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回席,正式庭審,審判長首先問的是郭芙蓉,問她母親所說是否是事實。
經曆幾天庭審,接二連三受到恐懼衝擊,郭芙蓉意誌崩潰,被問及自己媽媽所說是否真實,顧不得來自公公的凶狠眼神警告,忙不迭聲的點頭“是真的,我媽媽說的是真的,趙益雄以前跟我說過他和我公公的計劃,我公公婆婆也親自說過他們不喜歡燕飛霞,他們說女人就該在家生孩子侍候男人,拋頭露臉做生意讓男人沒麵子,是個男人都不喜歡那種強勢的女人,他們說隻要我聽話就能享受榮華富貴,做個人人羨慕的富太太,想買什麼珠寶就有什麼,想去哪旅遊就能去哪旅遊。
我公公還……還說,等把小掃把星燕行弄死了,拿到飛霞集團,賺足錢,移民……加國或者國,到國外去過悠閒生活。”
郭芙蓉毫無抵抗能力的把絕不能說的也招供出來,趙立氣得大叫“……你胡說八道!法官法官,郭芙蓉嚇壞了,嚇得胡言亂語,我從沒有說不喜歡燕飛霞那個兒媳婦,沒有說要讓燕行死,燕行也是我的孫子,我怎麼可能真的下得去手,我真要害死他,他早就沒了啊……”
“趙立,肅靜。”審判長威脅的敲錘頭,繼續調查“郭芙蓉,你們毒害賀家老太太安女士的毒生薑糖片是誰製作的,又是由誰交給趙宗澤的?”
“那些東西都是我公公拿出來的,給我媽媽保管,因為我媽媽住的地方與王千金家在同一個大院,小澤去大院接王千金順便就能拿到東西,而且……公公和我媽說……如果可以的話儘量說動燕鳴,讓燕鳴將東西給燕行送去賀家。
我公公和我媽都知道燕行孝順他太外婆,賀家也疼愛燕行,彆人送去的東西,賀家老……太太不一定會吃,如果是燕行送去的東西,老太太肯定會吃的,燕行那段時間沒回燕家,賀家老太太又病了,我媽我公公覺得機不可失,就讓小澤將東西給王玉璿送去賀家,沒過三天就聽說賀家老太太快不行了,後來不知怎麼又活了……”
“你……你……個賤人……”趙立氣得頭腦嗡嗡響,兩眼發紅,氣得破口大罵,僅隻罵了一句被法警用力的壓住肩,不許他再威脅辱罵他人。
趙益雄也氣得臉色青鐵,手不能動,用腳去踢郭芙蓉,不讓她說下去,然而剛踹出一腳,法警不客氣的摁住他,拿出副手銬,將他的腳也拷起來,不讓他亂動。
被公公罵,被自己男人踢了一腳,郭芙蓉嚇壞了,戰戰兢兢的望向公公,看到公公用要吃人的眼神瞪著自己,嚇得“啊”的尖叫著縮成一團。
旁聽人員聽得後背冒寒氣,犯罪嫌疑人狠毒……得超出了人的想象,那些人竟然一次又一次的算計著讓受害人家屬給自己家人送毒,其心可誅!
燕鳴呆滯的望著空氣,好像沒聽到郭芙蓉的話,又好像聽到了,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顫抖。
賀家人恨得幾乎咬碎一口牙,趙家人和賈鈴那一群畜生,先是讓燕鳴給他妻女喂毒,借用燕鳴的手給他們小龍寶送毒,竟然還想借小龍寶的手來害他們家老祖宗,其心之毒,毒過砒霜千倍!
燕行坐得直直的,兩手摁在膝頭,將恨意掩蓋,幸好他自領教過老妖婆的惡毒後從不從燕家拿東西去賀家,他在醫院會吃到老妖婆讓外公送的有毒東西是因為東西是發小向陽送去的,那時向陽又有事沒在場,他以為是柳奶奶給他做的好菜,吃到一半向陽回來才知是外公給送的,當時就沒再吃,不是他不信任金嬸,而是但凡在燕家,隻要不是親自看見金嬸做的吃食他不敢吃。
法官記下供詞,又問趙家人是否全部參與謀殺賀家老太太的陰謀,郭芙蓉沉默,謀殺燕飛霞和賀子瓊時,趙宗澤和趙丹萱還小,自然沒參與,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免得不小心說漏嘴,而當謀殺燕行還有謀害賀家老家夥,趙家人哪個不知哪個不曉?
郭芙蓉的沉默便代表著默認趙家人就算不曾參與也是知情的,法官們繼續問毒生薑糖還有沒有,問知不知道趙立在哪配藥,自差點得手之後,有沒有再計劃謀殺賀家老太太的行動,再次問一年給燕行下幾次毒,最近的一次是什麼時候,再問是怎麼給王千金下藥等等。
郭芙蓉心驚膽顫,根本不敢說謊,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說到最後又嗚嗚的哭,給自己喊冤,說自己沒見識,上了趙益雄和趙立的當,是被趙家利誘才合夥害人,她隻是知情者,並不是主謀者。
法官們問完郭芙蓉接著問趙宗澤給賀家太夫人送毒藥的詳細經過,從什麼時候從賈鈴手裡拿的藥,到怎麼交到王玉璿手裡,又怎麼確認有沒成功,問他是如何給王千金下絕孕藥的,問藥是誰給他的,長輩們又說了什麼。
趙宗澤為了撇清乾係,毫不遲疑的將長輩們合謀給王玉璿下毒,自己是如何執行的過程交待清楚,也把長輩們如何策劃給賀家老太太送毒生薑糖的經過和過程全交待了。
他因心中驚恐,說話不時牙齒打架,發出“咯咯”聲,趙丹萱聽到哥哥交待時把自己也牽連進去,說她也是知情人,當時就暈過去,趙老太太也禁不住嚇,也急暈在地。手機用戶請瀏覽1b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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