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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韻很忙,在王家祖孫跑賀家招恨的事兒上稍稍分了心,之後也沒功夫管王祖孫什麼樣了,一心一意的搓藥丸子,忙完一批,另一批藥也可以出爐,忙得無暇分心,自然也沒空出去,等賀家人吃晚飯時才抽空到東廳裡搬蟲草。
賀家人太多,有幾個青年總受八卦,她懶得跟一群帥哥費口水,儘量不跟他們打照麵,落個清靜。
懶得分多次搬運藥材,乾脆一次性搬進藥房,然後全扔空間,人也回空間拆蟲草包裝,拆出來的蟲草用篩子、桶盆裝起來,再剁砍,用紫銅藥爐製藥能縮短製藥工期,將藥材切碎,比大塊大塊或整根整段的更容製燉熔化,更節省時間。
剁碎部分蟲草,出空間,再次另起灶爐,獨煉蟲草。
燕行吃了午飯回東廳,發覺東廂北房的玻璃全打開,窗簾低垂,也不敢跑去窺視,溜到東廳發現就吃個飯的功夫,小蘿莉不知幾時就把蟲草都搬光了,內心是抑鬱的,小蘿莉為什麼不叫他當打雜工啊?
感覺小蘿莉有避著不見人的意思,他心裡頭悶悶不樂,鋪開席子抱電腦,耳朵豎得老高,傾聽藥房裡的各種聲音,聽了半天都沒見小蘿莉傳喚他,到傍晚隻好自己去吃飯。
晚上,仍如既往的等小蘿莉給自己紮針,然而,等到過了一點半也沒等到她露麵,猜著小蘿莉可能忙得勻不出手給自己紮針,自己默默的倒頭睡下。
他睡得很沉很沉,到淩晨二點過後,樂小同學才拎著她的醫用工具到東廳給燕某人針灸,看某個帥哥睡得像頭豬,嫉妒的瞪了幾眼,終究還是沒叫醒他,順手給他睡穴上紮了一針,然後給他吃粒藥丸子才正式針灸。
燕帥哥的神經隻是輕微受損,並不十分嚴重,針灸時間不用太長,當晚是一個療程的最後一次針灸。
不用給燕人針灸,樂韻也準備閉關不出,在收回醫用針後抱賀家供製藥用的蟲草進藥房,還寫了一張便條壓燕某人身邊,自己安安心心的閉門煉藥。
一覺睡覺,燕行神清氣爽,五點醒來,天開了絲絲亮口,爬起來,看到席子上壓著張字條,拿手機打燈看,條子是小蘿莉寫的,告訴他說他的針灸完成,讓他麻溜的想去就去哪,不用賴著等挨紮針。
瞅著一手雋秀流暢的楷書,長著天仙般容顏的美男子眼角抽了抽,趕緊看自己手機,打開視頻,昨晚睡前給手機開攝像頭放一邊,還真拍到小蘿莉出來給他針灸的過程。
欣賞小蘿莉給自己針灸的過程,燕行即歡喜又……愁悵,喜的是小蘿莉無論多忙都記得給他針灸,證明對他很上心,愁悵的是看到小蘿莉收針之後氣虎虎的瞪了好幾眼,還雙手插腰朝著自己做了伸小腳丫想踹他臉的動作,估計看到自己手機開攝像頭在拍攝,她心情不美妙了。
經驗表明,怪力小蘿莉心情不美妙,他可能會倒黴。
燕行揉太陽穴,講真,他寧願小蘿莉跺他幾腳,小蘿莉動武揍人後一般等於氣就消了,不跺他腳丫子說明怨氣可能會積壓下去,攢到一起再跟他算總帳。
小蘿莉不出來,他也不能跟她講道理,關掉視頻,起身開門到院子裡練拳腳,很快哥哥弟弟們也起床,兄弟們暗搓搓的對練一番才散了去梳洗。
燕少說遞交文件給法院,實質上不用親力親為,打電話通知律師就行了,因此,賀家祺字輩明字該上班的人上班後,他仍然可以窩在家裡逍遙自在。
