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腰零特彆機靈,再次給趙家六人續水,續半杯,輕手輕腳的又回到隊長身後當門神。
新續的茶水太燙,趙立等人瑟瑟的鬆開手,手還放桌子上,都不敢亂動。
一群人渣慫得像狗,燕行將喝了半杯的茶水輕輕的平放桌麵,語氣還是淡淡的“我有話想單獨問趙家幾位,你們先去外麵等一等。”
“是,首長!”
黑九等人機智的服從命令,毫不遲疑的轉身走向門,先後開門出去,黑九走在最後幫掩上門。
到了外麵,眾人也沒呆門口,而是走到距接待室數米開外站著守衛,免得有閒雜人員靠近,實際上早早提前做了清場工作,根本不可能還有人亂躥,隻是個形式而已。
警c們全撤出接待室,整個地方仍然壓抑得可怕。
外麵靜悄悄的,趙益雄望向穿將軍服的軍官,眼中冒出熊熊怒火“燕行,我是你親爸,你真要趕儘殺絕嗎?”
趙立一愣,益雄說趕儘殺絕?
趙益雄隻說了一句,忽然又向被掐住了喉嚨似的,驚恐盯著燕行,因為燕行的目光投向了他,眼神冰涼,而且,燕行慢慢的站起來了!
穿軍服的青年慢慢站起,有如一座巨大的山一點一點的長高,高高的聳立於眼前,高不可攀,威重浩大。
那個俊美的人微微眯眼,眼神便殺威重重,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坐著的人,有如居九天之上的殺神,看誰一眼就讓誰脖子發涼,呼吸困難。
趙家三代六人被無形的氣壓壓迫的心口好像被堵了,呼吸不暢,呼吸緊促,冷汗泠泠自下。
一個動作鎮住一群人渣,燕行一字一頓的說出目的“我今天隻問你們一件事,我媽媽和我外婆是怎麼死的?”
那一句話有如六月遭寒風掃過,滿場死寂。
刹那的死寂之後,郭芙蓉如觸電似的顫抖著向前麵傾倒,砰的撞在桌子上,下意識的抱住桌子,一張臉一刹時變得麵無人色。
趙老太太眼瞳一點一點的放大,好像冠心病發作,一把抓著了胸口。
趙立趙益雄“啊”的彈跳起來,碰得桌子“嘭嘭”響,趙益雄驚慌失措之下掃倒杯子,熱茶水倒出來,那杯子滾到邊緣落下,著地,“啪嚓”一下撞得四分五裂。
那一道玻璃碎裂的聲音像原子彈爆炸的威力一樣大,室內有一刹那像時間靜止,萬物失音。
趙宗澤趙丹萱嚇傻了,連心跳也跟著停了停。
“嗬嗬嗬,果然是你們謀殺了我媽媽和外婆。”看到趙家兩對夫妻四人的激烈反應,燕行心臟被人擰住似的揪著痛,醉人的磁性醇厚嗓音瞬間沙啞“你們謀殺了我媽媽和外婆,還想要我的命,你們就不怕天打雷劈?”
“不,沒有,我們沒有毒殺你媽媽,沒有害你外婆,她們是病死的,是病死的,不是我們殺的,我們沒有殺她們,沒有,沒有,我們沒有殺她……。”趙益雄用力撐著桌子,腿如打擺子似的顫抖,驚恐的否認狡辯。
“我還沒說我媽媽的死因,你怎麼知道我媽媽是被毒殺的?”燕行心頭在滴血,壓抑著的濤天怒火一點一點的膨脹“你們以為我媽媽火化了,死無對證是不是?我外婆死前的情況跟我媽媽差不多,病例單上列出的病狀都是相似的,我媽媽火化了,然而我外婆是土葬,因為我太姥爺最疼我外婆,遺言希望將來我外婆百年之後能葬在他身邊,我外婆逝世後沒葬在燕家祖墳,而是運回賀家老家,按太姥爺的遺願葬在我太姥爺墳側。
為了查清我媽媽和外婆的死因,我將外婆的遺骨從墳裡請出來,送去國內最權威的研究機構請求幫檢測化驗,還有幾份樣本送去國外機構化驗,如今結果全部出來了,都是中毒。
還有我媽媽,人是火化了,我外公留有我媽媽住院那段時間掉的頭發和剪下來的指甲,還有一筒送去做化驗沒用到的血,我也送去化驗了,檢驗結果顯示樣品裡含毒超標。
你們,毒死我媽媽和外婆,準備怎麼償命?”
燕行的心比被人拿刀子割還痛,他的爸爸和爺爺與小三母女為了奪他媽媽的財產,合夥對他媽媽和外婆下毒,生生的將他生命中最親的兩個人害死,毀了他和外公的幸福,讓太姥姥白發送黑發。
他的不幸,是他的至親所賜。
此恨,又怎麼消?
此痛,又能與何人說?
痛徹心扉反而無淚,燕行一顆心有如受烈火焚燒,痛得無法呼吸,眼中卻流不出半滴淚。手機用戶請瀏覽1b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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