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潽耳茶也是藥材,樂韻對純手工藝製出的茶頗有好感,品茶品得極舒暢,聽聞中年美男子說診金,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茶,眉眼彎彎似月牙兒;“我對於收診金的方式沒什麼特彆要求,現金,支票,銀行轉帳都可以,用真金白銀古懂珍寶替代也行。”
“點蒼的帳麵上存款不多,願意用其他方式付診金,請小醫生稍等。”
玉扇子眼底明亮,起身去收納櫃裡抱出一隻背包,捧出三隻方形盒子,和師弟銀劍子解開包盒子的布,盒子都是幾百年的黃楊木所製。
師兄弟二人打開盒子蓋,將盒子麵向小姑娘,三隻盒子中一隻盒子裝有兩條十二兩稱一斤的金條,另兩隻盒子裡裝著玉石,一盒有三塊大小不一的奇石,另一盒是和田玉。
和田玉最漂亮,中間是一塊兩個手掌寬大的白玉仔料,四周十二塊和田玉籽料,有雞蛋大的,有小指大的,每一塊都是一頭略小一頭略大的鵝卵石形,有純白的,也有滲皮的,特彆漂亮。
玉扇子將盒子呈給小女孩,謙虛的解釋“這是本派帶來京中的求診診金,小醫生來時急人所急,我師兄弟二人都沒來得及先奉上診金,來時不宜攜帶太多貴重特品,診金不夠回山門後定當雙手奉上。”
樂韻看到一盒子的和田玉,滿眼冒小星星“我接診一向童叟無欺,我給你們兩位師侄配製的解毒藥用了我煉製出的珍貴奇藥,當初救賀家老壽星婆婆和古武澹台家的睡美人都曾用到一點,因為藥極難煉製,也特彆珍貴,一份藥最低千萬起價。
這次還用了我收藏的五百年以上雪蓮花,初步定價是一千五百萬一人,不包括藥丸子在內,以前我製的初級解毒丹丸子一顆一萬,寒假我新研製的升級版藥丸子是三萬一顆,這次一共用了三十顆三萬一顆的藥丸子。
醫藥費總體論起來是三千多萬,用這些當診金的話足夠抵診金,包括後期的解毒丹,你們也可以拿回金條,後期用的藥丸子再另收費。”
“診金送出,斷無收回的道理,本門的兩位弟子殘餘的毒也拜托小醫生多多費心。”玉扇子露出溫和的微笑,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一笑,端的是風華耀眼,
“我喜歡跟爽快的人打交道,診金收了,後期的解毒丹不再另收錢,當然,在高黎貢山裡的幾味藥仍然需要你們去采摘,我要掐著時間去采幾樣藥,勻不出時間再跑y南。”
樂韻心花怒放的抱過盒子蓋蓋子,又有最愛的和田玉喲,簡直不能再好!看在點蒼送她的和田玉份上,她也會儘力煉製效果最好的解毒丹給那兩人服用,儘量將點蒼弟子中毒後的後遺症的危害降低到最輕。
“沒問題,高黎貢山裡的藥材交給我們去摘。”玉扇子欣然大喜,忙問小姑娘是哪幾種藥材。
“五百年的那棵杜鵑樹的花朵,鮮花至少三斤,於天明之前摘,不能等花落時再摘,三百年以上的潽耳茶樹在清明那天摘下來的茶葉一斤左右,同時還要在清明那天從茶葉上采集露水一兩,還要生長在海拔二千米以上的山上並靠近山頂的老鬆樹的鬆花,十斤左右,另外找長在近雪山的山嶺上朝陽一邊的金銀花,鮮品要二十斤以上,在剛曬到太陽的那段時間摘最好,你們要找的就這幾樣。”
點蒼三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金銀花和潽耳茶可以理解,那本來是藥材,杜鵑花怎麼個說法?
