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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人來得突然,走得瀟灑,根本沒有磨嘰,吳父嚇壞了,張家真的去跪求人說出玲玲的老相好是誰,到時張家還不得更加變本加厲的鬨?
眼下最緊要的是寧事息人,也不顧得老婆,慌手慌腳的追“親家母,我們好歹做了十幾年的親家,有話好好說,我們坐下談。”
“誰是你親家母?吳玲玲姘頭的媽才是你親家母,就是不知道那女人願不願意跟你們這種不要臉的人家做親家。”
張大奶奶呸了一聲,沒有停,張秋香邊走邊罵“談個屁,你養的婊子姑娘說了不賠償不離婚,她姘頭了不起,想來官特彆大,根本沒把我們放眼裡,讓你婊子姑娘不離婚,他味口重,就喜歡乾彆人的老婆,不喜歡乾離婚的老女人。”
“切,爛貨的姘頭一定是眼瞎,喜歡吳玲玲那種浪貨,吳玲玲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過,比的還爛。”
“大概是浪貨的b跟彆人不一樣,讓他特彆爽,睡了十幾年還沒膩。”
張家姐妹還顧忌著看熱鬨的人,沒把農村罵街的粗俗不堪的話全搬出來,隻偶爾說說也同樣不堪入耳,讓旁聽人員都覺得麵紅耳赤。
吳父再次受辱,一張老臉漲得發青,嘴唇直哆嗦,張了張嘴,愣是喊不出“有話好說”的話。
吳玲玲氣極之下才叫囂著不離婚不賠償,想威脅一下張家人,讓他們心急,再談判壓價,沒想到張家人竟然不買帳,說走就走,她一時嚇傻了,尤其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臉色難堪,嚇得不敢出大氣。
在女人喊出不離婚不賠償時,黃局就知道要壞事,果不其然,張家人根本沒顧忌,張家人粗俗歸粗俗,卻不蠢,抓住了把柄,百無忌憚。
而他,有忌憚,還是非常忌憚,不是忌憚張家人,是忌憚樂韻,以及樂韻身後的後台。
女人們粗俗的話不堪入耳,黃局的臉色漲得青紫,暗恨自己當年鬼迷心竅才會和吳玲玲睡覺,睡一次就算了,不知道哪根神經錯亂,覺得很刺激才一直沒斷,現今報應來了。
氣得肝都在冒火,還不能當場破口大罵,死死的忍著,手背上青筋鼓得老高,太陽穴也在一突一突的暴跳。
張家人不買帳,男人的臉色陰沉,吳玲玲慌了神,氣極敗壞的大喊“我賠,賠償張科二十萬,張家的存款我也不要,然後離婚。”
從吳家樓上傳來女人的喊話聲,圍觀的人群便知張家說吳家姑娘給當官的做小三的是真實的,而且現在有把柄落在張家人手裡,吳家女人原本還想賴帳,因為怕鬨大,對她姘頭不利,所以不得不妥協。
吳家婊女一開口,張家人笑了起來,卻並沒有停,張秋香扯開嗓門喊“你不是說不賠不離嗎?二十萬,你留著買香水洗下麵吧,洗得乾乾淨淨的,給你姘頭舔,把你姘頭哄舒服了,你姘頭一高興再想辦法來打壓我們,反正你生的野種幾年前買凶打人,你姘頭都將事情壓下去了,讓被打的人白挨一頓打,你野種連點屁事都沒有。
你姘頭就好你這口,你將你姘頭侍候得爽了,他肯定也願意用權利把我們張家要討還公道的事壓下來,我們到法院起訴的話,你叫你姘頭買通法官記者律師們,判你勝訴。或者直接安排打手,在我們回家的路上或者去起訴的路上製造車禍,或者讓人打我們,打得我們都住院,到時我們家的人不能出庭,判你勝訴。”
不明真相的人“……”感覺好像還有很多內幕?
黃局氣得頭上隱隱冒青煙,吳玲玲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才惹得樂韻連幾年前的事都記得,還全部給翻出來讓全村人知道?
