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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小同學一心一意想著收集有靈氣的翡翠,才沒空費腦細胞思考她的到來會不會引發動亂,悠哉優哉的前往翡翠產地老場區的帕崗。
帕崗鎮是礦工家、場口主、珠寶公司駐點等組成的聚集地,因受翡翠逐年價增的影響,越來越多的人去挖礦,也逐漸發展成一個鎮,在去帕崗場口的十裡長的路道兩邊是居住區,有各類小商店,即賣生活品,也有翡翠原石店,老場區的很多場口有翡翠石的人都帶原石到帕崗鎮交易,很多玉商們也會到帕崗淘貨。
因為路上與人錯車,耽誤不少時間,阿土的車用了五個多鐘才殺到帕崗,抵達時已是下午近下三點,帕崗的街上商販們都支著太陽傘遮陽,穿紗籠的男女們都在蔭涼的地方坐著或站著,在街上行走的人都戴著草帽或太陽帽或者打著傘。
離集鎮還很遠的時候,樂韻就抑不住心靈蠢蠢欲動,翡翠場區的山嶺都冒著靈氣光,說明有數不儘的寶藏。
當麵包車進帕崗,她趴車窗看,兩隻眼瞪成牛眼,掃描偵察哪裡靈氣濃,哪個角有好石頭。
阿土司機來往帕崗的次數沒有百次也有八十回以上,對街上哪個店石頭多,哪個店是哪個場口的人能說出個子醜寅卯,溜溜兒的開車到街半中的地方,在一家農家旅館前停。
集鎮上沒有高檔旅館,都是居民將自己家騰出房間來做旅館,一家三兩個空房就能接納客人,住三五人,專營旅館的農家大概能住十來人,都是大通鋪式的大房,不可能單間或雙人間,除非你包下一個大間。
當地的住宿費不太貴,也不太便宜,五六十塊到百塊一天,阿土停車後果斷的去訂購客房,隻訂了一間,因為租車的雇主說她賭石賭到的石頭會放車上,為了不被盜,她自己睡車上看守,之前也談好了如果路上要住宿,正規的住食費用都由承包車子的雇主承擔,車主另外的消費則由他自己負責。
司機去辦住宿手續,樂韻拆下行李箱,拿隻厚厚的袋子綁李拖車上,提行李車和大背包下車,又拿出一頂太陽帽戴頭上,等阿土辦好手續回來鎖好車,她去逛街。
阿土司機興致勃勃的跟著嬌小的女青年去賭石,他偶爾也會賭石,隻敢賭幾百塊人民幣的石頭,成千上萬的不敢賭,畢竟他是有家口的人,要養家糊口,賭不起。
女士在前,阿土跟在一側,他看到很多人看向他的雇主,沒辦法,雇主長得真的很美麗,皮膚白晳,穿長過小腿的連衣裙,身材特彆火辣,她很像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
帕崗發展成了自由大城鎮,房子即有現代化式的、帶有歐式風情的洋房,也有當地居民傳統樓房,有講緬語的,也有講少數民族語的,也有華夏的漢語,還人傣語。
講漢語的都是玉商或者在緬的華夏人後裔,甚至可以說,翡翠場區的礦工百分之七十都是華夏人後裔,他們的祖輩們很早以前就在緬挖翡翠礦,祖輩吃的就是那碗辛苦飯。
改頭換麵後的樂小同學也講緬語,當初跟著楊土壕學了那麼多天的緬語,仗著超強的記憶力,她硬是生生把自己逼成了緬語通,如今能做到以假亂真,因此就連司機都沒懷疑她,以為她是緬國本土人。
懂當地語言的好處就是走在街上能聽懂彆人在講什麼,分分鐘就能收集到自己需要的信息。
依仗著懂緬語的優勢,樂韻昂著小下巴,邁著小短腿愉快的逛街,表麵邊逛邊欣賞,實際上朝自己之前偵察到靈氣光很濃的地方跑,一路慢走慢停,狀似是旅行客,已將某些人談論價格或者他們的底價偷聽於耳。
走了十幾個店麵和攤位,裝作漫不經心的停留在一個店鋪外,有三人在觀看店鋪前擺放的石頭,賣主正在跟人說石頭都是新出場口的貨。
看幾眼,蹲身,拿出電筒在一塊石頭上打光,接連觀察了好幾塊,扒拉出其中一塊七八斤重的烏砂殼石頭問賣家幾多錢。
賣家講緬語,湊近,在計算機上打出價格100000。
樂韻懂了,十萬的數字是緬幣,人民幣是480塊,為了安全起見,再次跟賣主交流,談論交易用的幣種,達成用人民幣支付的協議,將石頭抱到一邊,將背包鬆開一邊肩帶,開拉鏈從中摸出一紮人民幣,數出五張,換回一堆五千多緬幣。
付了錢,將石頭裝進放行李拖車上的厚背包袋子裡,綁拖車上繼續走。
雇主付錢的時候,阿土特彆驚奇,很想問她究竟是緬國人還是華夏國人,最終還是守本份,沒有多嘴問。
第一塊石頭是塊冰種的飄綠翡翠,並不是頂級的綠,對於樂韻而方可撿可不撿,因為才四百多塊,與在y南省相比較算是很便宜所以入手,好歹也是有點靈氣,湊少成多嘛。
逛好幾個店,到相中有靈氣讓自己心動的店鋪,外麵的石頭有好有壞,進店去溜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