病暈前可有見過什麼人?”
“在前幾天的家屬開放日見過他女兒。”
“看來,樂家的水比想像更深。”赤十四輕扶右額“據說樂家是一夜暴富,樂詩筠小時候也並沒有什麼特彆的醫學藥劑天賦,在高二時才對醫學產生濃厚興趣,這其中原因有待琢磨。”
“向陽搜刮到許多樂家人的小資料,我存有份,等會發給神十六,你們有空時再仔細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出蛛絲馬跡。”
“我閒著無事,正好仔細研究。”
“你右眼剛手術,不要長時間用左眼。”
“我懂,看累了,可以由十六神朗誦。”
神十六嘴角又抽了,朗誦?那是人家的黑資料,你以為是在詩歌誦讀比賽中的作品啊,想大聲讀就大聲讀?
他無視赤十四的無良小心思,問“隊長,你的意思,暫時不同意那邊保外就醫?”
“拖三兩天,我下午回學校,過一二天再論。”
“隊長,你又想請小蘿莉出馬是吧,您這樣使喚小蘿莉,真的能將人拐回來嗎?”
“小蘿莉最喜歡研究奇奇怪怪的病症,我給她提供免費實踐的機會,這是雙贏合作關係。”
“隊長,對小蘿莉溫和點,彆老擺臭臉,小心積怨成山,小蘿莉火山爆發跟你誓不兩立。”神十六補充一句。
燕行“……”他怎麼時候對小蘿莉擺臭臉了,說呀說呀,證據呢?
赤十四和神十六是不會擺太多證據說事的,他們的證據就一個隊長半途被小蘿莉甩了。那個理由足夠他們用上一年。
被兩部下說了一通,燕行頂著張臭臉,特彆的不爽,念著赤十四是病人,不能罰,他隻能大方的不計較,等洛七打飯回來,吃了食堂飯,下午找旅長聊一通,開著自己的車回青大。
柳大少縱然非常不想再當好學生,也每天去報道,課堂上嗎,當然是在不影響彆人的情況睡覺看手機玩電腦,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
熬過上午,下午又去浪費青春,第一節課的後半節課時收到一條短信,大少爺頓時精神了,小行行下午回來?
收到小行行要回來的消息,哪還坐得住,等到下課,擰著裝書本電腦的包包,一溜兒煙兒溜回宿舍區,他沒待十分鐘,小行行推門進宿舍。
見到最近總是東躲西藏的小行行,柳向陽激動的蹦過去,一把摟住兄弟的肩“小行行,你終於舍得回來換我了啊,我等得花兒都謝了。”
“你一個大男人,你有花嗎?”燕行像看白癡似的看向柳某人,女孩子才是祖朵的花朵,男人就是草,向陽哪來的花?
“心花,不可以?”被潑冷水,柳向陽跳腳,男人為什麼就不可以像花朵?他也曾貌美如花,他也曾有花季年華。
“嗯,可以,收拾一下,我們蹭飯去。”
“嗷,是去小美女哪裡蹭飯是吧?”柳向陽鬱悶的心情滿血複活,高興的去關電腦。
燕行嗯一聲做答,放下自己的背包,等柳某人收拾好,兩人下樓,開車去狀元樓。
氣溫極低,預計未來一周內有雪。
燕少和柳少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土著,習慣冬季的冷,隻穿襯衣薄羊衫和外套,不像許多人早早裹上了羽絨服。
輕裝便行的兩少到達像征學霸代表建築的狀元樓,除了聽到北風呼嘯,再沒嘈雜聲,四周安靜到孤寂。
兩人提著燕少在路上采購到的東西,鑽出溫暖的車,冒著冷空氣登學生宿舍樓。
當門被人敲響,渾然忘我的啃書境界被打斷,樂韻放下書本,並沒有關英語講座對話。
原本爬在流氓大耳兔上趴著的小狐狸,聽到聲響,一爪子揪住小墨猴放自己背上,一蹦跳落於地,三跳兩躥就躥進臥室回避。
小狐狸是得道狐仙,若換個時期,他連一根毛發都不願讓小猴子碰,奈何現在狐落地球,境況不同,為了不遭人類小丫頭扔回地宮,他隻好勉強對人類小丫頭偏愛有加的低等小猴子關照一二。
也因最近幾天他對小猴子關愛有加,人類小丫頭對的他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再對他橫眉冷眼,會抱抱他,關心他,當然,藥材和水果允許他吃,就是不許他打那些有點微薄靈氣的瓷銅鐵物件的主意。
小丫頭不希望他被人看見免得惹麻煩,小狐狸也不想見人類,自己聰明的閃狐,溜回小丫頭臥房,跳寫字桌上趴著,小灰灰溜到桌子上,抓主人給準備的零食吃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