他已經不敢再多想,如果張家人再將吳玲玲對樂韻爺爺做手腳間接害得樂家老人摔死的事搬出來,到時吳家旁邊的誰傳上網絡,到時引起公憤,公家想不介與都難,再加上樂韻的關係,甚至有可能驚動更高層次的關注。
氣得要命,對著吳玲玲伸出四個指頭,示意她加價,壓價到四十萬都可以接受,花錢消災總比鬨得網民爆動要好。
吳玲玲也嚇六神無主,快哭出聲“我賠三十萬,你們打砸了我家,損失起碼也得有十來萬,我們不要你們賠償,倒賠三十萬,不要再嚇我爸爸媽媽,他們年紀大了,經不起嚇。”
“呸,你娘老子年紀大,我娘就不年紀大?我娘比你家老東西還年長二歲,你不要臉的偷漢子,還活活氣死我爸,你怎麼沒臉說出來?”張秋香大罵一句,轉頭又吆喝“媽,走了,趕緊包車回家,趁著村裡鄉裡人沒出工時趕回家,讓大家給我們去樂家的路上捧場做證。”
張家人“嗯嗯呀呀”的點著頭回應,罵罵咧咧的繼續走。
吳玲玲還氣死了她公爹?黃局氣得臉上肌肉都在顫,他究竟有多瞎,才沒看清蠢女人,還相信她說沒惹樂韻,是樂韻記仇跟她過不去的枕頭風?
“四十萬,這是我家所有的錢。”吳玲玲唯恐張秋香再說出什麼來,自己說出賠償的價,哭出聲來“我家就這麼多久,你們再逼我,我一頭撞死,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你死不死跟我們沒關係,說了一口價六十萬,一分都不能少,你自己睡了不知多少男人,現在全村全鄉人都在戳張家的脊梁骨,我們姐妹家也受你連累在全鄉抬不起頭來,我們沒找你要精神損失費就已經是對你寬宏大量,你他娘的還不知好歹,和我們哭窮,你哭你爹媽的喪,還是哭你姘頭家的喪?
你們吳家從一開始就在騙婚,你死了,同樣也要賠,你姘頭讓我們家養十九年的野種,你姘頭必須賠償,你死了,以為我們就不能找你姘頭了?你他的以前動不動就鬨死鬨活的欺負我弟,找理由回娘家跟你姘頭幽會睡覺,現在還用要死要活來威脅我們,我呸,你有種就死個給大家看看。
你說吳家沒錢,鬼才相信,吳家的大孫子在漢市買房,少說也要一百多萬,彆說你吳玲玲的姘頭沒有給錢,吳家享受著你賣b得來的好處,讓我弟幫養野種,幫你姘頭養女人,現在還在我們這些苦主麵前裝窮喊苦,你當我們還是以前那樣好拿捏是不是?媽,我們走,彆跟她在這浪費時間。”
張秋香嘴皮子利,是張家討債大隊的頂梁柱,有她一人,團隊隻需搖旗呐喊,跑跑龍套,不需要跟吳家對罵打嘴仗。
吳父吳母氣得臉青了又紫,紫了又青,氣得死去又活來,看到看熱鬨的人對自己指指點點,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吳玲玲被張秋香駁得嚶嚶嚶的哭,正當她氣得談不下去時,吳哥推開門病房,黑著一張青筋爆跳的臉走到床邊“玲玲,按他們說的六十萬賠償價賠償他們,必須寫合同,辦完離婚證後付錢。”
哥哥進來談判,同意接受六十萬的賠償,吳玲玲目瞪口呆;妹妹傻了,吳哥從妹妹手裡拿過手機,自己來談判。
黃局冷著臉,沒有任何表示。
張婧聽到大舅舅的聲音,嚇得差點扔掉手機,六十萬,大舅竟然同意賠六十萬給爸爸他們?外公家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有錢?
張大奶奶等人聽到有男人說話同意賠償他們家提出的賠償數目,滿意的停下腳步,也特彆佩服張秋香,他們原本以為能讓吳家賠二三十萬就不錯了,是張秋香將賠償款提高一倍。
聽到吳玲玲哥哥的聲音傳來,張秋香插腰大罵“啊呸,吳家老大你b的打得好主意,是準備等我弟跟爛貨辦完離婚證,你們全家馬上就在爛貨姘頭的幫助下舉家逃走是不是?到時讓張家連鬼都找不著半個,讓我們吃啞巴虧,對不對?”