受賀家委托負責燕大校和飛霞事務的律師團拉到燕少的電話立馬行動起來,將燕少早就簽字卻一直壓著的起訴材料遞交法院。
趙益雄趙宗澤偷漏、私挪公款案的有過兩次開庭審理,因為趙益雄趙宗澤父子各種狡辯,打親情牌,法院判定趙家有悔改之心,以休庭另審給趙家時間湊足錢補漏。
當法院收到原告人律師遞交的材料和某些申請要求,認為全部合情合理,且證據充足,於以受理,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執行。
為了不給人躥供,趙益雄和趙宗澤分彆關押,就是放風也不可能碰麵,而就在當天,父子倆人被提出看管所監舍,押上一輛警車,直接拉到了最權威的鑒定中心。
車上全程有法警和武警們押運保護監視,還有專業的拍攝工作人員同行,進行全程拍攝監督。
在全副武裝人員的監視下,趙益雄和趙宗澤上車前都被戴上眼罩,當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被押下車,拿掉眼罩,趙益雄發現兒子宗澤精神頹廢,心疼不已,可警官們就在身邊,也不敢將情感流露出來。
當他茫顧四周想想看到了哪,看到醫院的標誌,一陣心驚膽顫“隊長,我們是不是……感染了傳染病?”
“不要多問,服從管理。”管理在押嫌疑犯人的中隊長嚴肅的提醒,不作正麵回答。
趙益雄不敢再多嘴,內心七上八下,慌慌的。
武警和法警們將趙家父子帶進醫院,去專門驗血的鑒定中心,早有準備的醫生和護士們為趙家父子倆的手臂消毒,準備抽血。
看到鑒定中心幾個字,趙益雄心中湧上前所未有的驚恐,看向一位法警,赫然發現是一件委托做親子鑒定的文件,當時大腦“嗡”的一響,腿就軟了下去,完了!
這一刻,他知道來醫院的原因了,賀家或者……是燕行提出要求給他和宗澤做親子鑒定!
在法庭上,賀家律師團有一條訴狀就是說他和宗澤意圖私占飛霞集團,他辯護說趙宗澤是第二任老婆帶進家門的孩子,並不是親生子,讓宗澤姓趙也是愛屋及烏,他並沒有理由將飛霞集團和趙家給宗澤,不存在意圖私吞飛霞集團的事。
如今,隻要做親子鑒定,證明宗澤和他是父子關係,他之前說宗澤不是親子的說詞就是謊話,法院會重審他之前的證詞,他和宗澤再無一絲勝算。
如果鑒定結果出來,賀家再以他婚內出軌起訴要求拿回燕飛霞贈送給他的飛霞集團的股權,他將一無所有。
趙益雄驚恐的渾身瑟瑟發抖,想後退“我我……我不要抽血……我不要抽血。”
兩法警本著本職工作,攙住趙益雄,嚴厲的警告嫌疑犯“這是法院的正規流程,請配合!”
趙宗澤原本還迷迷懵懵,精神恍惚,聽到父親拒絕抽血,散亂的神誌才慢慢的回籠,看看玻璃上的字有一行“親子鑒定”四個字,眼瞳放大,儘是驚駭“親子……鑒定?為什麼要做親子鑒定?律師呢,我們的律師在哪?”
“對,律師,我要見我的律師。”趙益雄也激動的大叫,為什麼律師沒告訴他說要做親子鑒定?他有權拒絕做親子鑒定。
“做親子鑒定也是受法律支持的采集證據的正當理由,有法可依,你們無權拒絕,安靜點,拒不服從法院裁定對你們沒有任何益處。”一個押送的主事長官板著臉,冷硬的駁回一對父子的質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