“小醫生,金銀花要長在雪山上,要求朝東方?”銀劍子不好意思問杜鵑花怎麼變解毒藥了,問出自己的另一點疑問。
“能長在雪山上更好,找不著就找離雪山最近的山嶺上的,生長地點必須要向陽,是指早上是向陽一邊,並不是指非得正朝東方。”
玉扇子又問出一句“小醫生,鬆花有沒特彆要求,有沒要求具體是哪一種樹?”
“鬆花沒有特彆的品種要求,如果能多找幾個樹種的花更好,鬆花在露水乾了以後,中午以前摘為上,你們找到藥材,能立即用真空打包機打包好寄鮮品給我最好,不能寄鮮品的情況下要守著曬,絕對不能過雨和讓露水打濕,有些藥材過雨和被露水浸濕後的藥效會受到影響。”
小姑娘說得那麼清楚明白,銀劍子玉扇子謹記於心,那幾樣藥材真不是什麼難找的東西,都是高黎貢裡最常見的植物,於他們而言找起來真的不費吹灰之力。
師兄弟二人幫小姑娘將盒子又包裹起來,小女孩的背包隻能塞進裝和田玉的那隻木盒子,其餘兩隻包起來做個包裹,玉扇子還去提出兩袋茶葉送小女孩子品嘗。
該交待的都交待了,點蒼派又全是男士,樂韻不想久留,戴上口罩,擰著包裹走人。
玉扇子銀劍子想送小姑娘回學校,被謝絕了,師侄三人送小女孩送出酒樓,看她走遠才回客房,事不宜遲,立即訂購下午回y南的機票,收拾行李準備回點蒼,小姑娘都說京城不宜點蒼弟子休養,早早回到點蒼自己的地盤上也更放心些。
離開酒店後的樂韻,拎著自己的診金包裹,喜滋滋的在沿著街一邊回學校的方向,一邊興致勃勃的溜躂。
三月之末正是花開的季節,走在街上偶爾能看到綻放的桃花和綠化區裡的做景觀的不知名、知名的花木上掛著團團簇簇的花串,紅的、白的、粉的、黃的、紫的,有淡淡的香氣飄來,宣染出春的絢麗多姿。
街上人來人往,大街小巷到處都是滿滿的美好生活氣息。
難得有空獨自玩耍,樂韻拎著包裹東瞅瞅西瞅瞅,去百貨商店找小玩意兒,跑商場去買到很多調味料的原料,玩得很開心。
逛了幾圈玩夠了,拎著一袋戰利品,溜去小吃店打包小吃,愜意的吃著小吃,任身邊的行人行色匆匆,兀自悠然自得、快快樂樂的走在回學校的路上。
人流繹絡不絕,三三兩兩,成群結伴,又或扶老攜少,或情侶手牽手,或老年夫妻相扶持,走在街上能看儘人間百景。
樂小同學是個獨行客,最欣賞那些白發蒼蒼仍然恩愛如初的老夫妻,看著那些老年夫妻就覺人間愛情猶在,隻要珍惜,它就不會遠離。
太陽很暖,街上很熱鬨,樂韻不用趕時間,也不急,悠閒的享受步行的樂趣,走著走著,後背驟然一凜,身體潛意識的反應遠比大腦反應更快,下意識的向下蹲身朝前一臥,一個驢打滾滾離原本的地方。
砰,嚓,人撲地時手中的物品砸地,一隻玻璃瓶子破碎。
行走的人們因為慣性還在往前走,而撲地打了個滾的樂韻極速回首,那邊,走在她後方的一個戴口罩的風衣男士急速的低頭,他戴有手套,一隻手做撫太陽穴的動作,另一隻手向下垂,指間隱約閃著寒光。
那閃著金屬冷光的是刀片。
有人倒地,挨得最近的因慣性往前走了一二步的人,或因差點要撞上倒地的人時因慣性猛地刹腳打了踉蹌的人都往前圍。
“小妹子/小姑娘,你沒事吧?”
七八人圍上前,關心的問摔地上的嬌小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