吳哥咬牙切齒的問“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我隻同意先付一半錢,另一半等辦完離婚證再付,我不信你們,在我妹妹辦離婚證前將錢全付給你們,你們拿到錢不辦離婚證又會敲詐我吳家。”
“嗬嗬嗬,我們張家不像你們吳家那麼不要臉,你們吳家全家老少幫著吳家姑娘給當官的做情人當小三,我們張家做不出讓姑娘賣b自己享富貴的事兒來。”張秋香先罵一句再談正事“先把吳玲玲偷走我弟的存折和現金還回來,先付給我弟五十萬,餘下十萬可以等辦完離婚證後再付,最後十萬也必須在辦離婚證後當場付清。”
張家人左一句右一句罵街,左右都是罵吳家因吳玲玲給當官的做三不知羞恥,吳哥氣得手臂肌肉都在抖,還是控製住想砍人的衝動,咬著牙談“我妹妹管著的張家的存折我們不會要,我妹妹不要你們張家一分錢,先賠償你們四十萬,這是我能接受的極限,你們要我家先付五十萬,你們也想拿錢就逃跑,以後再繼續敲詐吳家是不是?”
“呸呸呸,你現在說得好聽,說什麼不要我弟家一分錢,之前吳玲玲那爛貨卷走我弟的存折,還說要分一半家產,欺負我弟老實是不是?也不想想她一個騙婚偷野男人生野種的女人,有什麼臉要我弟的家產,她以為她的臉在張家麵前跟她的b在她姘頭麵前一樣值錢?現在沒道理了就裝大方說不要我弟家一分錢,好話橫豎由你們說,好人由你們做,你們的臉比屁股還大。”
張秋香先諷嘲吳家老,插著腰“吳老大,你幫你妹打掩護讓你妹妹賣b,你得到了多少好處你自己清楚,彆跟我們說極限,先付五十萬,這是我家的能接受的極限,要不然必須先付完,付了賠償款,再去離婚。”
“你……”吳哥氣得血液衝腦,大腦都在嗡嗡響,眼前冒星星,連氣都喘不順,彆說回嘴罵人。
“怎麼的,喘氣那麼大,是你妹妹跟她姘頭又乾起來了是不是?不要臉啊,你妹妹和野男人睡覺你還在旁邊看,是不是本來就是三人一起睡的?吳玲玲那女人背著我弟叫自己公爹和彆人一起睡她,她不知羞,生生氣死我爸,你們兄妹不要臉,一起睡覺也不會覺得丟人。”
看熱鬨的人也聽到了人喘粗氣的聲音,當時沒往歪路上想,再聽某個女人嘰喱嘩啦的嚷嚷,頓時全歪樓,各種yy,很多人看向吳父吳母的眼神也帶著玩味。
嗤鼻聲此起彼伏。
吳父知道從今往後無論在街上還是在九稻鄉,他們吳家人再也抬不起頭來,心頭顫痛著,抱著頭蹲下去,肩膀一抖一抖的顫,過了幾秒,才從喉嚨裡擠出撕聲裂肺的叫聲“造孽啊-”
他喊了一聲,抱著頭嗚咽。
吳家的顏麵被張家踩在腳下輾成泥,吳母捂著臉,嗷嗚嗷嗚的流淚。
聽到父親痛苦的叫喊聲,吳哥如觸電似的打了個顫,有氣有怒有怨有惱有火,卻無處宣泄,憋得胸口急劇的起伏著,臉上肌肉一片抽搐,咬著牙,恨聲吼“女人,我妹妹有錯,我家承認,願意承擔過失賠償張科,你們不要太過分,兔子急了還咬人,逼急了,我們誰彆想好。”
“狗急跳牆是不是?你跳啊?你們家一家子老少連那種事情都做了,還不讓人說?你們全家合夥幫吳玲玲和她姘頭幽會亂搞,騙我弟騙我家二十個年頭,讓我弟受了二十年的苦,戴了二十年的綠帽子,你們在背後享受吳玲玲姘頭給的好處二十年,現在還說我們過分?我們哪裡過分了?我們是睡你老婆讓你戴綠帽子了,是讓你幫養野種了?還是讓你姑娘賣b,讓你家兒子做鴨,我們在背後享受好處?”